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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入夜已深更漏久,是月明星稀万籁静,于那官道斜旁不显眼的草丛茎上,点点血迹如同朱玉玛瑙一般点缀其间,一身着黑色劲装夜行的女侠手中握着长鞭踉跄前行,细细看去,那时不时掉下的红色竟是自那女侠伤口中流下的血液。这女侠乃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金玉鞭尤三姐,从来行侠仗义惩奸除恶,此次重伤是因着妖刺杀城中一贪官污吏,偏那厮怕死得紧,竟派了高手将自家府邸团团围住,尤三姐费了一番功夫才入内,却未能手刃那贪官,还受了重伤,只能暂且败退。
许是失血过多,女侠走了不久,便再也支撑不住往前倒了下去。
好在不久之后,便有一老农扛着锄头经过。此人是山下老农,家中妻子早逝,与儿子相依为命。但儿子偏长成了地痞流氓模样,累得他这老父一大把年纪只得扛着锄头上山种地养活自己和儿子,他年纪也大了,虽身体还算硬朗,但终究有些腿脚不便,若与村中人一同作息,便是到田里比别人晚,干得比别人慢,回得比别人迟,于是他只能比别人更早出晚归,却仍每日都是半夜才能到家。今日踏着月色眯眼往前行,在月光下,恍惚看到地上倒着个人,他似是不能将倒在地上的女侠看个真切,是上前了几步,才发现真有人倒在地上,细看下来,还是个漂亮飒爽的女子!
老农不知她为何晕倒在这荒郊野岭,也未曾看清她周身血迹,却担心她一个女子倒在外头不安全,便握着锄头,单手将她背在背上,慢慢往家里赶去。
老农家中只有一个已年过不惑的儿子,往日这个时候,他早就瘫在榻上呼呼大睡了,早已习惯回家也无人关心的老农也不在意这个,只为尤三姐稍微处理了下伤口,便将这女侠安顿在屋侧。他却不知,自家那混不吝的儿子忽的半夜醒了过来,听到侧屋的动静,以为家里进了贼,拿了木棍前去查看的时候,才发现家里不知何时来了个漂亮的美人儿。
彼时,尤三姐已经醒了。她倒在那木头拼凑,未垫几层棉絮的床榻上,虽是硬了些,但她行走江湖几年,也不是没有过风餐露宿的时候,连地面也躺得,这稍硬些的床榻怎么躺不得了?不过,身上的伤也须得处理了,虽然再次醒来,伤口也不知被谁稍稍处理了,但终究还是不够。联想到自己此时置身何地,尤三姐便猜自己是被一男子救了,他为避嫌,才没有给她拆了衣物处理伤势。
尤三姐不由心生欣赏,觉着这应是个矜持有礼的正人君子,即便未见,也生了些许好感来。
甩去纷杂思绪,尤三姐从衣内掏出金疮药,给自己上药。行走江湖少不了受伤,也少不了给自己治疗,这一途她已是驾轻就熟,片刻后,除背后够不到的地方之外,其余的伤势已被她妥善处置。她将那小瓷瓶放在一旁,有些伤脑筋,正纠结要不要外出寻找妇人帮助自己给后背的伤口上药时,她忽然察觉了什么,忙收束好衣物,静待来人。
而后,只听得身后“咿呀——”响了一声,尤三姐转头看去,便见着一个脚踩旧草鞋,一身灰色布衣短打,以黑色布条束着一头凌乱不齐发丝的男子推门走了进来。这人身量高大,皮肤黝黑,看起来像是一个常年在外劳作的辛苦人,但那眉目之间却不见憨厚,反透着一股子戾气,似是心思诡谲,偏又带着一股子痞气,比起乡间农人,更像是地痞游侠儿。但想来是人不可貌相,否则这人也不会救了自己……因此,即使心中疑虑,尤三姐仍朝他露出一个笑容,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男子眼光微一偏移,而后又转回了尤三姐身上,似是被她美貌吸引而片刻回不过神来一般,竟放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金玉鞭尤三姐在江湖上称金玉鞭,除了她以金玉鞭为武器之外,还因为她生得如同烈焰玫瑰一般,叫人瞧着只觉得如同金玉烈火一般不敢逼视,但眼前这男子却似乎全无那样的感觉,竟紧盯着她不放,让尤三姐心中不适。因着救命之恩,她也不好喝止,只稍侧了侧身,以躲避这人灼热放肆的的目光,她心中暗恼,若非此人是她的救命恩人,遇上这样放肆的登徒子,她早就一鞭子抽上去了。
“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似是终于看够了美人,这目光放肆的人嘴角扯起一个笑容,扬扬下巴,详装正经地问道。
虽然心中对此人感官不佳,但尤三姐仍旧回答道:“我叫尤三姐,江湖上人称金玉鞭。此次蒙恩人救命之恩,多谢了!”
