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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郢摸着摸着便摸到了小猫那包扎好了的后腿上,之前那张正景说它的腿儿好像是被人有意地砸折了,谢郢的眼睛便是一深,可以避开了它的伤患之处,眼神明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边容姒正因为那有节奏地抚摸而睡的正香呢,下一秒忽然就感觉自己被吊着后腿,整个地被人按进了一团温热当中,来自猫儿的本性让她立刻就飞窜了起来,随后凄厉地叫了声,却不想下一秒竟又被人按了回去,一阵刺鼻的草药味袭来,她这才睁开了眼睛,只是才刚睁开,就感觉自己的私密部位被人轻轻揉搓了下,她下意识地叫得更惨了。
    却不想那按住她的人听到了这样一声惨叫,反而毫无人性地笑出声来,然后容姒便听到他笑着说道,“别乱动,张正景说了这药草对你身上的伤势有好处,要我每日给你泡一次,否则就要剃干净身上的毛儿,仔仔细细地涂抹一遍不说,你还不能乱动,我怕你难受,才给你选了这么个法子,别动了,一会就泡完了,乖。”
    听着这一声乖,容姒的心里已经开始咬起了小手帕了,随后又感觉私密的位置被人不重不轻地揉了一把,她条件反射地叫了声,声音绵软轻柔,倒听得那谢郢笑意更甚了,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他才轻轻将容姒从药汁里捞了起来,用绸布给她擦了个干净,也不嫌弃她身上的药味儿就搂在了怀中,在她的脸颊上亲了口,“好了,好了,这不好了吗?不叫了,等这草药泡完半个月,你身上就不疼了知道吗?”
    一听还有半个月,容姒直接就生无可恋了,等谢郢将她轻轻放在一张宽大的拔步床上,容姒直接就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两眼涣散无神。
    看得谢郢好笑极了,他知道自己这个猫儿极有灵性,谁知道竟还有灵性成这个模样,就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似的。
    他伸手揉了下容姒的小脑袋,“饿了吗?我让厨房备了些羊奶,等会喝了再睡知道吗?这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怎么行呢?”
    一听只有羊奶,容姒更加生无可恋了,要知道可能是人心猫身的奇特缘故,原主还是能吃下不少东西的,再说原先待的那个小山村什么吃的都没有,原主乱七八糟地吃着竟然直接就让这具身体的胃变得强悍无比,饿极了就是跑去地里啃上两口红薯也是管用的。
    所以容姒现在好像已经没什么禁忌,但到底是受伤了,身体不比以前了,容姒还是老老实实地喝光了羊奶。
    随后便在谢郢的抚摸下,又要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就感觉身旁一陷,她只以为是谢郢上床了,便下意识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缠上去之后才感觉自己身下有些不对劲起来,只是还没睁开眼,就忽然听见一个磁性的嗓音忽然就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陛下您今晚还真是热情呢,叫君绰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呢!”
    一听这声音,容姒便立即睁开眼,随后便直接对上了一双满含风情的眸子,这人的风情里头明显带着色诱与勾引,与谢郢那种偶尔显露的性感完全不同,看上去就有些腻人,容姒下意识地便松开了怀抱,随即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下。
    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男人,她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换到了那女帝的身上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实在叫容姒有些不得其解了,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皱了下眉,“怎么是你?”
    “陛下您这话可叫君绰有些伤心了呢,不是我还能是谁呀!今晚本该就轮到我了啊,不是陛下您前不久下得圣旨说以后每晚我们每个人都要过来陪您安寝的吗?否则必定叫我们好看……”
    尽管说着威胁的话语,可这男人的面上分明就闪过了一丝无所谓。
    “陪我安寝?”容姒嗅着这男人身上淡淡的梨花香味,依旧没有上前的意思。
    “是啊……陛下难道不记得了吗?”柳君绰直起了身子,身上的红色长袍松松垮垮的,直接就露出了白玉似的胸膛来,他却毫不在意,欺身上前,声音轻柔地犹如鹅毛拂过湖面,“陛下,您看着我的眼睛,躺下来……”
    听着对方这么说话,容姒就发现他的双眸忽然就成了两团深深的漩涡,看着看着便叫人有些目眩神迷,头晕脑胀了起来。
    特别是在那奇特的梨花香味的促使下,那股子晕眩感就更重了,容姒不知道之前那位是怎么抵抗这双管齐下的催眠的,可在容姒看来这样的催眠实在是太小儿科了,根本就无法影响她的魂体,但她还是顺从地听着他的话躺了下去。
    然后就看着柳君绰也跟着俯下身来,双眸不变,声音依旧带着满满的循循善诱,“您现在已经躺在了我的身下,我先开始亲吻你的额头,鼻尖,嘴唇,脱下你的衣裳,轻轻抚摸上去……”
    然后容姒就看着柳君绰亲口跟她说了个黄段子,见她带着笑意渐渐合上了双眼,才猛地直起身子,拉上衣服,声音一下就冷了下来,“什么玩意儿?刚刚还以为我的催眠失效了呢,原来没有,又浪费了我一只催魂香……”
    这么说着,一只竹管便顺着他的袖口滑了出来,又被他收了回去,轻叹了声,容姒便听见他下了床,念念叨叨地分析道,“听闻当初月夷族的传位指环便是被那谢成从上一任的族长手中亲手夺走,送给了那杭元卿,现如今杭元卿身死,她的陵墓我也已经去探过一趟了,谁曾想她的墓中空空如也,连骸骨都没有,更别说那指环了,我要想回去继任,那指环是必不可少的,现下也只能在这杭元卿唯一的女儿身上动脑筋了,可她会将那指环藏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