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黑暗骑士的崛起
前言这是属于dc最伟大的英雄之一蝙蝠侠的故事,发生在正义联盟还没有成立,超人还没有正式出道前的故事。因为偏向新52的缘故,每个英雄和反派都有一个起源,这样更真实些,而老爷在组建正义联盟时已经是33岁左右的年纪。但这里的老爷则是在他成为蝙蝠侠不久后的故事,这里的老爷更年轻,也没有后期那样的老谋深算,蝙蝠侠的身份对他来讲,还是一个负担或者是另一重身份的掩盖,第一次写番外,看过的书友给点意见哈。
序章雨夜
夜,哥谭,韦恩庄园。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坐在落地窗前,外面正在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豆大的雨点打在窗前,啪啪作响,为这个不平静的夜带来不一样的节奏感。收音机前,正在播放着哥谭新闻。
今天是蝙蝠侠在哥谭市消失了第30天,自从蝙蝠侠在工厂大爆炸中将小丑还有前检察官哈维登特,如今的双面人绳之以法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这位黑暗骑士的消息。而随着这位黑暗骑士的消失,哥谭市那曾经降到一个底线的犯罪率也开始逐步提高,我们是否可以这么理解,这位一直处在哥谭警局通缉榜上第一的义务警员才是维持哥谭秩序的重要因素,如今他的消失又是否意味着哥谭这座城市已经无法挽救了,无能的警察还有政府官员又是否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阿尔弗雷德关掉了收音机,看了一眼阁楼上的房间,从一旁的书架上取下一本相册,坐在窗前翻阅起来,相册不厚,但阿尔弗雷德翻的很慢,因为上面是在他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属于曾经的少爷,现在的老爷布鲁斯韦恩最快乐的时光。
相册里面有孩提时代的布鲁斯与已故去的父母托马斯韦恩,玛莎韦恩一起的合影,有他刚诞生下来哇哇大哭的样子,有他跟父母一块出去踏青捕捉蝴蝶的欢快,还有几张,是布鲁斯跟一个小女孩一起玩耍的照片,也是为数不多的几张。看着这些只存在于过去中的照片,阿尔弗雷德有些精神恍惚了,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在哪个年代了。
“又是一个下雨天啊,托马斯老爷。”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年迈的老管家发出一声叹息,看着墙壁上挂着的画像。
那是五岁的布鲁斯,穿着一身礼服与自己的父母唯一一张画像,因为是第一次与父母这样被人画画,年幼的布鲁斯显得有些紧张,焦灼,毕竟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还是一件挺难完成的事,所以布鲁斯没怎么表现好,可这也是唯一一张他与父母的画像了。当时的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都没有想到,意外会发生的这么快,这么突然,让这个本该让很多人羡慕的三口之家瞬间只剩下一个五岁的孩子还有一个老管家在支撑着。
时间回到1974年,这时候的阿尔弗雷德刚从英国特种部队退役下来,作为一名特种部队的精英,阿尔弗雷德完成过很多任务。在敌人的腹地潜入暗杀,也解决过一些超自然事件,可以说作为一名优秀的士兵,凭借着这份履历,他可以平步青云,无论是在军界还是政界都将是一个新星。
但他没有,他放弃了一切唾手可得的荣誉,权力,急流勇退,来到了另一个国度开始一段新的人生。他厌倦了那种拿着枪支去剥夺他人生命的日子,哪怕这个人十恶不赦。刚来到哥谭时,他的身手让当地的很多帮派,企业,夜总会都看上了,他们很希望阿尔弗雷德当自己的保镖,但阿尔弗雷德都拒绝了,最后,他选择了应聘哥谭市最具有影响力的家族,韦恩家族的管家一职。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曾经在战场上满手血腥,带着一口浓重英伦口音,外表如同一位绅士的刽子手会选择一个服务人的工作,但当时负责面试的正好是韦恩家族的唯一主人,托马斯韦恩。在看到阿尔弗雷德之后,他只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会选择来我这里。”以韦恩家族的能耐,想要查清每个应聘者的信息轻而易举,而阿尔弗雷德也没有打算在自己的履历上造假。
