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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迅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影,抬手准备叫赏,却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说也排在第一?秀春酒、元和黄什么名次?rdquo;他问。
来人不敢隐瞒,连忙道:咱们家的西风液,今次和秀春酒并排第一,因而并无次名,元和黄仍旧是第三名,逢春酿居于第四hellip;hellip;rdquo;
来人把前二十名唱了一遍,这些酒酿都是有一番实力的牌子,排名变动并不大,最出人意料的,还是西风液居然和秀春酒并列第一。
左迅没想到。
老管事在旁道:那秀春酒颇有些根基,少爷想一下就将穆家压下来,并不是易事。况且这才比到何处?咱们还要看后面各大酒商给出的评价。rdquo;
进入前二十名的酒酿,一般在第二轮酒商评价环节,才是主要的战场。第一轮的分数到时候便做不得数了,最多,酒商会参考第一轮的排名综合来看。
左迅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点了点头,弯弓搭箭,全力开合,箭射了出去,又是红心。
待放下箭坐下来,左迅才恢复了平日里的淡定神色,招呼看榜的人,对了,那五景酿今次排了多少?rdquo;
他还有两个扳指的赌注压在五景酿身上呢!
左迅想到那大槐树下的热闹,想到那挥舞着棒子的崔家小东家,脸上兴致盎然。
五景酿这几日,每日在大槐树下审问那抓到的小孩,小孩嘴跟河蚌似得,死活敲不开。那崔小东家就悬赏两瓶酒,让路过的人想办法撬开那小孩的嘴。
几天过去了,一点成效都没有,倒是城里参加邀酒大会的人各个不信邪,排着队准备试一试。
大槐树下排队的人都叠成了九曲回环的人河了!
走过路过的,没有不稀罕的!
左迅问了这话,翘了翘腿。
看榜的人忙道:这五景酿可厉害了,今次排了二十七名嘞!rdquo;
二十七名!
哈!rdquo;左迅没忍住笑出了声。
二十七名可真是妙呀!
他同那元和黄、秀春酒的老板打赌,赌得就是五景酿能不能再进十名,挺进前二十八名,没想到这五景酿倒是正正好好,卡在了二十七名!
若是二十八,还真是难办!
左迅比着自己得了第一还舒坦,眼角含了笑,老管事还不晓得他打赌的事,问了他,少爷这般看重那五景酿?rdquo;
左迅转着拇指上的新换的琉璃扳指,翘着嘴角道:总得找点乐子!这下,有好看了!rdquo;
他说着招呼了人,速速去给那两位老板报信!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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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黄娄康这里,看到自己仍然稳坐第三,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再这么下去,他岂不是要被秀春酒和西风液甩下了?
话说这西风液来的小子可真是厉害,他老爹都没能干到第一,这小子居然能一脚踏在了第一位上!
虽说是和秀春酒并列,那也是第一呀,总是比自己这个第三强!
娄康请来的六位大掌柜都道:您也不用急,让他们斗去!他们斗的越厉害,咱们就越有机会!rdquo;
自从娄康使人把秀春酒威胁乡里的话放了出去,秀春酒明显的销量下来了。西风液能踏进第一,他们家元和黄也是出了力的。只是时间尚短,元和黄此举能不能为自家酒水拉来大的利益,还得再瞧。
六位掌柜商量起来后续如何的话,这时,左迅派来的人到了。
左家小子给我报什么信?rdquo;
娄康和六位大掌柜都绷紧了神经,全都想着左家是不是要联合他们家出招对付秀春酒,又或者,要告诉他们什么隐晦的事等等。
六位大掌柜齐齐躲到了屏风后面,屏气凝神地贴着耳朵听话,娄康也攥紧了手,将左家报信的人传了进来。
来人进门给娄康行了个礼,便道:我们少爷派小的过来提醒娄老板一声,说那五景酿今次排了二十七名,娄老板可别忘了当初的赌约。rdquo;
来人说完话就走了,娄康傻愣愣回不过神来。六位大掌柜见人走了,呼啦啦全从屏风后涌了出来。
您打了什么赌?怎么没听说过?和那五景酿有什么关系?rdquo;
大掌柜们炮筒子一样问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下了个要倾家荡产的赌注呢!
娄老板赶忙解释了一番:hellip;hellip;那五景酿真是邪了门了,竟然排了个二十七名!真是天意了!左家那小儿这是催我给五景酿送人呢!rdquo;
六个大掌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这个事?rdquo;
娄老板干笑着点点头。
那六人都道:就这么个玩笑一样的事,左家作甚急着报信?rdquo;
一人道:这一期邀酒大会怎么了?一个两个小毛孩子,倒是玩的风生水起!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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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穆继宗听完左家的小厮说话,也傻愣了一下。
左家的人一走,沈攀便过来问了他情况,穆继宗也同娄康一样,把话说了,我都忘了此事。不过真没想到,竟然能进到了二十七名!rdquo;
沈攀倒是没太在意名次,五景酿?山东青州的酒?rdquo;
是啊!北地来的酒,能在咱们扬州的邀酒大会混出来点名堂,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