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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过泡面啦,你也要来一碗吗?”我把咖啡递到忍足的面前,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自恋刑警》已经结束了啊……
    “那怎么行呢。”忍足捻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皱了皱眉道:“你还在生长期,怎么能吃泡面那种没有营养的东西,等等我带你去店里吃牛排吧……”他顿了顿,突然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啊……怎么有点困了。”
    我紧张地观察着他的反应,他完全没有发现咖啡里的不正常味道。
    “啊哈哈,喝咖啡明明应该是提神才对……不过为什么会那么困……鲶鱼睡不着!”
    ……他好像犯糊涂了,像傻瓜一样说起了奇怪的相声……但是一点都不好笑啊!
    “Zzzzz……”
    也就是几秒钟时间,忍足毫无生息地趴倒在桌子上面,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抱歉,委屈你一下了。
    我轻叹了口气,走到他旁边将他背起来,小心翼翼地往自己房间方向运去。
    将他放到床上以后,我抬头看了看墙上钟的时间。现在6:20分,也就是说大概要到四十分的时候犯人才差不多会过来。干等着白白浪费时间不是我的作风,于是趁着这段空白时间,我索性从抽屉里翻出了换洗的衣服跑到浴室去冲了个澡。
    不过才刚洗完头发,开始往身上涂肥皂水的时候,浴室外的走廊方向突然听到了沉重的拖动动静。
    我忙拧下淋浴器的龙头,生怕打草惊蛇,小心翼翼地关注起了外头的动静。
    走廊处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像是有什么野兽在喘息一样,令人不由得感到有些头皮发麻。
    “信长殿下,你可以偷偷看一眼外面是什么吗?”我抬起头,小声问漂浮在天花板上的织田信长。
    “你在对信长我发号施令?”他从天花板上飘了下来,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说道。
    “……不,算了。”我翻了个白眼,果然无法对他抱有期望。魔王大人实在太自我了,一点也靠不住。
    “哼。”信长冷冷地嗤了嗤鼻,眉头紧皱瞪着浴室门口的方向,对我命令道:“穿上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侵入我的领地了。”
    “……”我眨了眨眼,没有回话。
    虽然很在意信长口中“了不起的东西”究竟指什么,似乎从来都没见到他给过对手如此高的评价,照理说这或许是非常棘手的东西,但我却感应不到任何恶念带来的压力。
    管他是什么样的对手呢,反正我都会宰了它。
    我抓起龙头冲掉身上的肥皂水,手忙脚乱地擦掉水珠然后套上睡袍,正想冲出浴室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长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享乐吧……”
    “?!”
    谁?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戒备了起来,忙转头想问织田信长,而这时,浴室里的灯突然“啪”一声熄灭了。
    “享乐吧……享受肉体带来的快乐……”
    与其说是从周围传来的声音,倒不如说是直接在大脑中响起来的,女人的细语像是在挑唆着什么一样,在我的脑袋中挥之不去,充满了情.欲的气味。
    我咬了咬嘴唇,迫使自己不去把注意力分散在那个声音上面,摸索着爬向浴室门口。视觉不适应突如其来地一片漆黑,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仿佛连同五感一并失去了一样。
    “信长殿下,你在吗?”我闭着眼睛朝黑暗的空气中喊了几声,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享乐吧……就现在……”女人的声音继续回响着,就像魔音一样让我从心底里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焦虑,视觉依旧没有恢复,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方向,但好在终于摸到了门把手。
    “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到哪去了啊。”我不满地抱怨了一声,伸手去拧门把手,却发现浴室的门被堵上了。
    “!!”
    我用力推了几下门,但那扇平时不怎么牢固的木门现在就像石墙一样纹丝不动。
    哦该死的,我的装备都扔在卧室里没有带出来,果然不应该用这点时间去洗澡的吗……我失算了。
    我在“把房门弄坏花钱装修”和“自己被困在浴室错过事件以及忍足可能贞操不保”的两个选项中挣扎了数秒以后,最后还是忍痛选择了前者。
    虽然钱很重要,但不管怎样还是不能对不起跟这些事情没有关系的忍足。
    我叹了口气,一边在心里控诉着突然不见了的信长,一边往后退了几步,抬起腿准备一脚踹烂浴室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贴了上来,我惊愕地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想要一拳往后打下去的时候,对方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腰,轻喘着气喃喃道:“阿翠……”
    “……侑士?”
    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我一愣,微微放下了捏起的拳头,不敢置信地问道。
    后背紧贴着忍足的胸膛,他似乎没有穿衣服,身体微微有些发烫,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心脏的鼓动。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是怎么进来的?
    “享乐吧……”女人的声音再一次从耳边响了起来,和忍足略显得有些暗示性意味的喘息混杂在了一起。
    不对,不是忍足。
    我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猛地伸手推开了抱着自己的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