因为在他看来,那份满是血腥的工作也是自己人生的一部分,他没有理由去否决它。
“我只是想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没有第二次开始的机会。”看着托马斯直视自己的目光,阿尔弗雷德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那么,恭喜你,阿尔弗雷德,你被录用了。”托马斯脸上绽放出笑容,伸出手,对阿尔弗雷德表示欢迎。那一年,他27岁,而托马斯韦恩也27岁。
后面的日子里,阿尔弗雷德开始作为韦恩家族的管家开始负责韦恩庄园的一切,作为前特种部队成员,还是最优秀的那一批,阿尔弗雷德扮演过很多角色,但管家,很显然不是在其中。一开始的阿尔弗雷德在管理方面很是尴尬,习惯利用手头一切作为武器的他,很难去将这些手头上的东西放在本该用做工具的地方。
而作为他的主人,托马斯韦恩并没有怪罪他,而是教他如何去管理,这位本该享受着哥谭市最大权力的年轻主人,就像他的挚友一般教会他许多,这让阿尔弗雷德很不解。因为自己的主人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把企业放在一旁,而跑去贫民区开了一家私人诊所,专门为那些无法缴纳高昂费用的人进行免费治疗,甚至还专门从企业里拨出一大笔钱用于做哥谭市的道路规划建设。
“你为什么这样做,托马斯老爷,你本该是巅峰上的那群人才对。”闲暇之余,阿尔弗雷德曾经向托马斯问过这个问题。
这位年纪轻轻就掌握着富可敌国财富的青年托马斯只是对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看着外面正在韦恩企业承包下的施工队建设起来的新道路,满怀感慨的说道“我是名医生,阿尔弗雷德,作为一名医生,我能做的就是治病,将坏的东西变好,现在。我只是在做一名医生该有的工作而已。”
托马斯的话让阿尔弗雷德记忆尤深,对于自己这位亦师亦友的主人,他满怀敬重。而这样的时光过了整整十年,阿尔弗雷德也在韦恩庄园呆了整整十年,十年的时间让他这位曾经的特种兵王转变成了一位称职的老管家,他能有条不絮的安排韦恩庄园的一切,也在这十年里,他亲眼看到托马斯找到了真爱,玛莎,一位善良的女孩,他还在托马斯的婚礼担任伴郎。
最后,他又亲眼看着韦恩家族的继承人,布鲁斯韦恩的呱呱坠地,那嘹亮的哭声让他觉得自己的人生都变的光明起来,他也被托马斯邀请成为布鲁斯韦恩的教父。作为一个还没有结婚的男人,成为一个孩子的教父对于阿尔弗雷德来讲就是人生的一道光。
后面的时光里,阿尔弗雷德尽自己最大的心意来照顾小布鲁斯,在托马斯和玛莎为哥谭的贫民们义诊时,阿尔弗雷德还得学会如何给小布鲁斯换尿布,掌握好奶瓶喂奶时的温度,阿尔弗雷德可以打着包票说,照顾小布鲁斯成长的这五年,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五年,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
那是一个雨夜,就跟现在一样的大雨,忙活一天的阿尔弗雷德拿着写好的辞职信,准备睡去,在韦恩庄园这十五年,让他得到了很多,而托马斯也知道他不应该这样一直把阿尔弗雷德绑在身边,他需要一个新的生活,所以他让阿尔弗雷德辞职,阿尔弗雷德也准备这样做了。
“叮铃铃!”正当阿尔弗雷德准备熄灯睡觉时,桌前电话的铃声急促响起,一个未知号码,而阿尔弗雷德却在这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电话不会有太好的消息给他,但他还是接了。
