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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
    他看了眼GOGO,水手服的女孩仍没药醒来的趋势。布鲁斯轻轻叹了口气,将她抱了起来,把她一起带上了自己的坦克装甲车。
    ☆、第七章
    这是个让人不安的夜晚。
    冷风吹过哥谭的上空,没有月亮的天空里偶尔有飞机的灯光缓缓飘过,整个城市都寂静到充满了绝望的味道。
    这里是哥谭,罪恶之地,秩序的葬身之处。
    毒蛇的总部里灯光亮如白昼,尾莲阴着脸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穿着纯白如雪的民族服装,如果不看脸上的表情,恰似一个温柔的妇女在等待丈夫归来。
    可这一刻没有人敢来打搅尾莲女士。
    克莱恩没有死,这让尾莲的心情很不愉快。况且GOGO已经消失两天了,这通常就意味着她已经失去了这个让她满意的小保镖。在离前一次日本黑帮会议上有人侮辱她的血统时,尾莲又一次发怒。
    看来得她亲自出马解决问题了。
    一片寂静之中,尾莲正在思考,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尾莲不悦地皱眉,起身走出房间。
    “是谁?”
    一群手下正提起武器朝门外冲去,随即很快惊叫起来。
    “你们快来!”
    毒蛇的成员很快在门口围成一个半圆形,在尾莲快步走过去之后他们向左右散开,露出中间的景象。
    GOGO静静地躺在门口地面上,黑色长发散开,铺满地面。
    尾莲冷冷地扫了一眼,她看到GOGO的呼吸微弱但很均匀。
    “把她弄进来吧。”
    下意识地,尾莲抬起目光,她的目光的尽头,似乎有一点灯光正在远去。
    不管怎么样,这一切等GOGO醒来之后可以问个清楚。
    阿卡姆精神病院是这座城市的毒瘤之一。这里容纳了无数的罪犯和暴力分子,他们在所谓“精神不正常”的保护下免去了牢狱之灾,把这座疗养院变成了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在夜色下,阿卡姆的标志性古建筑远远看去只有一片漆黑轮廓,显得尤为阴森恐怖。
    布鲁斯?韦恩赶到这里的时候,瑞秋也才刚刚抵达。
    相比瑞秋用正规的方式来到这里,那辆装甲坦克一样的蝙蝠车抄近道显然是更快捷的选择,哪怕是他刚刚送了一个危险又可怜的未成年少女回家。
    对准那栋注满了可怕病人的建筑,布鲁斯?韦恩取出定向监听设备,缓缓放大音量。
    法康尼被关押的房间不是什么秘密,调准方向之后,蝙蝠侠听到了他想要的内容。
    “……我不认为一个五十二岁,从来没有过精神病史的成年男性,在被起诉前夕忽然疯掉是合情合理的事。”
    这是瑞秋的声音,她的口气和平时一样严肃,她正在责问克莱恩医生。
    克莱恩医生的声音听上去不紧不慢,充满了从容感。
    “你也能看到他的病情有多严重。”
    隔着俩人交谈的走廊,栏杆和铁门组成的房间里,身穿橘红色病人服的老男人被绑在床上,一脸痴呆地哼哼着。
    此时此刻,没有了往日的威风法康尼就像一头失去神智的猪。
    “稻草人……稻草人……”
    瑞秋隔着窥视窗口看那张让人憎恶的脸:“什么是稻草人?”
    “通常来说……精神病患产生幻觉,他们会觉得正在被某种可怕的东西迫害。您看到了,他的幻觉是稻草人。”
    在专业领域上瑞秋无法与眼前这个斯文的年轻人争论,只能问道:“他服药了吗?”
    克莱恩脸上的表情严肃中透着一股自得:“我的专业就是精神病药物学,我当然支持用药物控制精神疾病。”
    瑞秋没有说话,她隐隐觉得眼前这个医生不大对头。
    克莱恩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就变得滔滔不绝,继续说道:“你看,他在外面呼风唤雨,可到了这里就只能乖乖听话。”
    瑞秋盯着克莱恩的眼睛,她知道这个人一向为黑帮服务,言辞间很不客气:“你很得意对吧?”
    “不不,我只是认为精神要胜于肉体。”克莱恩毫无诚意地解释道,“所以我专攻精神病方面的研究。”
    瑞秋依然注视着这个年轻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憎恶。
    “我只想把坏人都抓进监狱,让他们坐牢,而不是住在精神病院里。”
    说完,瑞秋不理克莱恩一声的反应,转身离开。
    “我要另外找人给他做全面诊断,包括验血,查出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
    克莱恩依旧保持着他的风度:“你可以让他明早就来。”
    “不,今晚。”瑞秋在电梯门口停住脚步,“我在来这里之前,已经通知了李曼医生。”
    “好吧。”克莱恩微笑着随瑞秋一同步入电梯,“那么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我觉得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尽管觉克莱恩医生表现得很不对劲,瑞秋还是跟在他后面,进入了似乎是被限制进入的一个楼层。
    这一层的走廊像是好久没人打扫了一样脏乱,灯光昏暗地照着,瑞秋跟在克莱恩背后,一步一步走过去。
    走廊尽头,克莱恩满不在乎地一把推开一扇门。
    这里似乎是阿卡汉姆的地下一层,那扇门背后是一个仿古风格的环形走廊,在这条走廊的正下方,无数穿着病人服的男人正在忙碌着。大大小小的器皿里装满了让人疑惑的粉末,带着口罩的男人站在操作台前不知在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