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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稚一时心潮荡漾。
    此情此景此人,美矣!
    虽然魏大人吧,也是诗书满腹,但魏大人这个人说话比较直,要么说一堆高深莫测的政治术语,要么同她和小乙讲两句书,就化作能听懂的白话,这种泼墨山水一般的文人之美,就少多了。
    而今夜,繁星闪烁,河边柳下,远处有悠扬的琵琶曲,近处有少年人轻声念的诗,真是诗情画意,好不浪漫。
    崔稚暗暗道妙,要是她和孟中亭各长五岁,佳人才子,是不是就更完美了!
    崔稚就这么一幻想,墨宝叫了起来,汪mdash;mdash;汪mdash;mdash;汪!rdquo;
    罗曼蒂克的思绪瞬间被打断了。崔稚见墨宝不知何时跑到了她和孟中亭中间,对着她叫了一声,又对着孟中亭叫了一声。
    然后扭过身子,对着万音又叫了一声。
    崔稚和孟中亭纷纷向万音看去,见万音不知何时不再弹奏,掩面哭泣起来。但她落座的石头后面,朝向崔稚和孟中亭的这一侧,一条蛇弯弯曲曲地爬了上去。
    万音毫无察觉。
    崔稚和孟中亭都吓了一跳,墨宝汪汪大叫。
    万音,快让开!有蛇!rdquo;
    那万音一听,抱着琵琶一愣,瞬间又跳了起来,再回头看去,蛇已经从大石后面露了头。
    总算躲开了!
    众人都大松了口气,孟中亭摸摸墨宝的头,真是个乖狗狗,这次是你的功劳!rdquo;
    墨宝却不想理他似得,摇着尾巴坐到了崔稚脚上。
    河对面,万音抱着琵琶朝崔稚道谢,谢过这一句,忽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dquo;
    这个问题可不太好回答,崔稚总不能告诉她,我是因为听到了关于你的八卦,才知道你的名字吧。
    但她不说,万音也猜出来了,定然是那些不着调的人,又乱传我的事!瞎胡说!rdquo;
    崔稚一阵尴尬。
    其实除了尴尬,她倒是想知道万音为何一心执着于那卷了他的钱跑的男子。明明众人都能看出来,那男人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了,万音看似个通透的人,怎么这一点想不明白呢?
    崔稚好奇她如何想,见着万音谢过她,抱着琵琶离了去,她有心想过去同万音说两句话,却被孟中亭拦了。
    那琵琶女不是寻常良家女子,她的事不问也罢。rdquo;
    崔稚低头看了孟中亭一眼,再一抬头,万音已经走远了。
    松烟从茶摊门口转了过来,六爷,崔姑娘,路上的人和摊子都要散了。rdquo;
    孟中亭连忙起了身来,问了崔稚下榻的地方,同崔稚道:我就在城北竹山的修竹书院求学,你同段兄得空,前来寻我。rdquo;
    段万全是不用去修竹书院的,但魏铭却是要去。
    看来孟中亭又要和魏大人遭遇上了。
    崔稚呵呵笑,叫了墨宝,由着孟中亭把她送了回去。
    她这边到了院子,段万全同人吃完酒也回来了,见她心情舒畅地哼着歌,问她晚上玩了什么。
    你猜我遇见了谁?rdquo;
    段万全还真猜不着,谁呀?rdquo;
    孟小六呀!rdquo;
    崔稚把同孟小六巧遇的事告诉了段万全,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万音身上。
    瞧着她好似还在等那男子是的,啧啧,想不开呀!rdquo;
    段万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或许那男人对她真的很好吧?rdquo;
    两人胡乱聊了两句,便歇下了,
    翌日一早,孟中亭派人送了四批布料来:一批铜绿色万字不断头锦缎、一批秋香色修亭台楼阁绸面、一批白色细布、还有一批月白色细纱。
    崔稚和段万全目瞪口呆,殷杉问两人是不是遇见亲友了,不然可不能随随便便接下这么贵重的东西。
    崔稚挠挠头,我跟他借旧衣裳穿,他不肯,原来在这等着我呢hellip;hellip;rdquo;
    送布来的小厮传话道:姑娘和段爷收下吧,我们六爷说是替四爷赔不是了。六爷让姑娘平日里出去耍玩留意着些,邀酒大会街上乱,千万留神。rdquo;
    听了这赔礼话,崔稚就不客气了,让小厮替她谢过孟小六,欢天喜地收了布,同段万全道:哈!我也能穿上你那样的好衣裳了!rdquo;
    段万全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好歹在孟案首眼里,我是你兄长,我这里穿的花花绿绿,倒让你穿的不过眼,让人家孟案首破费。rdquo;
    他捂了额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关键崔稚还把四批布,收下的没有一点客气。
    第210章 曹操俯身
    段万全说好吧,上次孟案首的东西,你应该还没拿到手吧?这次终于是属于你的了!rdquo;
    不提这事也就罢了,提了这事崔稚要拱火。
    魏大人收走了她最贵重的珍珠首饰,说是替她收着,她某天心血来潮,想拿出来看看,魏大人竟然驳回了她的请求!
    竟然驳回!
    东西不是她的吗?他凭什么不让她看呀!
    但三番五次在孟中亭面前和魏铭撇清关系的人是她,她也就敢在魏铭房前跺了两脚,没敢据理力争。
    崔稚记起这事,赶忙像小老鼠偷粮食似得,把四批布一批一批往自己房里藏,还道:过会咱们就上街,找一家裁缝铺子,裁了衣裳穿穿,回头那批铜绿色的,我估摸着撑不起来,你穿了正好。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