“居然是一位女侠,”男子面上微露出讶色来,心中生出些许退意,但看看这落难的女侠与醉香楼里最漂亮的花魁不相上下的美貌的面容,以及她现在浑身是伤,行动不便的模样,即便她是名满江湖的侠女,现下想必也只能任人宰割。于是这人嘿嘿一笑,面上也透露出了有恃无恐,但他仍旧做出满面善意的模样关心道:“尤女侠此次受伤不轻,可需要我……需要在下帮忙?”
尤三姐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我心中仍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便不劳烦恩人了。”
平时也就罢了,现在……不论如何,她心中总是觉得这人不太对劲,总觉得这人面相并非她所想的好人模样,更有一种,不愿意相信是这人救了自己的直觉。但她道谢这人并未拒绝否认,且周围也没有旁人……尤三姐犹豫了片刻,还是拒绝了。
但这农人却道:“但女侠的伤势实在是重了些,若不及时处理……”
“我无碍的。”尤三姐仍旧摇头,甚至勉力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她站起身来,因着身上伤势而踉跄了一下,却还是坚持住了,说道:“这伤势并没有看起来那般严重,但我却不能继续就留于此,否则或会给恩人带来祸患……”
“既然救了人我们就不会在意那个,”那人摆了摆手,又笑道:“倒是女侠你,还是先将这一身的伤养好了再走吧。”
“但是……”尤三姐皱眉思索了片刻,仍旧坚定摇头,便是撑着身子要往屋外走,“不可,既恩人救了我,我便不能恩将仇报,若恩人因我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此生怕是都不得心安。”
那面上带着阴邪痞气的男子却是一把拉住了尤三姐的手,将正要往门外走去的女侠往后头的床榻甩去,那张本就带着一股子贼眉鼠眼的脸戾气更显浓重,此时正是原形毕露,全不像会助人救人的良善人。被骤然摔在床榻上而有些昏沉的尤三姐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诧异的望着站在不远处凶相毕露的“恩人”。
她心里一沉,明白过来,即便这人真的是她的救命恩人,此番举动怕也是不怀好意的,而自己行动因受伤而受限,即便要逃跑,只怕也不甚容易。但她也不是个惯于虚与委蛇的人,之前若不是看在这人是她救命恩人的份儿上,她也不愿与这样面相的人相交。偏生不过交谈了片刻,男子便图穷匕见凶相毕露了,她自然也不会姑息,便不顾自己重伤的状态撑起身子从床上立起,柳眉倒竖怒道:“你这人,究竟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人淫邪一笑,踱步靠近尤三姐,只轻轻伸手一推,就将强弩之末的尤三姐给推回了床上仰面躺着,又以仿若实质的目光在她周身抚摸了一遭,说道:“戏台子上不都演过么?这叫……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果然是个挟恩图报的小人!
尤三姐怒上心头,伸手便要一掌扇过去。只是她因着失血过多已是没余下多少气力了,即便她扇过去的手掌不被来人一把握在手里,而是扇在那张脸上,也不会让他多疼,反而是尤三姐自己,因着伸手打人却被人制住且她起的太急而一阵头晕眼花,整个人往前扑去,便像是刻意投怀送抱一般叫这人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尤三姐怒道:“你这卑鄙小人!竟是我尤三姐时运不济,遇上了你这等登徒子,若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就因重伤死在外头算了!”
