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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估计还是会相信的,但是会不会打人,瑞珠就不确定了。
她可受不了他与别的女子亲近,并三天两头的往人家那跑,哪怕是救命恩人也不成。
想到此,瑞珠伸手环住辰逸的腰,靠在他胸前低声道,相公,谢谢你。rdquo;
谢什么?rdquo;辰逸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样,我是你的相公,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rdquo;
瑞珠抽了抽鼻子,她何德何能嫁给这样的男子为妻,她抬起头来,眼眶还有些红,眨了眨眼睛将眼泪逼回去,软软的说了一声,相公,我饿了。rdquo;
辰逸笑了,他低着头蹭了蹭她的额头,好,我这就给你做吃的去。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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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容府。
谢菡已经病了好些时日了,虽然恢复进程缓慢,但总体趋势还是向好的方向发展。
比如,她提议让太医少给她开几味药,太医也同意了。
其实太医想说,丞相夫人病根在心,只要心情好了,药吃不吃的不碍事。
但为医者,看个诊不给开点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医者父母心,太医将药换成了平日里保健的药物,并适当调味口感,让药物不那么难以下咽。
这变化,谢菡喝药的时候自然体会出来了。
之前那药苦的,她一见着药碗便条件反射性的心尖一抖,再加上瑾萱一勺一勺的喂,她差点就要装不下去了。
后来越喝越好喝,谢菡以为自己习惯成自然了。
喂药的工作还是每日由瑾萱完成,容敬自是立在一旁伺候,待母亲将药喝完了,他才能放心。
之后两人的独处时间,也渐渐变得自然了许多,两人除了下棋,还会在一处说说话,不拘什么,倒显得更像是知心好友。
偶尔天气好了,两人在凉亭中置一方小几,烹茶赏景,别是一番滋味。
谢菡的状态一天天好起来,容敬看在眼里,也知晓是瑾萱的功劳,若非她相陪,母亲怕是不会那么配合吃药。
感谢的话说了,瑾萱再三表示前来侍疾是自己应该做的,伯母是自己好朋友的母亲,她理应如此。
容敬通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也知晓瑾萱是个什么脾气的人,她性子爽利,与一般女子不同。
在和瑾萱相处时,容敬总是感觉到轻松,他本不是话多的人,可与瑾萱在一起的时候话便不住的多了起来。
瑾萱倒是没注意到容敬的变化,她总是在,如何能让容敬喜欢上她以及容敬到底喜不喜欢她,这两个问题上纠结。
每每与容敬独处时,瑾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从一开始的紧张结巴,到后来表面上看起来淡然自若,鬼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每天,瑾萱一睁眼就满心欢喜的往容府里跑,待到归家前她又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依依不舍的情愫埋藏起来,不让容敬发现。
她觉得自己这些天过的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不用再费心费力的去找理由与容敬见面,更是与他有了很多的话题。
每日哪怕只是一句话不说,就那样两相对坐,下上一盘棋,都能让她激动的不能自已。
熟悉的小径,容敬陪她走过一遍又一遍。
越是与容敬相处,瑾萱心中的爱慕越发浓郁。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才能与他在一起,却又害怕他知晓自己想要与他在一起而hellip;恼了她。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瑾萱,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她每每偷偷去看容敬时,心中就像揣着一只小鹿般,砰砰乱跳。
终于,谢菡的病马上就要lsquo;好了rsquo;,她本就是无病之人,能拖这么些时日本就不易,太医往相府跑了一趟又一趟,最终宣布她lsquo;痊愈了rsquo;。
瑾萱在听到太医的话后心里先是一松,后又一紧。
松的是伯母的病好了,而紧的hellip;自然是她再没理由每日出入相府。
她hellip;不能每天看见容敬了。
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的她,一时间不知该作何表情。
谢菡心里直叹气,若是可以,她真想再lsquo;病rsquo;些时日,敬儿与萱儿眼见得越来越好,可她这lsquo;病rsquo;竟然就好了。
哎,她这不争气的身子哟!
谢菡拉过瑾萱的手,孩子,谢谢你这段时间来陪我,不然我这病也好不了这么快。rdquo;
瑾萱忙摇头,她轻轻笑了笑,伯母哪儿的话,您身体好了自是太医的功劳,我也没做什么事情。rdquo;
欸,rdquo;谢菡不赞同的看着她,你能来陪我,就是予我最好的良药了。rdquo;
瑾萱还道不敢居功,就这么说了会子话,无事的她便要离开了。
您大病初愈,可不能劳累,您先好生歇着,我hellip;rdquo;瑾萱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容敬,继而垂眸,先走了。rdquo;
谢菡看了一旁跟木桩子似的容敬一眼,心中暗道,这小子也忒不争气,就不能说说话,萱儿一看就不舍得他,他倒好连个反应都不给?
谢菡一边瞪自个儿大儿子,一边慈祥的笑着,往后你常来,自打离儿嫁出门子,就没人陪我说话,现下离儿连在京都不曾,我这也没个说知心话的人。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