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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三皇子关心,昨日我也有错,不过是看那女子舞的动人,便想邀那舞娘上来饮几杯,却不成想会与三皇子闹了个误会。”
    萧彻眸光微动,面上不动声色:“既然都是误会,如此也就不再提了。我想着你的伤势,特去太医院求的药膏,涂上也会好些。”
    看着萧彻递过来的木匣子,陈青伸手打算接过,没成想萧彻手一收,竟没碰到那匣子。
    萧彻:“不妨我给你将药膏涂上,也算歉意了。”
    陈青拒绝,却被三皇子以不接受道歉为由给堵了回来。
    后来场景变的有些古怪了,陈青今日起来,也就随意的用一条白带将头发束了起来,并为束冠。陈青被按着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萧彻站在身后,抬手轻轻一扯,满头的青丝便散了开来。
    萧彻的手在发丝中穿过,轻轻地抚在陈青那后脑勺上。
    “诶,对对就这。”
    萧彻在那小包上收回了手:“鼓的还挺大。”
    “那是,你也不看看撞哪了,爷当时可就晕了。”不仅晕了,估计命都没了,不然自己咋穿过来呢。
    身后的人没说话,冰冰凉的药膏涂上来,陈青似闻到了一股子清香。萧彻手法很轻很柔,涂药时陈青舒服的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第三章 陈述归家
    “夜里没睡好?”
    萧彻将药膏在木匣中收好,看着昏昏欲睡的陈青,见他如蝶翼般的睫毛颤动几下,目光微微一顿。
    “只是三皇子的手法太好,舒服的人犯盹。”将松软的身子坐直,与萧彻拉开了些距离。陈青发丝披散着,随着身体的动作,额前垂下几丝,黑发衬的象牙白的面庞更显柔美。
    陈青虽是个纨绔子弟,但这一身皮囊却是陈德发从小娇养出来的。陈家虽有两子,但陈德发对这嫡出的陈青宠爱之名在丹阳城中可是人尽皆知。
    就拿前一年前太府走水一事,听说那失火的阁楼可是太府的藏金阁。里面的宝贝那可都是价值连城,却在那一场火中烧的灰都不剩。
    这祸头便是陈青!
    陈青在这丹阳城中颇为得势,身边自然少不了围着其他世家的公子哥儿。一池的墨水中哪能出清水,那些个世家公子也都是些纨绔子弟。听说陈家有一座藏金阁,价值连城,便都想去见识见识里面的宝贝。
    陈青时常受陈德发的叮嘱,不可带人进那藏金阁中,心中游疑,不想同意。奈何那几个世家公子个个舌灿莲花,没几句就忽悠的陈青稀里糊涂的答应下来。
    夜里偷摸开了后院的小门,将他们放了进来,带去了藏金阁。
    阁内多的是数不清的名家古玩字画,珍珠玉石,那明珠有成年男子拳头那么大,在黑暗中散发着莹莹的光辉。那些世家公子看着眼睛都有些红了,最后在陈青再三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也不知谁的火折子没收好,几人离开后,藏金阁便失了火,里面的宝贝烧的一干二净。陈德发事后知晓,气得大病了一场,半月没上早朝。
    武帝听闻,直叹可惜,特下旨慰问。
    陈德发病中,陈青也知犯了大错,害怕责罚。夜里守在陈德发床前伺候了一夜,隔日染了风寒也躺下了。陈德发是又气又心疼,最后这事便不了了之了。而后丹阳城的人便有了这句话:丹阳的公子,一城难易。讲的便是陈青。
    将萧彻送走,陈青心中松了口气。萧彻如今种种举动,让陈青着实有些琢磨不透。自己于他将来夺嫡并没有什么帮助,或许还是阻碍,他大可不必如此与自己示好。
    想到他温和忠厚的表面下藏着冷血无情一面,陈青心中一阵胆寒。
    白日陈青都是在自己小院中吃的,晚饭时陈德发回来,打发了人来喊,陈青才去到正厅。
    正吃着饭菜,就听一旁的陈德发开口:“听人说三皇子今日来了?”
    “是。”陈青如实回答:“送了太医院的膏药来的。”
    “那三皇子还真是个有心人,知晓青儿受伤,就送了膏药来。”三夫人在一旁开口,本是随口一说,没成想却被陈德发瞪了一眼,顿时语塞。
    见三夫人低头吃饭,陈德发才对陈青道:“是有心了,不过卿卿日后还是少与三皇子接触。”
    “为何?”见陈德发话中有话,心中疑惑。
    陈德发:“那三皇子品行不端,前段时间还被武帝禁了足,卿卿少接触为好。”
    “哦。”乖乖应声。
    陈青这才想起一个重要的事,那便是三皇子为何被禁足。当今圣上子嗣不丰,成年的皇子也就太子萧时墨与三皇子萧彻,还有一长公主萧锦绣,乃太子一母所出。
    前段时间,有传闻三皇子萧彻好男风,更是从秋菊苑为个小倌赎身带回了府中,这才气的武帝将他禁足。
    这也怪不得后来萧彻称帝后,下旨让陈青入宫侍奉,朝中大臣虽诸多不满,却也不敢阻止。
    对于陈青突然变得乖巧,陈德发心中欣喜,儿子大了,果然就懂事了。
    “脑袋可有好点?”
    “好多了,今天上药时看已经消肿了。”一看陈德发那架势,生怕他再来一次“呼呼”。
    “嗯,那就好。”
    三夫人刚才被瞪,看着父子二人父慈子孝的画面,心中有些堵。一直维持在面上的笑容不禁收敛了些,犹豫着开口:“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