“也不是不行,不过既然女侠你都打算去死了,不如先给大爷我爽一爽?”那人往下巴上一抹,抹掉嘴角恶心的涎水,一双淫邪的招子直盯着尤三姐仰躺在床榻上而显得曲线毕露的身子,心中更是垂涎不已,“女侠就当做是日行一善了,自从村子里的张寡妇吊死以后,我可就再没睡过女人了。”
尤三姐瞪大了眼,竟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行径可恶的恶人,她大声怒骂起来,却全不叫这狼心狗肺的畜生听进耳里,反而是因为她这边动静太大,惊醒了睡在另一边屋中的老汉。想到可能是自己那儿子不知为何竟然醒了过来,且还被他发现了自己救回来的那位女子……老汉心中暗道不好,赶忙披上外衣往那侧屋而去。
怒骂声越来越近,老汉推开门,便看见自己儿子正跪在床上,要压在那女子的身上做些什么,因她反抗,竟抓住了她的双手,想要为所欲为。老汉颤巍巍的上前制止,被年过不惑的男子不耐烦地一把挥开:“老不死的闪一边儿去,没见着大爷正在忙吗?”
“你……你莫要行这等恶事啊,否则日后下了地府见了阎王,是要被……啊!”老汉伏在桌边,被那木桌子撑了一下,才没有整个儿摔到地上,他爬起身来,仍欲制止,却再次被这畜生一把挥开。
那恶形恶状的畜生与尤三姐僵持着,却转头骂道:“老东西,要干什么也等大爷我完事儿了再说,届时就算是要让你也来尝尝这美人儿的滋味儿也不是不可以,现在先给我到一边儿去!”
“你……你……”老汉颤巍巍地伸出黑瘦的手指指着那中年男子,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面上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却又无可奈何,且不说他已经太老了,即便他再年轻二十,甚至三十岁,也无法改变这情形。毕竟,村中自二十年前便是如此,年轻女子不知染了什么病,一个个的接连死去,年纪大些的也渐渐不保,老光棍儿们便人心惶惶起来,到了最后,连三四十岁的寡妇都要一个孩子接着一个孩子的生,也不知那究竟是谁的孩子……到现如今,村中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行为,而他这儿子,不过是尤其的横行霸道罢了。
老汉重重的叹了口气,干涸的两眼竟是溢出泪来,一时间老泪纵横:“姑娘……是我对不住你啊,早知……即便不将你带回来,也比现如今让你……唉!”
“原来是您救了我……”尤三姐失神一瞬,却遭那畜生寻到了这一瞬的破绽,她两手被人猛地按到了头顶,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手臂折断,那畜生彻底制住了她的行动,叫她连挣扎也是不能。中年人满意地咧嘴一笑,俯下身去品尝这美人白嫩馨香的脖颈和香肩。
“你……畜生!你给我住手!”
老汉还是看不下去,蹒跚上前拉住中年人的手,要将他从尤三姐的身上拉起,却被那已是极度不耐烦了的畜生单手狠狠一推,竟是止不住去势地撞在了墙上,额头与粗粝的土石墙面狠狠相撞,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老汉两眼模糊地抵着墙滑落了下去,他跪在墙边闭上了眼,再也没能起来。
那畜生却没有注意到老汉的情况,或者即便是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他制住了尤三姐的双手,又不知从哪儿摸索出了一根绳索来,将她的双手给困在了床头,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物来。尤三姐的注意力却被老汉吸引了,她着急地扭头看向老汉瘫坐着的那个方向,奈何视角受限总有些够不到,只能尽力扭头,也不顾自己的腰带被那中年男子扯了开来,露出里头红色的肚兜,而那肚兜也正岌岌可危,不知何时便要被一把粗暴扯下……
“大爷!大爷您可还好?大爷?大爷!”
总是得不到回应,尤三姐更加着急起来,那中年男子却似乎不满于她的注意力全在那糟老头子的身上,于是说道:“怎么总叫唤那大爷,不理我这个大爷?那老不死的命硬着呢,死不了,女侠你现在还是好好跟大爷我乐呵乐呵……”
“你这畜生闭嘴!”尤三姐怒喝,但到底被中年男子转回了注意力。她一双美目似是燃起了火焰一般直直怒视着那畜生,像是要将他连骨头也一同烧成灰,“这大爷应是你的亲人吧?你便这般漠不关心?果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那女侠你待会儿便要被你口中的畜生干了,”那中年男子冷笑道:“说不准,到时候即便真来了一条畜生,你也会求着它干你呢。”
“你……”尤三姐咬牙,却也明白不论自己怎么说这人都不会去看一眼那倒在墙边的老汉了,他根本就是个该被人手刃的恶贯满盈的畜生!而自己也已经落入敌手,还不知会被怎样对待……“你这样的人,合该死无葬身之地!你且等着,我定会亲手将你送下去!”
