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7页

      屋主乃中老年男子,再见他们心中不由浮现出一股喜意,比昨日热情许多,快坐快坐,天儿冷,喝口茶,我叫人去烧炭火。rdquo;
    桓重锦笑,那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了。rdquo;
    双方坐下,桓重锦问:我听闻老丈一家已收拾好东西,准备回老家过年?rdquo;
    屋主笑笑,是有这个想法,若能顺利卖出,明春我们便不归来了。rdquo;
    老丈老家离这里不远罢?rdquo;
    不远不远,几日功夫便到了。rdquo;屋主与他们打哈哈,来来来,吃茶嗑瓜子。rdquo;
    桓重锦顺手抓了把瓜子,而后示意范远瞻,这位是瞻之,带着母亲妹妹刚上皇都,正要买宅子。rdquo;
    屋主畅怀朗笑,那还真是有缘分,说起来,我家这宅子已传了好几代,处处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子,你们在这里头住,安安稳稳再传三代不成问题。rdquo;
    范远瞻笑,这院子确实好,不然我们也不会想跟您买。不过这院子到底旧了些,真想要住进来,恐怕还得花上一笔银两修葺一番。rdquo;
    这就得看你讲不讲究了,讲究之人定要好好修葺,现时修葺,也好日后传与子孙嘛。rdquo;
    双方你来我往,说了一阵,范远瞻道:不瞒老丈,我们确实喜欢这院子,不过手头一时没那么多现钱,老丈可否将价格再降一些?若是只要两千六百两,今日我们便能去过户。rdquo;
    屋主连连摇头,两千六百两太少,我家祖上当年光是建这院子都用了将近两千两,更别提这地皮的价钱在这里头。rdquo;
    一行人唇枪舌剑交锋半上午,屋主硬是舍不得降价。
    范远瞻站起来,这样罢,老丈您考虑一下,时间已晚,我们便先回去了。rdquo;
    屋主恋恋不舍地站起来留客,就在家中用饭罢,省得出去外头奔忙。rdquo;
    桓重锦忙道:你们再瞧瞧院子?昨日瞧得匆忙,你们还未完整瞧过院子罢?rdquo;
    说着他朝屋主使了个眼色,屋主一见,忙高声唤仆从,几位再瞧瞧我家院落,昨日匆忙,也未好好招待。rdquo;
    范远瞻几人推拒不能,便顺着他意再一次参观起这二进院落来。
    屋内,只剩屋主与桓重锦两人。
    桓重锦在一旁劝道:老丈,不然你们一家再想想?我瞧你这院子在我们那挂了挺久,两千八百六十两的价格确实高了些,一口气拿得出那么多银钱的人恐怕想去更好的地段买房,不在意这里偏僻的人家一时又拿不出那么多银钱。rdquo;
    屋主梗着脖子,道:不偏了,我这地段怎么能算偏?rdquo;
    话不能这般说,您就说着附近,哪有官衙商会?连集市都不靠,也不怨人觉得偏。rdquo;桓重锦道:您若等得及,再过十年八年,这房子莫说两千八百六十,卖到三千两已不是没可能,就看您愿不愿意等了。rdquo;
    屋主道:他家不愿出两千八?rdquo;
    桓重锦点头,这户人家当真想买座院子,也看了我手里别的院子,您若不抓紧,恐怕人便转去买别的院落了。rdquo;
    屋主摩挲着膝盖,我再想想。rdquo;
    范远瞻他们逛完一圈回来,客气婉拒屋主留饭后带着母亲与妹妹告辞。
    一行人去附近酒楼用饭,桓重锦道:你们下午莫去,我再上门劝说一番,我瞧他已意动,再劝劝估摸着有戏。rdquo;
    范远瞻自是点头。
    用过饭范远瞻他们回客栈,待了还不到一个时辰时间,桓重锦找上门来,笑容满面道:妥了,谈下来两千七百三十两,你若是愿意,现时便能去衙门将事情定下来。rdquo;
    范远瞻一拱手,脸上也堆了笑意,辛苦辛苦。rdquo;
    客气甚?rdquo;
    范远瞻问母亲与妹妹,你们在这里头等着还是与我一道去?rdquo;
    安娘道:我便在这里头等着罢,溪儿你可想去?rdquo;
    范溪点头,眼睛粲然有神,她还未见人买房过户。
    范远瞻见她这表情,拍拍她肩膀,笑道:走罢。rdquo;
    桓重锦从他父亲手里接下这个铺子已经接了十来年,对这一应事务都十分熟悉。
    他是中人,带着范远瞻与屋主在衙门中写了契书,而后给清银钱,房契换了户主,棠溪路这个二进院子便算范远瞻的了。
    原屋主未想到这院子这么快便能卖出去,请求范远瞻给两日时间让他家收拾东西,范远瞻应允,双方约定好后日搬家,不过范家明日便先搬到他家的空屋子,帮着一起收拾,有甚不清楚之处也好当面交割清楚。
    屋主自无二话。
    范溪也未想到事情这样顺利,他们几乎不费力就拿下了这样一座院子。
    翌日,范远瞻先带着安娘与范溪搬进去,而后范远瞻去找桓重锦,按市价给了他二十七两抽成,双方还去酒楼里喝了一杯。
    第三日,原屋主一家搬走,顺便花八十两买了范远瞻的两头驴与车,拉着东西就走了。
    原屋主留下不少杂物,大多是缺胳膊断腿的无用家什,范家三人费了好大劲,该清的都清出去,最后剩的屋子空荡荡,除床桌等少数还能用的物什之外,其余都得另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