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才华横溢的洪疯子
洪承畴这个新年过得有些窝火,可以让他折腾的地盘越来越他喜欢的女人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淡。
“怪我咯!”洪承畴心里肯定特别想说这样一句话。
辽东这一仗是真的不能怪他,要怪只能后金家的嫂子和小叔子两个人没有一起使劲。一个喜欢前面,另一个喜欢后面,这样的事会整得大家谁都不痛快的。
按照多尔衮的想法,所有女真裹挟着所以汉旗搬空整个华北一起退守辽东去,朱由检基本上只能干看,至少五年内一点办法没有。
可惜,人家大玉儿住惯了大房子,过惯了好日子,怎么可能再搬回那个小房子里去呢?
这一切或许都是房子惹的祸。想想大玉儿这个人,就连梳头都需要一个专门的绝顶高手伺候,而这个梳头的最后当了江宁织造大人的阔太太。
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心里会愿意重回辽东扯淡呢。几部戏就把“我孝庄”给神话了而已。
雪花一片一片又一片,洒落在紫禁城的大地上,风很大,卷着不轻易融化的雪片扫着脚下。洪承畴再也没有试图去抓住一片飞舞雪花的心境,他只能挪着沉重的脚步让自己离开。
身后的那个女人话里话外都在责怪他是一个窝囊废,没有能给她和她儿子一个安宁的家。如果用后世的话来讲,就是她觉得他洪承畴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尤其是洪承畴制定的计划中把大玉儿的娘家也搭进来了,这让大玉儿很没面子。一个出嫁的女人,没有能在娘家显摆一下不说,还把娘家的家底嚯嚯了,这个脸丢大发了,这是女人绝不能容忍的。
几乎是一瞬间,洪承畴自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我是一个无能的男人吧!
洪承畴走的时候对大玉儿说“臣定当重振旗鼓亲自去督战山海关,保住京城安危。”
这意思就是说我一定证明给你看,我是个男人。
而大玉儿皱了一下眉头,咽下了到嘴边的话。她的心里其实在想老娘要的是安全感,安全感跟你是不是男人有毛的关系啊?
要不是为了她母子的绝对安全,她会去和小叔子联手会天天陪小叔子滚床单
只能说洪承畴这个老腊肉白活几十年,一点也不懂女人心思。
洪承畴走后大玉儿一把鼻涕一抹泪地看着福临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一个靠得住。”
“皇额娘,我不是猪蹄子。”福临辩解道。
“你早晚也是一只红烧猪蹄子。”大玉儿破涕为笑。
“皇额娘,谁不是猪蹄子呢?”福临问。
“或许当今世上只有他不是吧!”大玉儿想着之前那些从南京送过来的密报,微微有些脸红。那个人跟她接触过的男人都不一样,他浪漫,不强求,会来事。
千言万语无尽处,情到深处自然浓!
据说他强悍的时候强一晚,离开的时候见不到面。能让人神魂颠倒,又能让人日夜思念。
这是一个不会缠女人,不惹女人烦的男人。他只会让女人围着他转,不会围着女人转,这是王者。
对,她只喜欢王者,的荣耀。
洪承畴想不想证明自己呢?肯定是想的。
当初也是在金銮殿上,洪承畴第一次发现原来天子并不聪明,甚至远不如他。于是乎,骄傲就在洪承畴的心里扎下来根。
在陕西,洪承畴第一次证明了自己,他一改三边总督杨鹤的剿抚政策,他不光不抚而且杀降。洪疯子抓谁杀谁,砍得陕地人头滚滚。一时间,所谓的“三十六家”被他撵得是魂飞魄散,抱头鼠窜。
可惜啊!那个愚蠢的又没有本事的崇祯皇帝遇事只会到处求救,一场后金小小的寇关就吓破了胆。崇祯守着几百万人的京城居然是束手无策,还得从千里外喊人帮忙。
无能。洪承畴从心里深深地看不起他的领袖。
洪承畴接任三边总督,把一个太平的关中还给了大明朝,可是潼关外面又被皇帝玩成了遍地狼烟。
临危授命,他洪疯子就是能挡得流贼不能进关中一步,而且绕着关中连干了好几仗,打的n流贼都投降。逼得李自成带着十个人当了叫花子。
废物。废物点心崇祯居然又搞不定了,这一次是皇帝把辽东玩坏了。他洪承畴就是一个替崇祯补袜子的主。
到了松锦战场洪承畴才发现,合着整个大明朝只有他和皇帝两个人是劳模,其他人都在混日子。
关键是皇帝这个劳模没卵用,天天起得比鸡早,吃的比猪差,干得比牛多。可就是没一件事干到点子上了。
老板不行,干到死公司也起不来。于是乎骄傲的洪承畴决定换一个公司再证明自己,反正他只是一个打工的,给谁干不是干。
新公司一片高歌猛进,眼看着就要上市分红了,原来那个公司的老板居然突然开窍了,而且还开了挂,打得新公司丢盔弃甲,直到整个公司就剩下几间空空的办公室了。
当然了,这个公司现在还剩下一些没处去的老板的亲戚还在,这些人全指望着洪承畴这个外人带着他们寻一条活路。
洪疯子原本以为王的女人一定不一般,是他人生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可是今天他才发现,剥去那件华丽的外衣,那个女人其实只是跟京城满大街的女人没两样的普通女人。
你之所以以为她不普通,至少因为王把她平底拔高了而已。离开那个王座,她也就没有了那层神秘。多尔衮能够和她滚床单,是因为多尔衮离王座近,或者说他就是王的实质。
洪承畴触及不到她,是洪承畴离王座远,或许洪承畴喜欢和那个跟王座有牵连的女人发生什么以此来证明洪承畴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去征服王座
“杀!杀!杀!”
京营校场,洪承畴冒雪亲自监督着这群士兵的操练,他洪疯子不光是一个会玩政治的,他也会玩军事。
“洪大人,您怎么来了”佟养甲一身甲胄,威风凛凛。
“你我皆无路可退了。山海关被堵,连援军都没有一个。再不用命,恐怕明天就会被人千刀万剐。”
洪承畴说话的声音很大,在场的全是当过铁杆汉奸的人,这番话字字诛心,句句要命。
“噌”得一声,佟养甲拔出佩刀吼道“想活命,就要玩命。听到了吗?”
“喳!”校场上的人异口同声。
转过身,佟养甲低声问洪承畴“大帅,您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洪承畴看了佟养甲一眼说“棋局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咱们必须破釜沉舟跟朱由检玩一手狠的。
南京城里最厉害的应该是那个李岩,老夫猜他无非两步棋其一,从济南过黄河北进其二,从晋中北进。”
“如此说来,当是从山东北进最快”佟养甲说。
“李岩如果是你,老夫早就打败他了。”洪承畴很轻蔑地看了佟养甲一眼。佟养甲被羞辱得满脸通红。
“那就是从晋中北上咯。”佟养甲又说。
“老夫如果是你,恐怕最多也只是当一个将军而已。”洪承畴毫不客气地说。
佟养甲脸被羞辱的漆黑,他想不通自己说错了什么。
“你说对了一半,明军大军是会从晋中北进,但是并不是因为打仗,而是因为“国器””洪承畴眼神深邃,似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