“唉,女侠你也就现在还能这么放放厥词了,等会儿大爷给你开了苞,干你几回,你便舍不得离了爷这大鸡巴了。”那中年男子说完,也不再理会尤三姐的叫骂,再次埋首在她颈边亲吻啃咬起来,动作粗暴邪恶,让眉头紧皱的尤三姐痛叫连连。尤三姐扭头挣扎,意图躲避这厮饥渴急色的动作,却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小幅地扭动挣扎,这点反抗在那畜生眼里与其说是挣扎反抗,不如说是刻意引诱,那厮亲吻啃咬了一阵,便眯眼好整以暇地瞧着这被自己抽了腰带又夺了外衫,只剩下一件肚兜衣衫不整在自己身下扭动的样子。
红色的肚兜几乎遮不住那一双雪白的玉兔,灼目的白从那红艳艳的布料之间漏出来,晃得他眼热。那畜生也不忍耐,竟隔着那肚兜一把抓住了尤三姐两个颤动着的椒乳,一双色手狠狠揉捏着掌下的两圆肉团,叫它在手底下变幻出各种形状。
尤三姐惊叫一声,越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却仍旧毫无作用。她一双玉乳落入人手,被那连自己生父的死活都不顾的畜生肆意揉捏,到后来,甚至那畜生还觉得隔着这肚兜揉她胸前的两团玉乳实在不够爽快,竟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那红色的绳子在她肌肤上断裂,留下一道红痕,这已至中年却还一事无成的无赖两眼放光地看着颤巍巍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对玉乳,兴奋地张大嘴,含住了其中一个,另一个被他毫不怜香惜玉地肆意揉捏、拉扯,丰满的胸乳被这厮放肆地吸吮啃咬,蹂躏拉扯,尤三姐两眼冒火地瞪着这无耻淫贼,却是不打算再叫骂了,既然无用,她还不如留存些体力,好伺机弄死这个无耻之徒!她住了嘴,那地痞流氓似的无耻之徒却无此打算。肆意玩弄了会儿身下这冰清玉洁的美人儿的身子之后,他抹了把嘴,从尤三姐身上爬起,朝她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来,一边百无禁忌地在她耳边说些不着边际的淫词浪语,一边如同禽兽一般在她身上放肆揉捏、抚摸、无所不用其极地享用她清白的身子。
“可别说,女侠这等的金贵人物,身子与大爷从前在村中见过的那些村妇村姑就是不同,这头发,香!这嘴唇儿,甜!这腰,细得和村头的杨柳儿似的,还有这屁股,就像是面团,让人忍不住要揉捏……”
“再说女侠周身这皮肤颜色,也就大冬天下的雪能比较比较,这捏上去的手感……嘶……简直是要把我的手都给吸住了,还有这一双大奶子……等以后有了身子,奶水一定足够……”
“等大爷把女侠操得有孕了,也一定天天操你,还要一边操一边吸这大奶子……”
尤三姐紧闭着眼忍受那无耻之徒的言语侮辱,心中越发坚定了要将这恶徒碎尸万段的决心,但光是闭上眼,身上的那些感觉却还在。她感觉到自己的脖颈被啃咬吸吮,这行径必定在那块皮肤上留下了难堪的痕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胸乳叫那无耻之徒恶狠狠地揉捏,叫她疼得几乎要惨叫出声,更能感觉到那恶霸的色手渐渐向四周游走,摸遍了她的全身,最终来到双腿间,她连看都没怎么看过的地方。
尤三姐心中一惊,立刻便夹紧双腿欲堤防这恶霸的进犯,可惜晚了一步,她这动作反而叫自己一双白玉雕琢而成似的腿把那畜生的色手夹在了腿间,叫那可恶的手指陷在了她的细缝之中。
“哟!女侠可真主动,既然如此,大爷我也不能落于人后啊……”那畜生说着,却是从她两腿之间收回了手,转而慢条斯理地脱起身上的衣服来。尤三姐叫这孟浪畜生吓了一跳,再次闭眼,也松了腿上的力道,这样一来也就再次叫那恶徒寻着了破绽,一举分开她的双腿,伸脖子张嘴舔上了她的玉壶口。
