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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琢盯着贺清思那块上下滑动的喉结良久,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而后不管不顾的埋头亲了上去。不止喉结,还有他分外凸出的眉骨,以及她最喜欢的挺直鼻梁,每一处都没放过。
这一个动作像烈火一般,彻底将贺清思的理智燃烧殆尽,他还没忘记谢如琢的那双纤细的腿,伸手一捞往两边一分,不由分说的将它们缠在了自己的腰上。
这下谢如琢彻底成了依附在他身上的专心吸食人心神的魅惑妖精。
两人正沉沦在彼此带动的□□里不可自拔时,四周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贺清思先是顿了顿,而后立刻警觉起来,迅速将谢如琢兜在了怀里,同时裹上了一件披风,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脚步声渐近,山石后头转出了四五个人来,为首的正是许久不见的宋望星,两厢一打照面,他同身后其他人道:“我就说这边似乎有动静,你们偏不信,这不,人不就找到了嘛。”
贺清思表面上已看不出端倪,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
他淡淡扫了一眼对面的人,脸色有些不虞:“出什么事了?”
宋望星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就是见时辰过了许久表哥你没跟我们汇合,我们便出来寻寻,毕竟这条悬崖道这般危险,姐姐又是第一次走,还是小心为妙嘛。”
昨夜队伍里有位姑娘,可这几人方才一过来却没看到,而自家主子怀里又抱着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的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了。
至于为什么要捂这么严实,其他人心里即使再好奇也不会张嘴去问,可宋望星才不会顾忌这些,他三两步走到了贺清思跟前,关心道:“姐姐是不舒服吗?”
说着,就要去掀那件披风:“我早就说了,这条悬崖道除了表哥你,再没人敢走了,偏偏你非要带着姐姐一起,这下可好了,把人给吓病了,表哥你又得心疼了。”
谢如琢窝在贺清思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唯恐宋望星那个直头巴脑的臭小子手一快把披风给掀开了。
因为此时披风下的她可谓是十分不雅观,发丝凌乱、衣裳更是皱巴巴的堆到了胸口,大开的领口下,因为肤色太过白皙,还能看到上头隐隐的红痕。
......
罪魁祸首贺清思对于披风下的香艳情景自是一清二楚,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看到。未等宋望星的手挨着披风,他便迅速的抬起只脚将在的腿上点了两下。
宋望星感觉自己被一块石头绊了一下,人直直的往侧边摔去,差点跌了个狗啃泥。
他自己反应迟钝,可与他同来寻人的亲卫可是把自家主子出手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原本有那么一分想要看看热闹的心思,这下子全都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十分自觉的把脸侧到了别的地方。
贺清思警告的瞥了一眼宋望星,率先迈开步子往前头走,亲卫立时跑过去把马牵上跟在后头。
宋望星挠了挠脑袋,正要起身跟上,却被地上几个亮亮的东西闪了下眼睛,他随手捡起来一看,好像是衣服扣子上用的珍珠。
他立时小跑着跟了上去,走到贺清思跟前,对披风下的谢如琢道:“姐姐,我刚刚在那块石壁下面捡到了几颗珍珠,你看看是不是你衣服上的扣子掉了。”
谢如琢:“......!”
石壁下面、衣裳扣子,她在贺清思的腹肌上重重的拧了一把!
贺清思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饶是处变不惊的贺小侯爷,此时也只能微微清了清嗓子来掩饰这从天而降的尴尬。
刚刚在做坏事的两个当事人纷纷尴尬的想从这里原地消失。
这时,只听宋望星继续道:“姑娘家的东西好看是好看,就是也太不结实了些,走个颠簸的山路都能给抖掉了。”
若是没有这件披风,谢如琢可能会从这佘山上跳下去也不说定。可现在谢如琢几乎都要感动哭了,单纯的孩子果然还是单纯啊,救了她一张快要丢尽了的老脸。
果然,只有做坏的人自己才会心虚,方才太过投入,她都没发现自己的扣子被某人扯掉了,简直胆大妄为!想到这儿,她又在贺清思的腹肌上掐了一下——让你扯我扣子——扯了就算了,还被人发现了。
谢如琢打算装死到底,假装没听到宋望星的话——只要不知道,那就与我无关。
她戳了戳贺清思,让他解决。
贺清思将人往上托了托,空中一只手来,将宋望星手上的珍珠收了回去,欲盖弥彰的解释:“阿琢现下睡得正沉,我先帮她收着,待她醒了再还与她。”
宋望星又高高兴兴的去头带路了,而其他人,不知道有没有发现这里头的故事,反正整齐划一的同自家主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谢如琢闷得慌,等了一会儿见四周没音儿了,挑开披风一角露了个脸来,见亲卫离得远,终于羞愤道:“丢死人了,他们肯定都知道了,啊,这下真的没脸见人了,谁让你扯我扣子!。”
而故意落在后头的贺清思,闻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笑道:“情不自禁,我下次收敛些。”
第85章 也不过如此
俗话说, 上山容易下山难。几人汇合的地方离官道不算太远,可从石台这里往下大约也得一柱香的时间。
佘山无论是上山还是下山都十分的不易,更别提另一面也十分陡峭, 好在一行人身上都是有功夫的,倒没觉出有多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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