“是的,这里是阿尔弗雷德。”接通了电话,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还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阿尔弗雷德先生,我们是哥谭警局,就在今晚十点的时候,托马斯韦恩夫妇遭到了枪杀,只有一个孩子幸免,需要你过来一趟。”
电话从自己手中滑落,古朴造型的电话砸到阿尔弗雷德的脚背,但他却丝毫未觉,他的脑海中只有那句话在回响着,托马斯夫妇遭到了枪杀。他从没想过这对善良的夫妇会有这个下场,明明一直在做着好事,但却被人就这么枪杀在巷子里,就为一条珍珠项链!阿尔弗雷德的大脑停止了思考,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撞倒了一排书籍。
“对,我得去警察局!我得赶紧去警察局!”打击让阿尔弗雷德反应过来,匆忙的从衣架上取下风衣,拿好雨伞,阿尔弗雷德就匆匆地跑出韦恩庄园,驾车赶往警察局。
一路上风驰电掣,只用了十五分钟时间,阿尔弗雷德就赶到了犯罪现场。那对曾经待他如同家人的夫妇就这么躺在那里,白布盖在他们身上,断掉的珍珠项链散落一地。而他的教子,布鲁斯韦恩正在地上,不顾雨水的泥泞,一颗一颗的捡着,雨水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是那么的麻木。
而一位警探则是在他头上打着伞,没有阻止他,因为他知道,这是这个小男孩最后的坚持。阿尔弗雷德不敢去看托马斯夫妇的面容,走上前去,接过警探的雨伞,将一件风衣披在小布鲁斯身上。
“布鲁斯少爷,我来了。”阿尔弗雷德尽量将自己的语气放轻,放温柔,在小布鲁斯身边说道。
“阿尔弗雷德?”小布鲁斯韦恩有些僵硬的转过身,看着自己的教父,没有说一句话,就抱住了他。此时的他需要的不是什么安慰,而是一个有力的肩膀让他去依靠。
阿尔弗雷德知道,所以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无论此时他心里多么悲伤,他也必须在小布鲁斯面前保持坚强。一旁的警探也不说什么,将雨伞递过去给阿尔弗雷德后,这才开始询问道;“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先生?”
“是的,我是。”
“我叫吉姆戈登,我很抱歉出现这种事,但我们会查清楚的。”
“希望如此吧。”在哥谭住了这么久,阿尔弗雷德已经了解了这座城市,客气的说了一句后,就带着小布鲁斯离开了。
驱车赶回韦恩庄园,一路上,小布鲁斯包着那件风衣,两眼望着窗外,一言不发。回到了庄园,仆人们已经睡下,本来应该充满生气的韦恩庄园此时却如同一座空城一样,静悄悄的,让人感到陌生,害怕。
带着小布鲁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精神极度紧张的小布鲁斯手里握着捡回来串好的珍珠项链,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叹了一口气,阿尔弗雷德就准备关灯关门,让小布鲁斯好好睡上一觉。
“阿尔弗雷德?”
“是的,布鲁斯少爷。”
“可以不关灯吗?我害怕。”
“当然,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没有关灯,也没有离开,而是找张椅子坐了下来,陪在小布鲁斯身旁,看着他入睡,然后为即使入睡后依旧做着噩梦的他盖好被子。
阿尔弗雷德知道,从他在小布鲁斯身边坐下这一刻开始,那封辞职信就没有再递出去的机会,实际上,他也不需要递出去了。之后的阿尔弗雷德就成了韦恩家族的终身管家,在韦恩家族呆了十年,二十年一直到生命的结束,也看着那个记忆中的小布鲁斯离开了韦恩庄园,再次回来的,却是一个眼里充斥着怒火的年轻人,一个属于哥谭的黑暗骑士。
合上相册,阿尔弗雷德抬头望向墙上的挂画,画像中的托马斯和玛莎依旧这样看着他,一如既往。“我很抱歉,托马斯老爷。”低声呢喃了一句,阿尔弗雷德这才起身,拿着已经做好的晚餐,悄然走上了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