“啊!”尤三姐大惊失色,两条腿儿惊慌地乱踢乱蹬起来,但无论如何动作也不能叫那畜生离了她羞人的那处,反而叫那边的触感越发的明显。那粗粝的舌头湿漉漉的,一次次地舔过那羞人的敏感之处,虽是叫她一阵阵地全身酥软,却也愈加地觉着心中恶心。尤三姐心知肚明这淫贼是想对她做什么的,也明晓自己此时除非有人来救,否则只有自尽一途才能避免被侮。
但要她寻死,尤三姐却是心中不甘。
她早知道自己这出生入死的惩奸除恶,万一落入那些为富不仁或是贪官污吏手中怕是不会有好结果,尤其是自己还长了这么一副标志模样,死前只怕还会遭受一番折磨。但要她就这样放弃心中正义,不去找那些人的麻烦,她却更是不甘。至如今,虽是同样落入了不堪的境地,但想来这人事后也不会杀了自己,她心中仍旧不平自己会遭这样的人侮辱,但总好过事后送了一条性命……再说,她已不是第一次与人共享鱼水之欢,一次是做,两次也是做,除人选不甚如人意之外,也没什么了。
大不了,伺机将这人杀了再逃走便是。
这般想着,尤三姐便也放下了心中的苦闷芥蒂,她往侧面两边张大了双腿,抬着腰挺着臀儿,催促那淫棍更用力地舔她,她眯着眼道:“给我用力点!舔那颗小豆子……啊……多用用舌头……唔啊……”
“哟!女侠你这是……”遇到这般主动的美人,这中年男子却是愣了愣。毕竟他睡过的那些女子,即便是久旷的寡妇,也是即使心中半推半就,面上也要挣扎不休的,这女侠却是与众不同。他停下了舌上的动作,面上显出些懵然的抬起了头,然后就被尤三姐抬腿勾住脖颈,将他的脑袋压回那开始渗出潺潺蜜液的两腿之间。
“作何停下来了?快给老娘舔着!”尤三姐柳眉倒竖,虽然是伸了腿,但到底气力不足,很快便松开来从中年男子的脖子上滑下来了。但这到底是给这禽兽提了个醒,也不计较尤三姐这颐指气使的口气,张嘴便朝着那蜜洞舔了过去。只这回却不再光顾那小巧玲珑的阴核,而驱使舌头长驱直入,直刺进了那湿润的洞穴之中。
他可对付过不少女人,熟知各种女人身上的诸多弱点。虽说强攻一处能快速叫这些女人溃不成军,但勾着吊着不叫她们吃饱也能快些叫她们崩溃得只想求着他将胯下那根淫棍给她们,这个时候,即使是贞洁烈女也要变成淫娃荡妇。
“嗯啊……”果不其然,被这么一击,尤三姐立刻便仰头长叹一声,白嫩的双腿也忍不住合拢起来夹住了正伸着舌头仿着抽插往里深入的头颅,她眯着眼,白皙的肌肤泛上一层粉色,胸前粉红的茱萸禁不住这撩拨刺激变得挺立坚硬起来,双腿夹着那畜生的头颅磨蹭着,似乎是催促着他的舌头更深更用力地舔舐她的内部。
可惜那畜生却不怎么配合,当然,他本就不是为了女侠服务的,而是要让女侠彻底臣服于自己,臣服在自己给与的快意之中,多番手段被施加在女侠身上,终于叫求而不得几乎欲求不满的女侠长吟一声,那蜜穴中便是一泄如注。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地张大嘴整个含住尤三姐蜜穴入口,将那蜜汁吸入口中,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洞穴口,叫本就敏感不已的尤三姐周身颤了颤,嘴里的呻吟越发甜腻起来。
禽兽不如的中年男子终于把嘴一抹从尤三姐的腿间抬起了头,满脸淫液地淫笑着看她陶醉不已的脸,竟是笑道:“看来女侠觉得我服侍得不错,既然如此,也该大爷我享受享受了吧。”
说着,他卸了腰带,脱下身上的衣物,一挺黑而硬的长枪直指尤三姐。他上前几步,跪在了她脑袋两侧,将那泛着腥臭味道的硕大淫棍抵上了尤三姐的樱桃小口,用手握住,又在弧度漂亮诱人的红唇上蹭了蹭,催促她张口含住。
尤三姐翻了个白眼,抬手握住,稍一用力,便听见跪在上方的那畜生一阵惨叫。
没用的东西。
她心中暗讽,这么点儿疼痛都忍受不了的没用的东西,还想让她用嘴?做梦!
