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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嘴含住她喂过来的莲子羹,手隔着衣物抚揉在她的胸乳上,笑的极为无奈宠溺。
    邓莞尔就受不了他笑,一双阴阳眼邪魅勾人的很,把她勾的浑身发酥,碗旁边一撂就开始剥他裤子。
    明心手按着她不甚规矩老实的手,“门没锁……”
    明觉走时,门关上是关上了,但两人腻歪在一处,谁都没去上插。
    邓莞尔笑笑:“没事,你就露根鸡巴出来,人一来,你就把衣摆放下来。”
    明心被她这饥色的样子逗笑,半推半就的撩开衣摆,这两天情事多,两人虽然面上打扮的周正,下面都没穿亵裤。
    邓莞尔欺身上前,亲上他刚吃过几口莲子羹的唇,陶醉至极的吻着,舔吮的啧啧有声,喉间一阵哼吟,一只素手已探入他腿间,抚上明心那让她销魂荡魄的巨物。
    明心在她手上,几下套弄便硬挺肿胀,情热难耐,却始终不主动要她。
    邓莞尔离开刚吮过的湿唇,未及吞咽的蜜津拉出一丝晶亮淫靡的丝线。
    她半眯着眼,偏也不肯立时就范,拿过檀木小几上的莲子羹,乖坐到一边,一勺勺浓稠清甜的羹水浇到他的硬物上。
    冰镇过的羹水浇在热烫的肉物上,明心难抑的惊呼了声:“莞尔……”
    “官人莫急,奴家饥饿难忍,需得吃饱,才好伺候。”
    她碗递到明心手里,低头含住了汤汁淋漓的肉物,那根赭黑的巨棒早已硬挺,密布的青筋狰狞暴起,被冰凉的莲子羹一浇,再被邓莞尔的热唇一吸,明心几乎爽快的要飞上天去,手里的小玉碗都托不住。
    邓莞尔舔吸的陶醉,口不能闭,津水淌流的到处都是,还一个劲滋溜滋溜的吮舔。
    明心拿着银勺,腰身坐正,又在自己的肉杵上浇了些,两人生出默契,一个浇,一个舔,趣味渐浓……
    一晚羹水浇完,明心已硬涨难耐,邓莞尔腿间的逼口也忍的发疼。
    她撑起身,跪跨在他腰间,撩开裙纱,也未做扩张,扶住那根热烫的硬铁,在湿热的蜜洞上噌了蹭,细腰一沉,整根含入体内。
    “唔,莞尔……”
    “嗯……啊……”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闷呼声,邓莞尔扶着明心的肩膀,刚欲摇动柳腰时……
    “哗”的一声!!
    门被推开,她甚至都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被一双修长的铁臂捞住,飞飘上屋顶的梁柱。Hαǐ ταηɡsんūωū點Cδм
    儿子小灿在底下:“娘亲,娘亲的喊……”
    邓莞尔躺在高高的梁柱上,明心的肉棍还插在她穴口中,“明……”
    “嘘……”明心贴在她的唇上嘘了声,止住她欲脱口的话:“我在,决计摔不得你!”
    小孩子只会在屋里转悠找寻,一声声叫着娘亲,邓莞尔自打和他们兄弟相遇,纵欲无度,加上又对容貌残毁的明心无限疼惜,这几日冷落儿子不少。
    小家伙在低下喊,终于把照看他的小兰引进来。
    小兰早知此间屋里的荒唐事,进门小心翼翼,也不敢张望,只劝抚着小灿。
    “灿儿,紫林买了糖人儿,你再不去她就吃完了哦!”
    小灿:“我找娘亲……”
    邓莞尔瞧着面前的明心,见他一双阴阳眼动也不动的看着下面,分明期待……
    三郎探穴 NP高H眀亦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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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灿在房间转了会儿,终于死心出门,明心压在她身上,双臂将她卡在怀里,神色恍惚的看着门被从外面带上,良久冷冷的发出声哂笑。
    邓莞尔疑惑看他,不明笑中含义。
    明心头埋入她颈间,灼热的呼吸里,声音粗噶的说:“如今我们三兄弟,怕只有明觉能和你人前人后岁月静好了。”
    王家大户,造屋盖院也几近奢费,正屋梁柱更是粗大,饶是这样,躺在这滑不溜丢的圆木上,发丝衣袂垂坠的邓莞尔也不敢乱动。
    “什么意思,明亦怎么了?”
    邓莞尔心想,莫非也如明心这般,面容残损?
    明心未答她的话,双臂攫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插在她下体的巨物已开始起伏晃动,深入浅出,动作猛浪,每次都是斜斜的插入深处,搅动着她的花核外翻,软肉贴附在肉根上,淫液粘黏着,啪啪啪的彼此交叠碰撞。
    邓莞尔哼哼唧唧,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自己滑坠到地上,摔个胳膊腿断裂。
    明心笑着倾身在她唇上一吻,缠绵缱绻,悱恻柔软。
    “莞尔如此温驯,难得!”
    邓莞尔知道,他在揶揄她前次在情事上,太过放荡……
    ————
    邓莞尔非要明心跟小灿相见,意料之中的被明心拒绝,气的她又哭又闹,直从上午闹到入夜,也不见他有丝毫妥协之意。
    “你是他爹爹,怎么就不能见了,儿不嫌母丑,还能嫌他父亲?”
    明心背身立在窗边,只着了件宽大的素衫,腰未束带,洗过的白发松散的垂坠在身后,身形高瘦,仙风道骨的站着,如一片轻飘的云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