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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再次俯下,热烫的呼吸吹拂我的脸庞,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再次接近我的唇,宛如像是靠近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
    你的白熊衣服呢?rdquo;在他的唇到我唇前时我缩起身体轻轻嘟囔,不是说过了,不穿白熊服不准呆在我的房hellip;hellip;rdquo;
    现在么?过会也要脱的。rdquo;
    脱什么脱!rdquo;我厉喝,一把把他推开,指向他低下的脸,又想坏事是不是?rdquo;
    他的嘴角缓缓扬起,却是不言。
    哼!rdquo;我转身靠在阳台扶手上,其实大脑里已经一团乱麻,那种事我从来没想过,也只是在小黄书里看过,真的会那样吗?如果白货真的要了怎么办?那个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轻轻的,他立在了我的身后,环抱住我的身体,微微贴在我的后背上。像很多情侣做的那样,下巴放落我的头顶:我以为你又会帮擎天。rdquo;
    白痴!我帮人也看场合,听证会那种场合不一样。但现在是在家里,你才是我男朋友,他又不是,我当然站你。rdquo;我还是护短的,只是看场合护短。
    舒服的海风扬起了我的长发,他环抱的手臂更紧一分,像是要将自己的身体塞入我的后背,和我从此合二为一,任何人也别想分开我们。
    灵,我不想和你分开,你是我的,我不想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hellip;hellip;rdquo;他像是一个孩子般没有安全感,真奇怪,他最近总是说不想和我分开,可是,还有什么能分开我们?他这份不安感难道真的是因为星族学院优秀的男生太多,让他压力太大。
    你白痴吧!跟你说了,我不会喜欢别人的,你看看你,吃醋吃成什么样?连司夜老师都感觉到了,你知道他问我你是不是在吃醋时,我有多尴尬吗?!rdquo;
    那让我做你的男人。rdquo;
    你已经是了,哪里不是?rdquo;
    身体不是hellip;hellip;rdquo;他忽的将我更加圈紧,我愣了一下:身体?rdquo;
    灵,你要不要我?rdquo;他忽然问。
    登时,我的脸一下子炸红,原来,原来他说的是那个!我的心跳一下子乱了起来,脑子里也绕成了一团。
    我,我hellip;hellip;rdquo;
    没关系hellip;hellip;rdquo;他反是放缓了语气,轻轻亲吻我的后颈,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hellip;hellip;rdquo;
    他曼曼的雄性荷尔蒙火热热地烙印在我的后劲上,那强烈的,强势的求爱气息将我包裹,让我几乎窒息,我的身边宛如一头雄狮时时刻刻跟随,分分秒秒盯视,只要你松懈半分,他便扑过来,用他的巨爪压住你,用他的利牙撕开你的身体,将你一口一口吞入他的腹中。
    我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rdquo;地几乎要跳出喉咙,他如此明确和强烈的意图让我陷入了人生中有史以来最大的混乱,那样的事,我真的没做好准备。
    而且hellip;hellip;是不是太快了?
    以前,他总是在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拿出情圣那些私藏的套套,那时是因为他在逗我。可是这次,现在,我感觉他不是在逗我,而是hellip;hellip;他真的hellip;hellip;想要我hellip;hellip;
    我的白货hellip;hellip;真的不再是个孩子,而是一个正常的,有生理需求的hellip;hellip;男人了hellip;hellip;
    好可怕hellip;hellip;
    第102章 不对劲的擎天
    白墨还是听话的,他老老实实穿上了白熊的衣服,尽管这让伦海笑岔了气,尽管颜凌也笑得直不起腰,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穿着。我仅仅允许他不用戴那个白熊的头,怕他又被闷死,但是,我给他戴上了可爱的熊耳朵,这样我家白货更萌了,我更加抱住不想松手。
    白墨总是对我说:你是我的。
    其实,我也想对他说:你也是我的,任何人也别想抢走。
    我们就是,只能是彼此的,什么擎天,什么情圣,都别想跟我抢白墨。
    你说过,我是熊就能和你睡在一起。rdquo;白墨委屈地在他的箱子里说。
    不行。rdquo;我一个人舒舒服服睡一张大床,你那张熊皮多热啊!冬天再说。rdquo;
    冬天hellip;hellip;rdquo;他又开始失神,冬天hellip;hellip;rdquo;
    冬天不是正好?rdquo;我转身在月光下再次与他面对面,冬天你这样穿就暖和了。rdquo;
    我现在可以脱的hellip;hellip;rdquo;他再次用委屈的目光看我。
    听到脱这个字我立马神经紧绷。现在就怕白墨脱。
    你老实点!rdquo;我立刻戒备,他的眸中划过一抹笑意,我紧张地看他,总,总之,你现在不许脱!rdquo;
    他笑了,笑容在清澈的月光中格外的干净,干净地宛如他像是个初生的婴儿,又宛如初入人间的天使,纯真纯洁,心中没有任何杂念,更没有任何欲望,此刻的他,是白hellip;hellip;
    我看着他月光中的脸庞渐渐失神,那个在听证会上咄咄逼人,那个要将擎天踩在脚底,那个要得到远比特遣营更大权利,那个对我有深深欲、望的人,是墨。当他是墨的时候,他的黑眸会如宇宙黑洞一般深不见底,并将周围的一切全都吸入那可怕的深渊。
    墨,让我陌生,让我害怕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