“嘴有什么好玩的?你若是个男人,便将这淫棍插进我这小穴之中搅个天翻地覆,还是说你这软东西确是不够硬,要让老娘给你裹裹?”
“你……”畜生咬牙,却到底还是中了尤三姐的激将法,从她的头上滑下,黑而壮硕的身体压在尤三姐白皙柔韧的身子上磨蹭,她丰满的胸乳在自己胸膛上揉蹭,周身光滑柔韧的皮肤触感绝佳,这畜生忍耐不住地将那根淫棍插进尤三姐两腿间叫她夹着,喘着气道:“你这婊子可别嘴硬!待会儿大爷便将你插得淫水直流,再也离不开我这大鸡巴!”
“光说不练可是假把式。”尤三姐此时虽是媚眼如丝,但眼里却尽是挑衅,她舔了舔自己的红唇,不慎将方才被那淫棍蹭道唇上的黏液给舔进嘴里了,恶心了一瞬,却是立刻又说到:“到时候就看看是你这头牛先耕到累死,还是我这块地先被浇死。”
那贼眉鼠眼的畜生咬牙,伸手捞起尤三姐一条腿就要扛在肩上,尤三姐面色一变,顺这姿势蹬了这畜生一脚。却是这畜生握住她脚踝的时候正正好握住了她一条未愈的伤口,叫她疼得厉害。只见尤三姐秀眉微蹙,红唇轻抿,一双含水的眼眸直瞪着他,怒道:“轻点!避开伤处你懂吗?”
“哎呀,待会儿操得女侠爽快了,怕是女侠顾及不到这些了。”
那畜生嘿嘿一笑,也不招呼,径自捏着自己那根淫棍对准了尤三姐分开的两腿中间正流出蜜液的洞穴,腰一挺,便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插进了她的体内。
“哦啊……”尤三姐呻吟一声,面上陶醉的神色更甚,而后在那畜生接连不断的抽插操干之下吟叫连连。见着尤三姐迷醉的表情,压在她身上的中年男子自得一笑,握着尤三姐纤细的脚踝放置在肩,压制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自己粗壮的腰身不断前挺,便是挥舞着火热的淫棍在那紧致的蜜穴之内左冲右突起来。
尤三姐的蜜穴虽是早已湿滑不已,但仍旧紧致纤细,内壁裹挟着这畜生的鸡巴却像是无数张小嘴一同吸吮一般,叫他无比舒爽。那贼人便毫不怜惜地狂抽猛插起来,将那粗壮的淫棍一插到底,再连根抽出,只留下一个龟头还陷在其中。
随着一波波剧烈地冲击,本就打定了主意要反过来肆意享受这恶贼的服侍的尤三姐心中也渐渐火热起来,一股难耐的瘙痒感浮上心头,她肌肤显出浅浅的绯樱色彩,眼波流转如水,喘息渐重带香,那朱唇里溢出的娇吟也越发的勾动人心。
那畜生果然万般享受,一边肆意操干尤三姐柔嫩娇躯,一边说道:“女侠这小穴果然又紧又热,真叫人恨不得就此生在这里头,再也不要出去……哦……这小穴像是小嘴一样吸着我的大鸡巴不放,真是太爽了!”
“闭……嘴!”尤三姐翻了个白眼,避开那畜生欲要亲上来的恶心大嘴,丝毫没有正与人缠绵的缱绻温柔,只听她声音虽是娇软,却半点不带情谊,厉声道:“废话这么多……快点插就是了,你这点子力气是没吃饭吗?”
