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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欲烬以为林颦儿想要救刘蓉,十分好心的劝了她一句:“在宫里活着的人,没有无辜与否,只有够不够聪明,有些人救的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从这点来看,如果林颦儿当初入宫,未必不能在宫里杀出一条血路,只是她及早抽身,确是聪明之举。
林颦儿自然知道染欲烬说的是事实,以刘蓉那样的性子,即便逃过了这次,焉知下一次不会有更残酷的事等着她。她不是救世主,刘蓉与她亦不过泛泛之交,又‘证据确凿’,她能替她求个痛快,也算仁至义尽。
“千岁爷说的是,但颦儿还是想恳请千岁爷给她个痛快,让她死的不太痛苦难看。”
林颦儿蹲在染欲烬脚边,目光泠泠仰望着他,说不出的卑微虔诚,从林颦儿的眼中,染欲烬没有看到心软,却看到一股坚持,那是对生命的敬畏。
莫名的,染欲烬便嗯了一声,林颦儿露出一个轻松的神情,眼睛里有迷人的水雾,在灯光的照映下熠熠生辉。
待林颦儿从地上起来,染欲烬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在桌边,冰凉的死人手探进她的衣襟,林颦儿战栗了一下,却没有抗拒,微仰着优美的颈子,倔强的看上方美丽的人。
直到被染欲烬剥光横陈在桌子上,林颦儿才有些难堪的动了动,却被染欲烬扯住腿儿。
“千岁爷…”林颦儿的声音有些颤抖,寒意从脊背传来,让她的牙齿有些打颤。
染欲烬并不怜香惜玉,任由林颦儿赤裸着躺在桌子上,每当她想动,便被一只冰凉的死人手按回到桌子上。
染欲烬欣赏了一圈,总觉得差了点什么,目光停留在林颦儿胸前若有所思。
被染欲烬用评判的目光盯着,林颦儿的脸轰的一下爆红,顺着脖子一路往下,将身体染成粉红色,在灯光的照耀下鲜嫩诱人。平日里再如何清冷淡定,林颦儿终究是没经历过情事的少女,在这样的难堪下,她的眼底渐渐蒸腾起水汽,大眼睛愈发晶莹明亮。
就在那水汽即将凝结成水珠时,染欲烬终于收回目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套银针,手法老练的扎在林颦儿八处大穴上。
林颦儿只觉得有什么在血管里横冲直撞,炙热难当。她的血液变的很热,原本的寒意已消失,有水汽从她的毛孔渗出,一遍又一遍,直到她忍不住要融化的时候,那股热浪终于消散,她浑身无力的倒在桌子上,像是搁浅的鱼,大口喘气。
染欲烬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喂了林颦儿一颗药丸,林颦儿便恢复了些力气,身体比之前竟轻盈了许多,想来染欲烬的针灸对她的身体有好处。
她问染欲烬针灸的作用,染欲烬回答说是提升她的功力,并告诉她过段日子可能还要进行一次,直到她能完全将功力融入自己体内。
提升功力,林颦儿自然乐意之至,但每次都要赤着身子针灸,却让林颦儿有些排斥。好在针灸后,染欲烬并未多留,便匆匆离开,林颦儿不由的松了口气。
虽然明知染欲烬是太监,可是面对那样一张脸,面对他赤裸裸的目光,她只觉呼吸都变的困难、黏腻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便到了立冬这一天,也是老夫人宁氏的寿宴。天公作美,这日的天气格外晴朗,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一点感觉不到冬季的寒冷。
林颦儿穿了一件嫩黄色的棉袍,外面围了一圈白狐皮的披肩,将她本就娇小的脸庞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她甚少穿这样娇嫩的颜色,倒是别有一番风姿。
锦绣在她头上插了两个银色发梳,又在两侧鬓发各簪了一排嫩黄色小花,头发便算完成。
林颦儿自己执起眉笔轻扫了个柳叶眉,又点了一点唇脂,便收手。锦绣原本还嫌她画的过于简单,直到林颦儿转过身来,才有些惊艳。
林颦儿肤色自来白嫩,太多的脂粉反倒显得不自然,因此她今日并未涂脂粉,柳叶弯眉,目若秋水,唇含樱桃,再配上一身嫩黄色,真真是娇艳的不得了。
林颦儿到的不早也不晚,远远便看到沈氏在指挥下人忙东忙西,徐氏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因着是老夫人的寿辰,被禁足的徐氏也被放了出来参加寿宴,只不过她一身生人勿近的冷意却与这喜气的日子有些违和。
“母亲,二婶。”林颦儿笑着上前打招呼,在人前,林颦儿永远是温婉沉静,但见识过她手段的人,却不敢小看这个言笑晏晏的少女。
徐氏冷冷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给林颦儿面子,反倒是沈氏走到林颦儿面前,打量了一圈,夸赞道:“颦儿可真好看,不知以后谁家的小子能有福气娶了颦儿去,说起来,颦儿过年十七了吧,也该议亲了,不然可成老姑娘了。”
林颦儿佯装不好意思的笑笑,心里却不怎么感冒,这万恶的古代,十七岁不成亲就成老姑娘了,在现代三十岁还没结婚的女人岂不是不能活了。
好在沈氏今日比较忙,不曾再多说,吩咐完林颦儿哪还需要再看看,转头又忙活起来。
林颦儿与徐氏没什么好说的,也离开了花厅,刚出门便碰上林菲儿。
今日的林菲儿穿了一件粉色袄子,下面是红色的棉裙,就连披肩亦是红色,整个人显得明艳动人。她的妆容也以精致鲜妍为主,没了同样明艳的林玉儿做比较,林菲儿倒是愈发自信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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