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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柳家人却乐呵呵的,柳金的娘甚至还笑着道:“依我说啊,你女儿肚子里这团肉,还不知道是谁的呢。
呵呵,要不是我儿金子看上你女儿有几分颜色,有意娶她,我哪里会上你们白家的门。
眼看着你女儿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要说我啊,你们也别想着攀什么高枝了,就你们白家这个教养,我看教出来的女儿都是些水性杨花的货。
你家的小女儿,日后顶多就嫁个杀猪匠,什么秀才状元的,下辈子吧。”
“我们柳家穷是穷了点,可到底是干净人家出身啊,我儿那可是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男儿。
你家白小蝉,能嫁到我们柳家,那都是你们白家烧高香了。
也别提什么聘礼了,随便挑个就近的日子吧,你们自己提两只鸡带上一坛女儿红,把你女儿白小蝉送过来。
我们柳家就不派人来接了,这夏日里正忙,我们一家还得给宜兰镇上的王员外家里种地呢。”
柳金的娘走后,白永贵再也憋不住火,抄起铲子就想打死白小蝉,连同她肚子里的孽种一并打死。
当然,被家里人拦下了。
耗了两个多月,最后白家没出鸡也没出酒,但是什么也没要,主要是柳家不给,一个铜板也没给白家。
白小蝉怀着四个月身子,被柳金给带回了柳家,连酒席都没办,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做了夫妻。
她生产完出了月子后,带着孩子回来,被白永贵拒之门外,连见都不见她。
陈桂花倒是心疼自己的女儿,哭哭啼啼的想见上一面,被白永贵气得打了一顿,也不敢再说了。
之后白小蝉便很少再回白家,所以这也是白小芽穿到这里后,从没见过白小蝉的原因。
原书里,关于白小蝉的荒唐往事,就陈述性的写了几笔,也就是她和柳金的那挡子事。后面原身和赵金明的事闹开后,又简略提了下,主要是说白家的女儿都很“放.荡”之类的。
在原身被卖去京城花楼后,便再没白家人任何事了,书里也没再提过白小蝉。
到了白村的村口,白小芽从马车上下来,和江玉红一起把黄宁扶下来。
回到家,白小芽先给李春花打了预防针,让她稳住情绪。
然后她把今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春花。
因为事关江远山,她觉得她需要告诉李春花,毕竟李春花是江远山的母亲,有权知道。
听完后,李春花嗷一嗓子倒了下去,闭着眼直抽抽,感觉下一瞬就要过去。
白小芽赶忙上去掐人中,并按压她的胸口。
“娘,你挺住,挺住,你听我说,远山他肯定不会有事的!他只是受了伤,会治好的。”
江玉姝扶住李春花,哭着劝道:“娘,你别这样,你听嫂子的行不行!
遇到事,你就知道晕,就知道哭,那又有什么用呢!你是我们的娘,是我们家里最年长的,你都这样,那你要我们怎么办?
难道要我们都不活了,都去死吗?”
李春花坐直了身体,哽咽道:“小芽,你说,要娘怎么做。”
白小芽道:“娘,曹佑之前给你的玉佩,你先拿出来给我。我会带着远山去青城郡,一来到那给他找更好的大夫看伤,二来我要去找宋季昌。”
她又看了下黄宁:“黄宁为了我救我们,腿被王平安踩伤了,我把他带了回来,这段时日,劳烦娘您多照顾他了。
毕竟他是我请来的人,也是为我受的伤。对了,还有我爹白家那边,你明天得空,去找我爹,和他说一下情况,一个字别隐瞒,说清楚。”
包括她姐夫柳金在门口放哨的事,她都告诉了李春花,让李春花去白家找白永贵说。
“对了,远山受伤的事,你找我爹说的时候,不要说很严重,你就说受了点皮外伤,是为了救我伤的。”
她之所以叮嘱李春花不要对白永贵说江远山受伤很严重,是怕白永贵听完后,觉得江远山快死了不中用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不会再帮着她。
多个人站在她这一边,总是有利的。
事情交代清楚后,她不敢多耽搁,拿上玉佩便走了。
临走前,她一再叮嘱:“娘,玉姝,你们一定要小心,照顾好自己。这几日,你们夜里别睡太死。
还有,你们也别去找王平安他们,等我回来。”
白小芽走后,李春花赶紧让江玉姝去把江云河与刘翠莲都叫了过来。
她将事情如数告诉了江云河与刘翠莲夫妻俩,哭着道:“老三,你们看这可怎么办呀!”
刘翠莲听完后,眼珠子一转,忙道:“大嫂,黄宁不能留在家里由你照顾。
小芽走后,王平安他们肯定会过来的,到时候看到了黄宁,就知道小芽回来过。
咱们要把黄宁和玉红都送出去躲一阵,王平安过来时,我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等着小芽和远山他们回来。”
于是一家人商量后决定,把黄宁和江玉红送去刘翠莲的一个远亲家里住一阵,给人家点银子,刘翠莲也跟过去,顺便照顾黄宁。
要把玉红送去,这事得跟江二婶商量。
最后江玉姝又去把江二婶和江云川也叫了过来,李春花再次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江玉红在一旁添油加醋,并挽起衣袖给江二婶看:“娘,你看,我身上这些,都是表哥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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