“居然嫌大爷操得不够狠了?”畜生一双吊梢三角眼倒竖着,被尤三姐激起了不平,他换了个姿势,将尤三姐一双玉腿往两边大大分开,几乎要将她两腿掰断一般往下压去,而后一脚跨过前方,一脚仍踩在后头,提起尤三姐软成了一潭春水的腰,站着便往她淫水横流的小穴内插了进去。“怎么样,深不深!重不重!要不要大爷再用点力,好一举操死你这淫荡婊子?”
“啊……操……好深……真要操死我了……”尤三姐被插得直翻白眼,在这样狂风暴雨一般的凌辱之下只觉得自己的一身骨肉都快要被岩浆融化了,她微闭着双眼,朱唇微涨,羽睫轻阖,呻吟不断,竟是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来,叫从未见过此等美人美景的中年男子怔愣一秒,而后深陷在她体内的淫棍陡然间膨胀数倍,炽热得像是要把这正在享用着的小穴融化,提着那无骨似的腰身便越加狂野地冲杀起来。
也不知是征战了多久,终于,那恶贼的淫棍带着骇人的力度,冲开一寸寸娇软媚肉,直直捅进尤三姐身体最幽深的孕子宫中,竟是将一阵灼热的阳精尽数喷射进她温暖的体内。
尤三姐低喘着伏在榻上,眼前无数飞花轻掠而过,湿滑花径一阵狂颤,竟是就此泄出淫水绵绵。她匍匐在下,娇躯赤裸,雪白的肌肤上斑驳点点,虽有不少伤痕,在那烛火映照下却仍显出玉一般的莹润色彩。如花般的面容上绯红一片,正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如同经历过狂风骤雨之后的娇花照水,惹人怜惜。
但那畜生却正兴致高昂,不过歇息片刻,他胯下那毒龙便再次昂首挺胸,跃跃欲试起来。
这次他自己躺在榻上,将尤三姐放在自己身上,叫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间,那胯下的淫棍便自下而上地再次进入了不久前才享用过的桃花源之中。黄龙直捣,挤出不少之前被他射进去的白灼液体来,尤三姐叫这刺激得惊叫一声,却也没了力气多做旁的,只以纤长如玉的手虚扶着如铁钳一般扣在腰间强迫她上下迎合体内肉棍的深色手臂,眼神迷离,朱唇微分,嘴角甚至抑制不住的流出了些许涎水来,足显她沉醉迷离。
“女侠这腰扭得真是叫人受不了,”那畜生一面握着尤三姐的腰抽插操干她,一面道:“如何?这回可是伺候得女侠舒爽了?”
“爽……唔啊……好爽快,好人,你……啊……你插得我好美……”
尤三姐粉雕玉琢似的玉面上显出粉色,媚眼如丝,面颊酡红,娇吟声声,不由自主的撑着前方健壮的胸膛迎合身下的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自身下那被蹂躏的水穴中迸出,淫荡的声响在二人身周回荡。那一阵狂猛的操干已是叫她心神大震,神魂迷离飘荡,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既想体内那淫棍更深更重地鞭笞自己,给自己更多快意,又愿那操干撞击清浅一些能叫自己缓一口气,以免自己真要被那脏东西生生操死了。
那畜生却全不管这些,一心只在这如玉娇躯上发泄许久未曾发泄过的欲望。他捧紧身上起起伏伏的翘臀,硕大粗壮的淫棍真像是铁棍一般刺进尤三姐身体最深的花心处,又次次都尽根而出,几乎要将她的娇躯生生捣碎。最终,这畜生如野兽一般发出满足的低吼,狂猛冲刺了数百下,再次将一身精华射进尤三姐战栗不止的体内。
此后,尤三姐便叫他用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锁链囚在这房中日日淫辱,这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女侠竟成了这么一个无所事事的流氓地痞的禁脔。而那老汉,他禽兽不如的儿子竟没有去管他,还是尤三姐恢复了些许体力之后拖着锁链去探,才发现他早已断了气,而后便被那畜生拖了出去,也不知是扔到何处去了,总之,想必是不会叫他入土为安的。
尤三姐虽然心中愤恨不甘,但对锁住她的锁链无可奈何,且近日来被那厮连连操干,身子已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若是有一日那畜生不来用淫棍操操她的淫穴,她反而会难受不已,甚至难耐地想法子用棍状的东西来操自己的小穴。
她本以为这就是最糟糕的了,但没想到,那禽兽不如的畜生还能更禽兽不如一些。
这日,这畜生引了一个比他足足胖了三圈,却矮了不少的肥胖男子进来。那肥胖男子穿了一身几乎遮罩不住他那身肥肉的旧衣裳,虽说是旧衣,却比那囚禁了尤三姐多日的畜生身上的破布要好得多,看来家境应是比那畜生要好的。肥胖男子跟着那中年人走进锁着尤三姐的屋子,看了她片刻,转头捂着鼻子不满道:“这漂亮是漂亮,但未免也太脏了,你不给她洗洗的吗?”
