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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回想自己刚才第一次感觉到腿软的时候,当时是从轿子里起来,而轿子的睡榻让人感觉到十分地暖和 ,因为上面披了一层雪白的貂皮,而自己刚一出轿子确实感觉到了一阵冷风,只是自己并没有注意到。
    想到此,池渊也有了一些猜测,接下来他将白狐裘脱下,然后开始试验,他先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过了一会,风一吹,果然不到一会的时间他就感觉到有些冷,并且全身都软绵绵的。
    所以自己这个世界的病症是受不得寒冷吗?
    池渊开始仔细回忆自己当时读这本书的想法,不错,自己当时也对书中的男主角进行了吐槽。
    因为一开头看到男主角是襄北王的儿子,又从小习武,所以自己认为这个男主角也应该身体十分强健才对。
    可能在文中还会有征战沙场,攻下天下的戏码,但是等他继续看下去才发现,这本书的男主角和上一个几乎没有什么不同,除了不怎么哭以外,也十分柔弱,而且穿着总是什么白狐裘,让他觉得非常装逼。
    最让他无语的是,每一次三皇子一逼近男主角郁朔,郁朔心中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就如同软脚虾一样,总是被吓得各种摔倒、病倒,还被自己好好地吐槽了一番。
    所以这个病症是让这些以上的不合理的地方又重新有了原因吗?
    想到此,池渊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若是这样的话,自己比上个世界还要难办了!
    毕竟痛觉超敏触发条件还要苛刻一些,自己一开始确实被触发了很多次,但是只要注意一些就没有问题了。
    不过这个病症就有些麻烦了,若是夏天还好,但是这深秋,寒冬要想一直将自己的身体不受到一点寒冷是很不容易的,况且那种意识明明清醒无比,身体却毫无力气,实在有一种无能为力的可怕的感觉。
    虽说可以用病弱加以掩饰,但是若是真的请了大夫医治,到时候什么都看不出来反而才奇怪。
    想来想去,池渊都觉得自己今后的日子一定过的十分惊心胆颤,一定更要小心翼翼才是。
    不过这时即将入城,自己也应该要准备些什
    么,池渊直接让扶兰吩咐几个阿嬷带上护卫先去城中办一些事情。
    到了晚上的时候,池渊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毕竟是古代,娱乐活动本来就不多,幸好池渊并不是对手机、电脑十分依赖的人,所以还能够过得下去。
    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很难适应这里的文字,所以池渊让扶兰拿出书卷给他看。
    池渊看了一会,确定了,这里的文字和繁体字一模一样,他也是认得的。虽然在大学的时候只上了一个月的古典文献课程,但是池渊这一个月还是好好学习了一番,基础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于是池渊又让扶兰将自己曾经写过的字帖拿给他看看。
    郁朔才能平庸,写的字却还不错,想必是从小请了名师练习的原因,所以也差不到哪里去。
    于是池渊在晚上临睡之前就按照着字帖一遍一遍地临摹着,同时也看了几卷书籍才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池渊一醒来发觉两位丫鬟早醒了,正准备为他服侍穿衣。
    虽然池渊并不适应两位少女为他服侍,不过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她们的眼中就是主人,是十分尊贵的,若是他说让她们不要做事,这两人才疑惑不解呢。
    所以池渊也慢慢适应下来,况且这两人待他确实十分体贴周到,不会让他一丝不舒服的感觉。
    一切打理好后,一行人又向着京城继续出发了。
    一百多号人马几乎占据了官道接近百尺的距离,浩浩汤汤颇为盛大,特别是中间的那一台二十抬人的大轿,轿面是用锦缎织成的,四个轿顶子还挂着绸罗吊穗,何其有排场!
    旁边赶路的百姓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看里面到底坐的何等神仙一样的人物,然而那轿帘却一直紧闭着,让人看不分明,不过偶然清风徐来,掀起轿帘的一角,很快在空中飘散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熏香……
    经过整整两个月的旅途,襄北王世子也终于到了京城,因为是早晨,城门刚开,无数的人都在排队依次接受文书的检查再入关。
    就在这时听到无数车马嘶鸣,一车又一车的绑着红绸的箱子也停在了城门这里,当守城的官兵接过文书后,自然是连连躬身,这襄北王世子在他们的眼中可就和皇亲国戚差不多了,这几个月远道而来,为陛下拜寿的人数不胜数,但是像这样有排面的人却只有他一个。
    官兵例行检查完车马后,有些犹豫地望着眼前的大轿,而按照规定,所有出入的轿子也是需要检查的,而且为了敛财,有的时候还会故意拖长时间。不过这时不知为什么他却有些迟疑,好似有一种不愿惊扰的感觉。
    反倒这时帘子上突然出现了一只纤细白皙的手,看到这一幕,周围所有的人无论是官兵还是百姓都忍不住怔住了,心中不知为何十分期待起来。
    这时只见帘子掀开,出来了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女,但容颜姣好,姿态风范无一不佳,可以窥见日后之姿。然而让人意外的是这个少女此时脸上却有些谦恭之态,似乎还在等待着什么人,不到片刻时间,另外一个少女才扶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当中间那人出现的时候,众人才知道天下竟有这般俊美的少年,包裹在似雪一样的狐裘里,看起来也有些弱不禁风,好像站在那里对他也是一场罪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