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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年…”
“恩?”
“你爱我吗?”
这是解决我脑海里的那个问题最简洁的办法。只要他一开口我就能知道答案,不必费多余的力气去揣测。
可是,最后我还是怕了。我怕那个答案不是我想要的。
在答案即将揭晓的那一刻,我选择临阵脱逃。我转过脸吻上他,不让他说出一个字。
一吻过后,我立马开口,“我好累,我们睡吧。”
爱得小心翼翼,以至于让我在感情里变得自卑。我没有自信在他心里的地位,我害怕那一刻带给我的结果是他与我摊牌,我不想最后连仅存的一个待在他身边的理由都没有。
我躺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贪婪地闻着他的气息。让他抱着入睡好像是一场美妙的梦,梦中的我轻飘飘的,还有一个吻温柔地落在我的额头,是那么的不真切。
在我彻底进入梦中前,隐约听见了顾年在说些什么。然而,我听不清,也不敢听清。
那就让我猜吧。
但是,顾年,在我还没有猜出答案之前,能不能先不要对我说“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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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他喜欢我
卧室的窗帘并没有全拉上,早晨的阳光撒进屋内,偶尔投射出只鸟飞过的身影。
醒来,我看着身旁的睡颜开始发愣。难得他今早睡得这么晚,估计这一段时间的工作把他累得够呛。可是,我却是如此的幸运。
他的手臂横在我的腰间,他的脸庞与我不过几厘米的距离,我能清清楚楚地观察到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顾年真的好看,即使是闭着眼的眉目也似月光朗朗,高挺的鼻梁两侧慢慢翕动,我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一下一下撩动我的心。
我凑上前吻上他的唇,很轻,就如在婚礼上那一次一样,蜻蜓点水罢了。我开始想象以后我和顾年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像他还是像我?像顾年的孩子一定很好看。
可是,顾年不想要孩子。他没说,但我知道。每一次的欢爱,他都会做好安全措施。地上随意丢弃的安全套,提醒着我昨晚的疯狂。
不要孩子也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胜任母亲这个角色。虽是如此安慰自己,心里依旧有无法忽视的失落感。
正打算起床做早饭,腰间的手突然把我勾向身后那个人的怀里。我裸露后背紧贴他的胸膛,敏锐地感受到顾年的体温。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他的脸庞在我的后颈厮磨,双唇若有若无地亲过我的肌肤,让我觉得好痒。
“起来给你煮饭。”
“恩。”他暗暗应了我一声,开始在我身上亲吻。
“别……你不饿吗?”
“饭待会再吃。”说完,我就被他压在身下。他硬起来的性器抵着我私密处,告知我它已蓄势待发。顾年玩弄似的把他的性器在我门户上蹭来蹭去,时不时地蹭到敏感点,我颤栗补习。我不满的看向顾年,顾年笑了起来,“乖,这就给你。”
再次起床,时间也不早了。我迈着有些发软的双腿走向浴室,心里暗骂他是个禽兽。
早饭很简单,我只煮了皮蛋瘦肉粥。家里的食材一般都是现买现做,皮蛋和瘦肉是我仅找到的食材,只是没有香菜,刚好顾年不喜欢吃香菜。
看来顾年是真的饿了,一连吃了三碗半,看得我心里好满足。
吃完饭后,顾年主动要求洗碗。我有些怀疑,“你会洗碗?”
他向我投来幽怨的目光,“这点小事我怎么不会?你当我从小娇生惯养吗?”
我没出声,却背着他点头。
平时高大冷峻的背影,如今站在厨房中洗碗竟不显得突兀。透过窗户射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将这一切显得十分柔和。
我走到他身后,双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我说不清此时是什么感受,好像这是随手就可拥抱的幸福,我却又惶惶不安,怕转瞬即逝,到头来拥抱到的只是幻影。
“顾年…”
“怎么了?”
“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
他轻笑,“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是啊,我们是结婚了,那你会不会突然有一天不要我了?
这句话我没问出口,怕自己想得太多惹他厌烦。
下午,我准备去买菜,顾年也想跟我一块去。我怔怔地看着他,我和他有多久没一起出过门了?
家里的食材一般都是从集市买,因为比较新鲜。跟顾年报备一声地点后,我舒服地坐在副驾驶享受顾年当我的专属私人司机待遇。
别墅区距离集市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我漫无目的地望向车窗,一棵棵杨树往后倒,街边总有一两对小情侣手挽着手逛街。
我想起了我和顾年的第一次约会。
那时的我也挽着顾年的臂弯。当时是刚进入秋天,天气只能说是凉爽,算不上冷,我却一直想着一点一点地往他怀里缩。
突然,车窗外闪现出一家电影院。我兴奋地戳着车窗,喊着:“顾年,你看,你还记得这家电影院吗?”
“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我惊喜地转过头,看见他嘴角溢出的笑意。
他笑着说:“我记得你当时睡着了。”
“呃……那是因为那部电影不好看。”
“我还记得你的口水流湿了我的衬衫。”
“……睡觉流口水…很正常…”
我捂着发窘的脸面相车窗,偷偷地从玻璃倒影中观察他,他侧脸上牵动的嘴角也牵动着我的心情。
我抬头望着天空。今天的天气异常好。一尘不染的蓝天像被水洗过一般。按下车窗,清凉的微风迎面扑来,心旷神怡。
我猜啊,顾年他是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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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演奏会门票
轼信给了我两张票,说:“我将开一场演奏会,你和他一起来吧。”
“好。”然而我心里并没有把握顾年会答应。
“璃珞…”
“恩?”我看向高轼信,他犹豫的神情让我觉得奇怪。
“如果他不来……你…会来吗?”
“我一定来。还是老规矩,在你谢幕时,亲自送花给你。”
轼信顿时眉开眼笑,向我更靠近一步,拥我入怀,他说:“璃珞…谢谢你。”
“客气什么!我们都认识那么多年,又不是第一次给你送花。”
轼信没再出声,依旧抱着我。在我打算开口安慰他别紧张时,我似乎听见他在低声说:“如果当初……”
“恩?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得去排练了。”他对我灿烂一笑,露出虎牙,转身离开。
“好。拜拜。”
此时正当夏季,璀璨星空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