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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呜咽,太疼了,火辣的痛感仿若要将她撕成两半。
    “能动吗?”邓言灼热的喘息喷薄在她耳边,声音粗噶的询问:“小妹若自己动,我们可快些。”
    邓莞尔下体不断淌出的水液浸湿了邓言的腿根,那根物什顶在自己的腹内,清晰硬挺随着她的呜咽又涨大的几分,惹得柔弱的女子双腿不住战栗颤抖。
    邓言低笑,第一次在小妹完全清醒的时候要她,以前怕她寻死觅活,怕她伤心难过,小心的守着,轻易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如今什么都成了虚妄。
    他今早来此本不是为小妹送行,而是和太子的人密会。
    然而自己无论再努力,和他同一阵营的人再努力,太子还是节节落败于人。
    民不与官斗,若太子真的在夺嫡中落败,明亦三兄弟会饶得了自己早年对他们的鞭挞才怪。
    届时,没了权势和金钱筹码,他便再没脸面将她圈在怀里。
    “小妹这身子着实甜美诱人,下面这水穴更是紧窒,吸的我都动弹不得了!”
    然而邓莞尔根本无法应付他言语间骚浪的调侃,完全轻松不起来。
    尤其邓言开始挺送捣弄时,更是银牙紧咬,唇瓣已渗出丝丝腥血。
    “冷吗,冷便抱紧些……”
    邓言看她许久没有回应,两指勾起她的下巴本欲亲吻,偏见到她双眼紧闭,牙关紧咬的样子,霎时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再难动作一步。
    “还是不愿意么…………呵!”
    他冷冷苦笑,缓缓从她身体中撤出,解去她手腕的束缚,明明自己硬到疼痛焦躁,却还强耐着性子帮她把衣物整理好,又把散乱的发丝拢好。
    她未出阁前,邓言不知在妆台前为她整过多少次头发,即使过了这么久,依旧熟门熟路,几下便弄好,把簪子插正。
    邓莞尔嗫呆呆站着,完全傻子般!
    邓言指腹在她泛血的唇瓣上摩挲,揩去那浸染出的血液。
    “走吧,若不能消气,”邓言抬手拔下自己发冠上的簪子,置于她掌心,一手拢住她软绵的素手:“小妹也捅我几下。”
    “…………”
    邓莞尔摇头,颊上泪痕凌乱,她手还在邓言掌中裹挟着,别扭冷漠的挣动了下,却不料邓言臂上肌肉忽的一紧,簪子直直刺入他的肩膀。
    霎时血水沁出,滋染了素色的衣料……
    邓莞尔无声惊叫了下,猝然间转头,掩面慌乱的顺着石阶往下奔跑。
    邓言望着那辗转于密林杂草间的身影,苍白的扯出抹笑意。
    掌中佳人柔荑余温尚存,她滑若凝脂的触感还未消散,秋风瑟瑟里,自己肩头血液沁染了好大一片,他清咳时,觉出抹钝痛,才想起捂住伤口。
    这辈子……Hαǐταηɡsんū ωū點Cδм
    便再没了吧!
    居然没做完?
    做久了商人,到了却把自己给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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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言受的伤,流的血,她走时,是看到了的。
    一路上说不担心是假的,然而这种担心充满了矛盾。
    矛盾到邓莞尔想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
    这许多年的时光,恍然间似隔了千万层积淀在一起的网,将她的心牢牢的困在这处牛角尖里,挣不破,钻不出。
    路上又下了场雨,地面泥泞湿滑,更难前行,跟着的仆役都下了马车,连婆子都出动,推陷在坑洼里的车轱辘。
    当时阴霾乌压压的盖下来,雷声在马车顶炸开,一时间雨声沸沸而起,眼看又是一场大雨……
    一路消沉的邓莞尔在浑浑噩噩的思绪里,被这声巨响惊的陡然坐起。
    两指试探的挑开车帘,只打眼偷偷瞄了一下,浑身的血都凉了。
    随行的婆子仆从成了尸体,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死的无声无息,雨水哗哗的冲刷下来,尸体身边一洼洼泥水里散发着浓到化不开的血腥味。
    黑暗里亦看不清站着的是几个人,他们蒙着脸,身穿黑衣,头戴斗笠,手握一柄滴血的钢刀逼近。
    邓莞尔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眼看着那几个人走进,为首的人,斗笠上雨水潺潺滴落,猛然一刀挥下,暗夜里套在车上的马尖尖的嘶鸣一声,猝然倒地。
    她跟着倾斜的马车从里面滑了出来,死死抓在手里的车帘也在自己滑出马车时,扯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明明临死之际,邓莞尔却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雨水啪啪的捶打在身上,梳好的发被打湿,凌乱的雨水冲刷在她苍白的脸上。
    也好,不想再受到额外的羞辱了,自己送自己一程吧……
    邓莞尔拔出头上的发簪,对准自己的脖子,闭上眼攒足了力气……
    “噹!”
    簪子被裹挟着巨力的石子击中,瞬间震落在地,又被来人捡起……
    歪坐在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