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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乔掌柜说的两间铺子,如今一间是家半死不活的酒楼,一间是茶楼,生意依然不怎么样。因为这些产业都是永安帝暗处的铺子,所以外头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田友水带着徐容绣到了时雍坊一处酒肆处停下,徐容绣看着酒肆的面积道,就是这里了?rdquo;
    是,这铺子虽然不及别处的三层酒楼可胜在面积不小,后头还有个园子,修葺的颇为不错。若是做酒楼后头可做一些客房招呼来休息的官员。rdquo;
    徐容绣凝眉想了想道,先去看看另外三处再说。rdquo;
    因着要开酒楼,所以不管是田友水挑的还是乔掌柜选的,无不是好位置,田友水能买来这两间铺子说实话还是在乔掌柜帮忙之下,虽然两人因为意见不同一直未定下,但是见了面的时候仍旧和和睦睦。
    四处铺子看完,徐容绣道,时雍坊那处前后隔开,中间开一道门。前头早上的时候卖早点,中午卖快餐。后头仔细收拾重新弄干净,该刷漆的刷漆,该铺地板铺地板,务必要干净整洁,最重要的是房屋与房屋之间隔音一定要处理好。当然前头的厨子和后头的厨子要分开,后头的厨子做菜要精致要讲究。前头的要会做大锅菜。至于详细该如何,过几日我会写份详细的计划出来。至于酒楼,就开在乔掌柜推荐的那处酒楼,在原有基础上进行调整装修,到时我会画出图纸出来,按照图纸调整。rdquo;
    她顿了顿对乔掌柜道,原先酒楼经营不善,里头的人员我会酌情处理,若是有用不着的人还得乔掌柜代为安置。rdquo;
    既然和永安帝合作自然不能一味只自己做主。况且乔掌柜推荐的这处位置的确不错,人流密集,周围住宅的人消费水平也高,而且距离时雍坊这边也不远。对于人员方面,若是依着徐容绣做决定巴不得乔掌柜全都带走才好。
    可她也知道这是不现实的,永安帝为何开这些经营不善的酒楼?目的自然是增加在民间的耳目,她若是将永安帝的耳朵都堵上了,那她还要不要继续合作了。
    至于另外两间看看做些其他的买卖吧。rdquo;徐容绣道,表兄和乔掌柜商量便可。rdquo;
    田友水和乔掌柜对徐容绣的能力和眼光毫不怀疑,既然她做了决定他们也不再多言,因着已经进了十一月要想尽快营业必须要快些准备。当日田友水便回时雍坊准备收拾铺子,酒楼这边由天掌柜负责。
    徐容绣临走时问田友水道,表兄,我一直好奇当初你是如何劝动舅母和二表兄他们的?rdquo;
    田友水一愣,接着苦笑道,仗着我爹娘还在乎我这个儿子呗。rdquo;说起这事田友水满脸的苦涩,友德他们自然不想走,但他们实在不像话,加上弟妹帮衬,我娘也担心你会让我们一家也回去便要回清河去。至于友德那里,我承诺每年给他二百两银子让他在老家帮爹娘养老,他们这才愿意回去。rdquo;
    在清河县那种地方一年三四十两就能过的不错,一年二百两银子只要不大手大脚田友德一家子过的应该很富足了。
    田友水好奇道,弟妹怎么想起问这个了?rdquo;
    徐容绣哪里是突然想到,她是突然想起了清河县的徐保宁一家子,过了年容恩就要参加春闱,徐保宁可别再出幺蛾子跑到京城来认儿子才好。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好奇一问。rdquo;徐容绣道。
    田友水应了一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有件事虽然不该说,但我觉得还是该与你说一声,毕竟之前的时候涉及不到你们,如今却与你们有些关系了。本打算过两日你闲了再与你说,正好说起来便一起说了吧。rdquo;
    徐容绣洗耳恭听。
    田友水:我接到爹娘的来信,说如今徐光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且他已经娶妻。至于你爹,过的也不如意,杀猪的生意被人吞掉不少,如今剩下一间铺面是徐耀祖跟着阿东在做。rdquo;
    徐光宗竟然已经娶妻了?
    徐容绣算了算他的年纪,徐光宗比蓝容恩还要小两岁,这么说今年连十五都不到,竟然就娶妻了?
    在她愣神的时候田友水道,徐光宗在清河县时常在外说他姐夫是京城的大官,品级比县太爷都大,还说他亲哥也是解元。虽然清河县人大多数知道你们的关系,可也难保会有人担心日后你们能和好如初而捧着他的。rdquo;
    还有这事儿?徐容绣冷笑,当初断绝关系的时候说的可好好的呢,这才几年的功夫就想反悔不成?
    徐容绣看了看外头的天,觉得天凉了,徐光宗的腿或许也该断一断了。
    表兄,有时候仗势欺人是不对,可有时候该仗势也得仗势。rdquo;徐容绣轻飘飘的说,明年容恩要春闱了,我不想再出任何事了,这孩子以前太苦了,后头的好日子长着呢。rdquo;
    表兄,既然徐光宗打着他姐夫和哥哥的名头耀武扬威,那也该让他尝尝他姐夫和哥哥在外头受到的责难了。rdquo;
    田友水双眸一凝,而后道,弟妹放心,这事交给我来办。rdquo;
    徐容绣笑了笑,多谢表兄。这人呢,要是没了腿可就没法走路也没法作恶了呢,只可怜他刚娶进门的妻子要受苦了。rdquo;
    他那妻子本就是看着他是表弟的小舅子才算计着嫁的,本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没什么好可怜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