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又不得不说：“我当初和你的反应一样，见到他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没有死。”
    雷野追问：“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帝都。”
    “帝都？厉家的根确实在帝都，不过我没有听老三说，他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啊。”
    雷野皱眉：“所以这个男人，真的是老三的双胞胎兄弟？”
    云烟摇头：“他们家的关系非常复杂，他叫厉萧寒，是厉家的长子，厉御霆在厉家排行第三……他没有说过和厉御霆是双胞胎，只说过两人有血缘关系。”
    “搞什么啊，竟然连双胞胎都不是？那为什么长的这么像？身高，长相，声音，简直一模一样好吗？有些双胞胎都没有这么像！”
    云烟抬头看他：“你也觉得他们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对不对？”
    雷野点头：“你如果不说他是另外一个人，我肯定会拿他当老三。”
    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哎，不过老三的葬礼我是亲自去参加了的，也亲眼看到过他的尸体，刚才那个男人，就算是在像，也不可能会是老三。”
    云烟喃喃自语：“我以前也是像你这样想的，可是直到昨天，我发现厉萧寒的身上，有一块伤疤，和厉御霆的一模一样。”
    雷野听到这里，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
    云烟直直看着他：“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雷野没有接话，他走到酒柜里，挑出一支酒，倒进杯子里，喝了一口才缓缓说：“我这个人，不信命，也不信巧合。”
    又看向云烟：“不是说你们的女人第六感都很准吗？老三是你丈夫，你和他同床共枕这么久，刚才那个男人，是不是你丈夫，你感觉不到？”
    云烟笑了一下：“如果我没有怀疑，怎么会带他来见你。”
    雷野眯了下眼：“你的意思是，下葬的那个‘老三’是假的，这个才是真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云烟才说道：“我从来就有想过，厉御霆会死。直到看到厉萧寒，这个直觉越发的肯定。我一直觉得厉萧寒就是厉御霆，可是厉萧寒身边的所有人，都说他是厉萧寒。”
    云烟的脸上，浮现迷茫的神色：“好像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厉萧寒这个人的存在，但是如果真的有他们两个人，为什么厉萧寒和厉御霆那么像……”
    雷野想了想说：“难道是……厉老三失忆了？”
    云烟摇头：“应该不是失忆，如果是失忆，他应该不记得所有人，但是帝都的那些人，他都知道。”
    雷野摇头，说不出话来了。
    好半响，他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看了云烟一眼，才说：“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老三真的死了，这个人，真的不是厉御霆。”
    云烟一愣。
    雷野叹了口气：“那个男人，刚才看我的眼神，明显就不是老三……”
    云烟打断他：“肖何呢？他还在你这里吗？”
    “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雷野说道，“你离开a市之后，肖何在我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