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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睫毛上,糊的她无法睁眼看他……
“你可真脏……真贱……”
邓莞尔高潮的余韵未散,红唇半张,眼神迷离,根本没听清邓言说的什么。
她的眼里,明心总是温柔的,沉稳的,安静的……
这般狂放狠辣的明心何曾见过,别有一番滋味,却又让她更清晰的认识到他。
她总觉他曾受尽了千般苦楚,怜惜他自苦隐忍……
他肯放纵,变成什么样,她都愿意爱。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粗喘着勾住他的脖子:“你能这般纵情我好欢喜!”
……
——
时已入夜,万籁俱静,山上的佛门古刹里,僧人们早已安息,只余鸟兽啼鸣在耳,松柏清香正浓。
秦氏在佛堂外一处露天的温泉边摆好沐浴之物,便又退了下去,她向来贴心,什么都能帮他想的周全,什么都愿意为他做,邓言也习惯的大小秘事用她。
作为回报,她在邓宅里当着主母,拥有内宅所有事物的处置权利。
邓莞尔刚入温泉,就被烫的跳出来,“不行不行,我身上被烫的本来就红肿着,再洗这么热的温泉……”
邓言也不勉强,让她趴在池边的软垫上,用竹舀子舀了一瓢瓢水,放凉些往她身上淋……
少时,兴致来了,还会逗弄下她胸前敏感的红豆,衔进嘴里大口吸吮她的奶水。
邓莞尔双手抚在他的头上:“喜欢吃奶,我以后天天养着你……”
邓言冷哼,手在她腿根内烫肿的淫肉上掐了把,听到小妹吃痛高呼,顺势倾唇,封住她的痛叫,手指在她本来就稀疏的耻毛间撩拨,趁她陶醉张嘴之际,猛然揪下几根。February
舌头被她疼的忽然咬合的牙齿咯出血,他还贪婪的吻着,就着她侧趴着的姿势,斜斜的插入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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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激欢……
邓言自己都数不清要了邓莞尔多少次,次次深入,恨不得将她拆成数块,吞入腹中,融入骨血,方肯消解心头噎闷。
邓莞尔醒的早,但也已过中午,邓言还在她身旁昏睡,男子泄精过多,身子难免匮乏,再好的身体也要有个回复的时候。
她揉着闷痛的额头,坐起来却又躺下,安安静静,不肯多话。
她们还在寺庙内,邓家有钱,几代积累下的景州城大户,自然也没少给这寺庙里捐钱捐物,为方便上香礼佛,甚至在这里单辟出一地,修改了住处。
有钱能使鬼推磨,佛祖也要靠黄金塑身不是?
天公不做美,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绝,房内也晕着缭绕的湿水腥味。
她身子受了伤,试了几次,始终无法下地,双腿挪动分毫,都疼的恨不得昏死过去。
在温泉的时候,她就清醒了,朦胧间身上压着她起伏进出的男人换成了兄长的脸,邓莞尔呆滞了良久。
当时,邓言掐着她的脖子,扼的她无法呼吸,身下被烫红的软穴还在接受着他的捣弄,每一次都歇斯底里,每一次都让她心如刀割。
怎么会这样呢,邓莞尔傻了,眼泪顺着眼尾滑入发间,在浓郁的夜色里,温泉中氤氲的水汽中,无法开口。
她不是不知道邓言的心思,自己久久不肯回家,即使王老头死了,也推拒掉邓言让她回家住的提议,就是怕邓言……
他……是她兄长啊!
身旁的邓言拧眉动了下,忽然睁眼,对上平躺在那里默默流泪的小妹。
“小妹?”
“嗯?”邓莞尔侧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莞尔一笑:“你以前都唤我莞尔的,这是当兄长当上瘾了?”
邓言忽的肩膀一松,心底五味杂陈的伸手捞她肩膀,然而刚碰上,娇儿便嘶嘶的倒抽凉气。
她身上全是伤,这场欢爱过分热烈,她娇嫩的皮肉怎么受得了。
邓莞尔撇嘴,抬手在他胸膛上打了下,娇娇的嗔怪:“你这没轻没重的,一点不懂个怜香惜玉,我也是被兄长娇养大的,你再这样粗暴,仔细我回娘家,再不理你。”
邓言笑,知她还在迷药的药劲里没缓过来,听她提到自己,心下居然有几分欢喜,脸上不自觉的满面堆笑。
“这里有上好的伤药,我取来给你敷上。”
邓莞尔笑笑,任他小心的把自己圈进怀里,手偶碰上她滑腻柔软的乳,脸色绯红的垂头,紧咬着牙关,不肯开口呼出声响。
身体各处小心的上了药,来到邓莞尔腿间,这里被烫的红肿外翻,一再侵犯,已然惨不忍睹。
只消指尖轻轻一碰,都会疼的她粗喘出一身冷汗。
“明心,不行,真的……太疼了!”
邓言似已习惯了她把他当成别人唤,卑微的应了声,小心的吹气,在那红肿肥厚的淫肉上涂上些许沁凉的药膏。
“吃些东西吧!”
上完药的邓言说着,起身去扶她,邓莞尔从未见过裸身的兄长,即便是决心要装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