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妹妹的头发要更长一点。”凌星夜指出了御坂10001的破绽。
    当然，这种细节也只有凌星夜和不知火瞳这样具备绝对记忆能力的人才能区分开来。
    “哇，星夜前辈，你的观察是有多细致啊！”佐天泪子惊叹道。
    因为我是绝对记忆能力者，而且还是一个白银。
    不过凌星夜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耸耸肩反问道：“话说你们这幅打扮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表演吗？”
    “没错没错，”佐天泪子抢先说道，“待会儿御坂姐妹会一起登台表演！”
    “哦？那我会好好期待着的。”凌星夜再次看向两个少女，“那么，我就先离开了。你们好好准备吧。”
    被凌星夜这么一说，她们才意识到这里还是非开放区域。于是赶紧推着御坂美琴姐妹回到房间，防止被其他误入的游客看到。
    不知火瞳则向她们暂时道别，追出去跟上了凌星夜。
    “你现在打算去哪里？”不知火瞳很自然地走在他的身边。
    凌星夜想了想：“去餐厅吃点东西吧。”
    “果然你刚才没有去餐厅。”不知火瞳说道，“我们刚才也去吃饭了，但是没有找到星夜你哦。”
    “嗯，我先去了图书馆。”
    看着身边目不斜视，直线前进的男生，不知火瞳微微蹙眉：“有心事吗？是不是刚才在图书馆遇到了什么事情？”
    凌星夜转头看向少女，脸上挂起一丝微笑：“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能难住你？”
    “我在想——人类的定义是什么。”凌星夜回头，看向靠近走廊尽头的房间，“克隆人，究竟能不能算是人类。”
    “星夜？”不知火瞳脸上满是担心的神情，“究竟怎么了？这不像是你会提出的问题啊！”
    “从一开始就坚定认为御坂妹妹是真正人类的，不就是你吗？”
    不知火瞳伸手捧住凌星夜的脸，让他转回来看向自己：“怎么这个时候反而怀疑起来了？”
    “不是她，”凌星夜按住女孩的手，“不是御坂妹妹们，放心吧。”
    “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知火瞳问道，“星夜，出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少女的眼瞳熠熠生辉，深情地望着他。
    “好吧，今天回去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凌星夜将她的双手握住，又移开视线——避免了被强行读取记忆的局面，“这里不合适详谈。”
    不知火瞳有些尴尬地收回能力——两人之间实在是太熟悉了，以至于可以猜到对方的想法和即将采取的行动。
    凌星夜也掌握了阻碍她的能力的小技巧。
    “好吧，我会好好记住的。”不知火瞳说道，“星夜可不能抵赖哦，否则我就要来硬的喽！”
    少女握紧拳头威胁道。
    “好的好的，”凌星夜笑道，“不会忘记的，毕竟我们都是绝对记忆能力者啊。”
    “别敷衍我啊，我又不是御坂同学她们。”
    凌星夜长舒一口气，暂时抛却心中的烦恼，和不知火瞳一起向餐厅走去。
    午餐过后，根据手册上的活动指南，下午两点有盛夏祭的重磅活动。
    虽然内容保密，但是随着演出时间的接近，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御坂美琴将要登台演出的事情。
    作为常盘台中学的王牌之一，御坂美琴自从入学开始就是学校的一大金字招牌。各种重要活动都绝对少不了她。
    这次盛夏祭当然也不例外。
    有相当一部分人就是为了亲眼一睹这位超能力者的风采，才专程前来参加盛夏祭的。
    早在暑假开始之前，这次盛夏祭活动的安排就已经定好了。但是因为最近御坂10001的突然出现，让校方临时改变了主意。
    为了扩大宣传效果，也为了让御坂妹妹被更多人所知晓，校方高层突兀地改变了早已经定好的演出内容。
    由御坂美琴的小提琴独奏改成了御坂姐妹的合奏。
    御坂10001弹钢琴为姐姐伴奏。
    “御坂妹妹什么时候学会弹钢琴了？”看到舞台上准备好的钢琴，凌星夜问道。
    之前御坂美琴亲自提到过，她的小提琴拉得很不错——但是钢琴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水平了，想来也不可能上台演奏。
    所以这架钢琴只能是为御坂10001准备的。
    御坂10001虽然学了很多东西，但是弹钢琴并非战斗必须技能，所以不太可能在研究所的时候通过学习装置快速掌握。
    “御坂说她还能够连接御坂网络，所以是从网络上面直接获取的技能。”不知火瞳解释道，“她们的网络似乎也具备学习装置的能力。”
    不知火瞳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很有发言权：“再加上她本身就很熟悉这样的学习过程，所以在短时间内掌握一门乐器也并非不可能。”
    “真是便利的能力啊。”凌星夜感叹道。
    “是啊，毕竟现在是信息时代了。”不知火瞳也感慨道，她在开发自己的能力的时候，也大量借鉴了信息网络的概念。
    “据说学园都市的level5之间的排名，有参考其能力的实用性方面。”凌星夜看着她，“按这个标准，如果瞳也晋升为level5，可能会是第一名吧？”
    “别说我了，其实星夜你才是最有可能升级的那个。”不知火瞳说道，“因为你的能力上限还未确定。”
    “不行啊，”最近刚刚确定成为level4的凌星夜摇头，“我的能力完就是为了操纵傀儡而存在的，基本上不具备其他实用性。就算能够成为超能力者，也会被认为是最没用的能力吧？”
    凌星夜是真心这么认为的——网络和大数据才是新世纪最强大的力量。
    即便对超能力者来说也是如此。
    因为学园都市主持开发的超能力，所依赖的核心就大脑的计算力。
    像御坂美琴，除了“超电磁炮”之外，在日常学习当中也是当之无愧的天才。
    因为她的大脑“计算”能力远超常人。
    “如果能够借助联网和计算机的运算能力，或许可以有效提升能力等级吧？”凌星夜说出自己的奇思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