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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吵吵,少爷醒了。”一个穿着奴仆打扮的少年跑了到陈青面前,见着陈青的脸色,面上的笑意渐渐地收了起来:“少爷,您醒了。”
    “你是谁?”目光在这古色古香的房内环视,又回到面前这个少年的身上,内心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自己这是在哪里?明明记得是在自己那个三十多平的小屋内,熬夜看完了那本《史帝》,怎么一觉醒来就换了一个地方了。
    还有这人穿的怎么和拍戏似的。
    那少年一听陈青的问话,一双眼惊的瞪起:“少爷,您别吓小的啊,小的是顺子啊。”
    “少爷该不会是撞坏了脑袋吧?”一旁冒出一个脑袋,小声的说着。
    “我就说要报给老爷,这下好了吧,你们就等着挨罚吧!”又一个脑袋冒出来,唬着声。
    “要罚你也有份,别在这吓唬人!”那个叫顺子的少年双手掐腰,怒瞪那个唬着脸的少年。
    “若不是你带着少爷出去,能出这事?”那少年分毫不让。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中间夹着的少年一张脸都要皱成了苦瓜。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坐着的陈青终于看不下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都给我闭嘴!”
    气焰嚣张的两人顿时萎靡下来,三人整齐的排排站好在陈青的面前。
    陈青伸手指着那名苦瓜脸的少年,问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少爷,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苦瓜脸的少年小心翼翼地问。
    “少爷?”自己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过少爷命,如今倒是被这几个小子喊了不下十句。
    “是啊,您可是我们丹阳城太府的嫡长子。”
    “丹阳城……太府……嫡长子?”陈青嘀咕着少年的话,愈说眉头皱的愈紧。
    陈青:“这是哪年?”
    “坏了,少爷脑袋真摔坏了。”那少年一张脸更苦了。
    “别废话,回答我。”
    “现是崇祁十九年,这里是丹阳城,少爷,您是太府嫡长子。”一旁的顺子看着傻头傻脑的小桂林,便替他回答了。不过心中却也打着颤,少爷好似真摔坏了脑袋了。
    这下换陈青苦着一张脸了,这到底怎么回事?自己难道是看书看的入迷了,现在还在梦中?抬手狠狠地掐了下胳膊,咦……不疼,真是梦里?
    “诶呦,少爷您轻点儿。”刚凑近回话的顺子一手捂着胳膊,吃痛的叫着。
    陈青回神,慌忙松了手,看到顺子疼的直跳脚,忙道歉。
    随后却陷入了沉思,自己这难道是小说中的穿越了?穿的还不是哪朝哪代,竟是一本书中。想着自己熬夜看完的那本书,面色不由的有些难看了。
    自己这是穿成了那个前期风光无限,前面有多荣耀,后来死的就有多惨的一个炮灰人物。想到书中说的挖眼,断肢,沉塘,陈青只觉得背后一阵寒意。
    “少爷,您怎么了,别吓小的。”小桂林苦着一张脸似真要哭了。
    “我……我没事,就是脑袋有些疼,不大记得事了。”陈青随意找了个借口,一摸后脑勺,鼓着拳头大的小包,疼的直咧嘴。艹,是真疼!
    被三个少年服侍着涂了膏药,陈青才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看着面前又乖乖站好的三个少年,陈青再次问话,才知道他们的姓名。最开始咋咋呼呼的少年名叫顺子,总是苦着脸的少年叫小桂林,看着傻头傻脑的。余下的那个名叫昌吉,这个倒是一脸的聪明相。
    “那你们给我说说,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被问了话,顺子脑袋抵着胸,恨不得钻进去。看着中间的小桂林,陈青放弃了,指着昌吉,示意他回话。
    昌吉:“少爷,这事还得从昨天说起……”
    陈青皱眉:“哪那么麻烦,今早说起!”
    “是。”昌吉唬着一张脸,十分恭敬的回答。
    “今早……”昌吉顿住,半天脸都憋红了,又冒出一句:“这事还得从昨天说起,不然不知从哪儿起头。”
    陈青发现昌吉藐视也就那张脸看着灵光,脑子和小桂林倒是半斤八两啊。
    “好,那你从昨天说吧。”
    “昨隔儿顺子闹着少爷,说那玉来楼新来了个舞娘,非要去瞧瞧。少爷你耳根子一软,便应了下来,说是今早去。”昌吉舔舔嘴唇子:“去到玉来楼,少爷见着那舞娘,甚是喜欢。就……就想让那舞娘上楼来陪几杯酒。哪知道那舞娘是个傲性子,偏说什么卖艺不卖身,死活都不肯。”
    “少爷您堂堂太府之子,哪能被那样挌面子,当时就不乐意了。吩咐小的几个,将那舞娘带上来。却不想会遇到三皇子。”
    听到昌吉说到此处,陈青想起书上看到的内容。那三皇子因出生那年遇了百年来最严重的一次干旱,粮食颗粒无收,无数灾民聚集城下。钦天监夜观星象,见紫薇星旁突显出一颗星宿,光芒似要掩盖紫薇星。大惊,道紫薇星异动,怕是要陨了。
    忙去禀报,此时却听外面公公禀报瑶光殿的慧贵人诞下皇子。
    是乃三皇子萧彻。
    因着钦天监的夜占星术,武帝龙颜大怒,三皇子不吉,慧贵人降为常在。
    当时陈青还觉得,这古人就是迷信。你这干旱和星象,就能赖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他也太无辜了。
    不过书中的陈青可并不这么觉得,父亲是当朝权臣,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会瞧得起一个不受宠的皇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