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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得有些挫败,他摘下面罩,“我叫宇智波带土。”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英灵碑上的家伙。”
“世人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很不幸,我捡回了一条命,并且还用这条捡回的命看到了一些让人颠覆观念的场景。”
“那你呢?你就不属于世人吗?你看到的就一定是真实的吗?”
“我以为你会好奇我看到了什么。”
宇智波光希轻轻叹了一口气,她坐在一旁的草丛上,用手环住自己膝盖。
“你看到了什么?”
“旗木卡卡西,你认识他吗?”ジpo/po|仙ベ女|屋|⑦8.③⑦+壹1.捌⑥3〉
她点点头。
“我看见,他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同伴。”
“也许他有苦衷呢?”
“鼬不能接受你的爱,有什么苦衷吗?”
她突然就不说话了,抿着嘴脸色发白,眼泪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一滴一滴从眼眶中凝结而出。
“不是看开了吗?怎么又哭了?”
“想通和放下,是两码事。”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但肩膀的幅度暴露了哭泣的事实。
宇智波光希哭得很卖力,连额头的青筋都隐隐凸起,她在山洞吹了一夜的冷风,品尝了一夜心口的绞痛,虽然直到现在,胸口的酸涩还是无法忽略,可她的心突然无比的安定,比谎言拆穿之前还要安定得多,不必再为随时可能降临在头顶的剑担惊受怕。因为她终于看见了一条清晰的路,尽管不一定通往正确的未来,可一切都是明晰的,有迹可循的。
太阳抬起了眼皮,从地平线升到了头顶。
下山之前,宇智波光希仰起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直视着太阳,哪怕被刺激得流出生理性泪水,她问:“你们都喜欢月亮吗?”
“什么?”
“没什么。”
无非是看清楚一些事,明月虽动人,也不过是虚假的光辉。
锋芒
我在外面找了个住所,原本想以此避开跟鼬相见的机会,但佩恩却下令鼬、鬼鲛和我一起去抓捕三尾跟四尾。
我很气愤,忍不住质问带土:“你存心看我笑话吗?为什么还要我跟他一起出任务?”
带土一边拍拍我的背,一边无奈地解释:“这是佩恩的决定。”
“我不是已经倒向你的阵营,佩恩不知道这件事吗?”
“但是……佩恩是佩恩,我是我,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我还没有那个资格去命令他干什么。况且,你和鼬闹掰的消息,目前也只有我知道而已,”他倒了杯水,递给我,“爱情这件事上,谁先放下,谁就是赢家。”
简直烦躁得令人寝食难安,什么事情都超出掌控的感觉可真够糟糕。
出发前的一个晚上,我独自一人去居酒屋喝了很多酒,居然需要沦落到靠酒精来麻痹自己,真是窝囊废啊。
雨隐村的拉面也不好吃,入口的味道过于平淡,我问老板要了块生蒜,一口咬下去,辛辣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漫延开来,再配合着酒液,这口感刺激得人直飚泪花。
我的头很胀,脸像烧起来一样,估计脸颊也早就涨成猪肝的颜色了吧。
有个不识相的男人凑过来,试图揩油。我一把掏出武器挡在身前,却不想对方反而起了兴致,他的眼里充斥着欲望,就像被猪油擦拭过一样闪闪发亮。没有耐心跟他周旋,我随意出了几招,许是喝了酒,许是心中的厌恶到了一个境地,下手失了分寸,一不留神,手中的匕首就跟萌发自我意识般把他从腹部剖开了。这如同杀鱼一般的死法,对方的内脏和血肉流了一地,一股腥臭的味道直直地刺激着鼻腔,令人作呕。趁着混乱,我溜走了,由于走得太仓促,甚至连匕首也忘在了居酒屋。
跑到室外,我终于抑制不住那股呕吐的欲望,扶着树干吐了个干净。
手上的血迹凝固成了血块,可以用指甲轻轻扣下。我看着自己的手,明明最早还那样畏惧杀人的,现在却可以只因讨厌就夺走一个人的性命。
是了,从我选择走上忍者这条路开始,就注定在厮杀中度过一生,得到常人不能匹敌的力量,就要承受常人不能承担之痛苦。
好奇怪啊,也许是出于心态的变化,眼前熟悉的景色忽然之间变得无比陌生,天还是那个天,漂浮在月亮周边的,并不是同一批云了;树也还是那个树,掠过树梢的,却不是同一阵风了。
连我自己的变化都如此剧烈,又有什么资格强求他人维持原样呢?
第二天早晨,宿醉的缘故,脑袋还有些昏昏涨涨的,嘴里还泛着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但我的心跳已经趋于正常了,犹如沉溺于很深很深的海底,它不会再慌乱,也不会再乱撞了。
稍微花了点时间打理自己,结果没想到,等待我的是迪达拉和阿飞。
“不是说好让我去抓三尾的吗?你们是怎么回事?”
“鼬和鬼鲛昨天夜里就出发了,而且阿飞太没用,佩恩就勉强让你跟我一起组个队,嗯。”迪达拉解释。
“那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你那不可饶恕的弟弟,还有九尾。”
“喂,佐助不在佩恩规定的任务范围之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