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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占有欲如果有实体,我的胸膛早就被烧出一个窟窿。
费力地在人群的空隙间东奔西窜,终于跑回甜品店,窗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他们的踪影。激烈的奔跑使我口干舌燥,两侧商店的玻璃上倒映着我狼狈的模样,如同白瓷盘里盛放的炖烂的鱼肉一样滑稽。
我渐渐、渐渐领悟到,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求仁得仁。种瓜不一定得瓜,种豆不一定得豆,还有可能颗粒无收。
视野里风云汇聚,为瓢泼大雨做着准备。
我不甘心。
“宇智波家的小鬼,你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懒散的声音自头顶落下。
我昂起头,不让眼里蓄积的水珠落下。
一位戴着面罩、看上去有几分颓然的青年站在我身前。高高瘦瘦的银发青年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摊开盖在我的脸上,手帕吸水能力很强,刚刚为我蓄满泪水的眼睛减去一些负担,也许是惯性使然,潜藏在泪腺里的水滴争前恐后跑出来。
我捂住手帕,“呜呜呜”地哽咽起来。
我听见他叹了一口气,一只干燥的手抚上我的后脑,以不急不缓的速度来回移动着。
“虽然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但能哭出来,说明伤口很快就好了。”
一开始我还压抑着哭声,后来索性毫无节制地放声痛哭,那个青年一直静静蹲在我的身旁。
手帕吸满了水,仿佛轻轻一拧就能挤出水。
我终于停止哭泣,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他一只眼睛被护额遮盖着,脸上的表情也掩藏在面罩之下,仅露出的一只眼睛却犹如弯弯的月牙。
“谢、谢你。”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我第一次看见宇智波家的人哭得这么惨。”
我的衣服印有团扇的标志,足以表明身份,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还认识其他宇智波家的人。
“我叫宇智波光希。”
“旗木卡卡西,我的名字,”他站起身,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嘛,我也该回去了。”
他双手搭在后脑勺上,背对着我挥了挥手,慢悠悠地融入到人群中,像是汇入大海的水滴,很快寻不见身影。
旗木卡卡西,我琢磨了两遍,不知怎的,居然记下了这个奇怪的名字。
眼睛还有些酸胀,找了个地方洗了脸,又用被冷水浸湿的手帕敷着肿胀的眼睛,直到感觉不是没那么明显,我才跑回家。在走廊碰到刚洗完澡的鼬,我躲避着他的视线。
“回来得这么早?”他问。
“你也不差,”我顿住脚步,“不带她回来吗?”
“她妈妈等她回家吃饭。”
切,卑劣的欲擒故纵手段。んāIΤāйɡsんùωù點℃O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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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位公主被魔王施以恶毒的咒语变成了天鹅,只有在晚上才能变回人形,唯有坚贞的爱情才能破除这魔法。而有一位王子,即将继承王位,所以必须大婚,王子生恐失去自由,就在他的生日宴会上,飞过了一群洁白的天鹅。王子追寻着天鹅,来到了湖边。这时候王子惊奇地发现,洁白的天鹅变成了美丽的少女,少女向他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并恳求王子将她拯救……”
“但是最后,王子被魔王害死,天鹅的魔法也没有解除,它们被魔王带走。[注2]如果我是白天鹅,一开始就会找机会把黑天鹅干掉,绝对不会给对方任何可乘之机。佐助,你睡着了吗?”
“姐姐,我好困……”
“你真是一点也不可爱,都不懂得帮姐姐分担烦恼!”
宇智波佐助不明白,平日里敷衍了事的姐姐,今日怎么这么有兴致,拉着他讲了很久很久的故事。
“混蛋居然真的说睡着就睡着!”
宇智波光希郁闷地用枕头罩住自己的脸,本想从弟弟这里寻求安慰,没义气的小鬼却丢下她独赴周公。
回想白天的事,她越想越烦躁,只要一闭上眼,那两人的背影就在眼前不断回荡。
原本在哄完佐助睡觉之后都会偷偷溜到鼬的房间,可今晚再去找鼬的话,光希一定会郁闷得把前一天吃的饭都吐出来。
[注1]达摩克利斯是公元前4世纪意大利叙拉古的僭主狄奥尼修斯二世的朝臣,他非常喜欢奉承狄奥尼修斯。他奉承道:作为一个拥有权力和威信的伟人,狄奥尼修斯实在很幸运。狄奥尼修斯提议与他交换一天的身份,那他就可以尝试到首领的命运。在晚上举行的宴会里,达摩克利斯非常享受成为国王的感觉。当晚餐快结束的时候,他抬头才注意到王位上方仅用一根马鬃悬挂着的利剑。他立即失去了对美食和美女的兴趣,并请求僭主放过他,他再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幸运。
[注2]《天鹅湖》故事梗概,此为版本之一。
鸦
不知道身处何方,宇智波佐助只看得见一颗高大苍老的玫瑰树,遍布狰狞尖锐的玫瑰刺。
一只高声鸣唱的夜莺停在玫瑰树上,他看见它的胸口被玫瑰树细长的刺戳穿,它的歌声犹如银罐子里沸腾的水声,又像一首唱不完的凄怆悲歌。
「在月光的沐浴下,在玫瑰树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