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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药剂宗师

      “你说什么啊?”那丫鬟顿时不明所以地问道。之后又连连否认:“什么密谋?你不要乱说。这几日,奴婢因病从未出府,怎么会和什么人密谋呢?”
    “没错。左天琼你不要信口雌黄,污蔑我院中之人。”左天琦这时也站了出来,反驳道。同时,还很是凶狠地瞪了左天琼一眼。
    “污蔑?我为什么要污蔑一个小婢女?我虽活的不易,但我也是正经的旁系嫡出小姐,我母亲更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我为何要为难一个下人?”左天琼也是疑惑地看向左天琦。
    “哼!什么嫡出、明媒正娶的,还不是自甘下贱,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被弃之不顾。”左天琦很是不屑地看着左天琼,仿佛是看着什么脏东西。
    “啪!”
    左天琼闪身至左天琦身前,抬手扇了她一个耳光。那力道绝对不轻,只是一下,左天琦半边脸就肿了起来。而左天琼并不给左天琦任何反扑的机会,冷厉地说道:“燃着迷迭香,将我母亲迷晕,然后你那靠着勾引自己表姐夫上位的姨娘让她自己的心腹……啊,不对,应该说是姘头,躺上了我母亲的床,再找来你那狼心狗肺的父亲抓奸吗?你以为,我母亲和我不知道事实真相吗?不是!我母亲心里一清二楚。不过是看够了你们一家三口不要脸的嘴脸,我母亲想过清净的日子才没有追究。不然,你以为我外公一家,会放任你们逍遥快活?”左天琼回以更鄙夷不屑的目光,“如若不然,你怎么不问问你那好姨娘、好爹爹怎么不敢将我母亲的事情公之于众,再名正言顺的给我母亲一纸休书,正好成全了你父母这对野鸳鸯?现在我告诉你,因为他们心虚。只要他们敢宣扬,我外公必定会追查到底。包括你那好姨娘当初是怎么赖在我外公家不走的,又是怎么勾搭上自己表姐夫的,怎么在左家众人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的,那一笔笔的烂账,你真该问问你的姨娘,她自己算得清吗?她敢让这些大白于天下吗?”
    “不可能!贱人,你胡说!”嘶吼着,左天琦便要对左天琼动手。
    而左天琼抬脚将她踢飞,“娶为妻,奔为妾。你姨娘还没过门就大了肚子,生下了你。不然,你为何仅比我小了半年不到?”居高临下地睨着左天琦,“这些,那两个人都没告诉过你吧?”
    “孽障,住口!”这个五官俊朗的成熟男人冲过来便打了左天琼一掌。见她摔落在地口吐鲜血,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又要抬手挥出一掌。
    “左煜!你住手!”这时,一个衣着简朴的美妇人飞身而来,挡开了男人的气劲。看着众人,淡声说道:“家主,各位长老、执事,静婉很抱歉,这些事情本不该在这里解决,但静婉不想再呆在左家了。静婉想带着女儿回自己的家。”
    “白静婉,你给我闭嘴!马上滚回去!”左煜闻言,立即大吼一声。
    而白静婉只是淡淡地看着他,轻声说道:“你我自小订下婚约,我本以为自己会有一个美满的姻缘,却不想,终是所托非人。十八年前,你因历练身受重伤,是我不畏艰险,为你闯入无回森林内围寻得一株玄劲草,为你治疗内伤。后来,因家人担心我外出太久会有危险而找来将我带回了白家。之后,我便等着你能回到左家后,来白家下聘履行婚约。不曾想,我等来的,却是你的背叛……”
    “你不要再胡说了。救了我的,分明是柳儿。你即便想挽留我,也该找个可信的借口。”左煜不耐烦地打断了白静婉的话。
    “你一直说,我是胡说的。那我问你,你凭什么认定是胡轻柳救了你?”
    “表姐,柳儿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可是,柳儿和煜哥哥是真心相爱的。”说着,一个娇弱女子缓缓走来,对着白静婉愧疚地说道。
    “柳儿,你身子不好,怎么又出来了?真是不听话。”左煜见胡轻柳来了,连忙走过去将其拥入怀中,一脸的宠溺不舍。
    “煜哥哥,这会儿动静闹得这般大,柳儿怎能不来。”
    “够了。今日,我想解决多年的心结,你们也不必急着在这里互诉衷肠。”白静婉轻蔑地瞥了胡轻柳一眼,又说道:“说吧,你如何认定,她才是你的救命恩人?”说着,抬手指向了泫然欲泣的胡轻柳。
    “好!既然你非要弄个明白才死心,我今日就告诉你。”说罢,左煜温柔地看向怀中的胡轻柳,“当年,我虽然重伤昏迷,但中途也醒来过,虽未能看清女子的容貌便又晕了过去。可我曾看见,救我的女子一袭白衣,还戴着一条紫玉石项链。而我得救醒来时,柳儿就昏倒在我身边,手中正握着那条项链。那是柳儿的家传之物,又岂会有错。更何况,柳儿为了救我,身受重伤,以至于这么多年身体娇弱异常。”话说到这里,又抬眼看向白静婉,冷声道:“所以,你说,我怎会相信你的谎言。”
    “项链?”白静婉只是低喃一声,便冷笑着看向那如胶似漆的二人,“若是项链,便不必多费什么唇舌了。”说完,稳步向胡轻柳走去,“你们可知,我当初猜到你们是为何厮混到一起的之后,心里有多么讽刺。”
    “表姐,你原谅柳儿吧。柳儿错了,不该因为相爱,便破坏了你与煜哥哥的姻缘。让我们三人都不开心。”说着,还流下了两行清泪。
    “柳儿,你乱说什么!为夫这一生只爱你一人。当年,我早已去白家退过亲,是他们白家不答应,才不得不娶了她的。”左煜见心爱的女人伤心垂泪,顿时心疼不已。
    “还真是郎情妾意。”白静婉讽刺地看着他们,“胡轻柳,那条项链,你戴了十八年,戴的可还合适?”
    胡轻柳浑身一僵,不过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表姐,你说什么啊?那条项链是柳儿家传之物,怎么会只戴了十八年呢?”
    “白静婉,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这时,你还想污蔑柳儿吗?”左煜厉声呵斥。
    “呵呵……”突然觉得很好笑,白静婉睨着二人,“你们知道吗,我母亲来历神秘,当初嫁给我父亲时,身无旁物,只有一样东西——一条项链。这条项链,我父亲异常宝贝,即便是我,也是碰不得的。他总说,那是我母亲留给他唯一可以回忆的东西了。”
    胡轻柳听着,突然变了脸色,“表姐,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转头又看向左煜,说道:“煜哥哥,我们回吧,柳儿觉得不舒服了。”
    左煜见胡轻柳的脸色真的很不好,便要带着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