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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远瞻也清楚她说的情况, 所以才会分外为难。
    马匹还好马一些,只要肯花钱, 买马进来也没人说什么,而且马这种东西,大马生小马, 繁衍起来也用不着多少时间,两三年功夫马群能扩张两到三倍。
    他这边又不专门练骑兵,只是想要一支骑兵克制北戎人的骑兵罢了,有个一两千骑兵已经足够用,多了他也未必养得起。
    现在唯一为难的就是铁。
    我并不建议从外头买铁器。rdquo;范溪顿了顿, 低声道:大兄,你若想要铁, 我们自个儿找矿, 如何?rdquo;
    范远瞻没想到她会说这么个办法,当场有些吓了一跳,私开矿藏可是禁.忌,虽然没有通敌的麻烦大, 可要被捅出去了,麻烦也不小。
    一旦事发,到时候他被撸了职位,押解皇都受审是必然的。
    范远瞻定了定神,方道:这法子会不会太冒险了些?rdquo;
    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桩桩件件都冒险。rdquo;范溪道:这法子的确有些冒险,不过险中求富贵,这里又山高皇帝远,只要小心些,未必能被人抓到把柄。rdquo;
    范溪笑了笑,接着道:我倒不是让你直接私下里开铁矿,不过我们可找铁矿然后上报给朝廷,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朝廷派人过来开铁矿,多少也要落点在我们手里,这样一来铁器就出来了。rdquo;
    范远瞻点头,道:这样倒是可行。rdquo;
    这天下从来不是皇帝一个人的天下,哪怕再英明再有手腕的皇帝也要与大臣分治。
    北望山城既然是他的底盘,范远瞻就有信心从北望山城的矿场中分一杯羹。
    范远瞻只是想少少弄一些马匹铁器,增强手下将士实力,多保下几条命,而非直接私开铁矿,做下灭族叛国的事。
    范溪有身孕,他马上要有孩子,他不可能那么冒险。
    若探明铁矿,上头派人开采,他的确能弄到一些,而且上头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追究,毕竟水至清则无鱼。
    不过,我们这里产铁?rdquo;
    范溪前世上学时,作为一个文科生,历史地理都是必修课,国外地理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国内地理那些矿藏、交通、山脉、植物、气候等等,她都反复背诵过了千百遍,现在也还有点印象。
    她记得这一块区域有铁矿,不仅有铁矿,还有铜矿、煤矿、铬矿、锰矿等,当年高考模拟考了这边的情况,她做了错题笔记,记得特别清楚。
    她肯定道:有,就是不知道在哪一块。rdquo;
    现在的技术比较落后,要探明矿藏压根不可能。
    朝廷也没有地质队之类的设置,都是哪里意外发现了有矿,才派人下来采。
    范远瞻迟疑,既然这般,我们要如何采矿?rdquo;
    其实有一个笨法子。rdquo;范溪慢慢道来,大兄你派人去附近河里淘沙,看沙里有什么,再追寻源头,就能找着矿产了。rdquo;
    河流一般发源于山川,他们这里就有条大河,只要淘一淘,无论淘到铁矿、铜矿还是金矿什么的,都足够他们置办铁器,供养军队。
    范远瞻管着两万多人,现在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人,派几队人马出去外头打探矿藏,不过是小事。
    范远瞻道:我过两日便派人出去找找。rdquo;
    大兄你亦可让人出去打听打听,外头人不知,当地人对附近的山河最清楚不过,打听到矿产的踪迹,再顺着找要比直接去河里淘沙容易得多。rdquo;
    我知。rdquo;范远瞻揉揉她脑袋,辛苦溪儿了。rdquo;
    不过是瞎出两个主意,说几句话的功夫。rdquo;范溪往后躲了躲,小声抱怨道:大兄你莫摸我头发,小心明日起来打结。rdquo;
    范远瞻笑,我帮你梳。rdquo;
    范溪不乐意,你手艺比轻雨差得远了。rdquo;
    老扯痛她头皮。
    现时范溪怀着身孕,酒庄那边都是管事们在管。
    范溪不太范溪,干脆让心细的绿鹦去。
    绿鹦聪慧又忠心,暂时又无嫁人的打算,拘在身边当大丫鬟有些委屈她的资质,范溪现在有意让她去奔事业。
    无论她日后嫁不嫁,手里有些银钱,总是要有保障一些。
    范溪与范远瞻玩闹一会。
    范远瞻不敢惹她发急,赶忙自觉送上脑袋让她揉了揉,又用羊毛毯子裹住她,夜里凉,你盖好被子。rdquo;
    你也盖。rdquo;范溪掀起被子去盖他肚腹。
    两人挨着睡着了。
    过几日,范远瞻果然派人去找铁矿。
    范远瞻手底下能人不少,九月初,底下人传回消息,说他们找着了铁矿,不远处还有煤矿。
    范溪的记忆并无差错,这里跟她前世也极为想象,哪怕往东南偏了上百里,他们还是顺利找着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万幸,这还是北望山城的范围。
    范远瞻第一时间让人回去跟夫人报喜,说东西找到了。
    北望山城的知府多少收到了风声。
    范远瞻面对他的打探,只咬死了说是军务。
    知府不敢插手军务,实在打探不到具体消息,便不再关注这头。他作为知府,最主要还是看手底下的人丁赋税,以及民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