“老头子死了以后我自己都顾不过来,哪里还能顾她?”禽兽不如的中年男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又道:“行不行一句话,不干大爷我就找别人去。”
“也不是不行……”肥胖男子试探着问,“不过你这便宜着点儿?”
“那你给我搭一篮子鸡蛋。”
毕竟从那救回了尤三姐的老汉死后,好吃懒做横行霸道惯了的畜生没有了人供养,这段时日彪吃彪喝将家里的存粮祸害得差不多了,等到只在家中找到最后两个炊饼,才恍然想起,没有了老汉,家中又无进项,现在已是将要山穷水尽了。但这畜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想去找活儿干,夜里寻尤三姐快活的时候忽然想起城中醉香楼里的皮肉生意。那醉香楼山高路远,且花费甚重,村里能去快活一场的可没几个,如果他牵头让这小婊子给他赚钱……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这畜生一般的东西将两个炊饼与尤三姐分了,便去找了村中家境最好的一个村民,问他要不要来自己家里尝尝女人的滋味儿。这么一勾,久未见过女人的村民也就上了套,那畜生将第一位来客带回家中,与其谈妥了条件后,便带上了门走了出去,心中却是半点不担心尤三姐会不甘反抗。
反正屋里那小婊子早被他调教得离不得男人了,即便不说什么,想也是不会反抗的。
而屋中被锁链锁了一只脚的尤三姐迷迷糊糊的睁眼,见着一个从未见过的肥胖男子搓着手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她尚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人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便被那难得见了美人的胖子扑上来给压了个正着,人也霎时清醒了。
那胖子嘴里虽嫌弃尤三姐被畜生糟蹋了多日,又不让她洗澡,显得有些脏乱,但那张漂亮的脸蛋可是从未见过的,所以心中称不上失望,反而心上有些迫不及待起来。门一关,他便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要带,脱掉自己外袍,一边往床榻边去,一边迅速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而后如同罩顶乌云一般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床榻上的美人儿身上。
美人虽是多日未梳洗,但一张脸蛋却是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漂亮,身姿娇软、柔若无骨地卧在床上,怎么看怎么勾得人心痒痒。再说,这肥胖男子已是几十年没有见过女人了,此时即便是见着了母猪,也要觉着赛貂蝉,更何况是尤三姐这么一个美人儿?虽是脏乱了些,却也不是不能将就。
当下,胖子就猴急地朝着美人扑了过去,掀开破旧的棉被便惊喜地发现底下的美人竟然一丝不挂,腿间虽然还有点点干涸了的白液,那胖子却也不嫌弃,一张溢着油光的大嘴便朝着她的芳唇压了下去,在那小嘴上啧啧亲吻连连。鼻尖嗅着那一股腥臭气味,尤三姐心中欲呕,心要反抗,身子却不听使唤地伸手揽住了胖子油腻腻的圆墩墩的脖子,挺身送上自己那一点朱唇,探出小舌与他的相纠缠。胖子也是粗喘不已,一面如牛一般喘着气压在尤三姐身上与她亲吻,一面用那油腻腻肥嘟嘟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揉捏,一心一意尽情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美人。
二人一番尽情缠绵后,终是气喘吁吁地分了开,只见那一点银丝垂连在他们唇舌之间,无比亲密下流。
胖子放了那一点朱唇,转向酥胸。即便是横躺,尤三姐胸前仍旧是峰峦叠起,波涛汹涌,两个圆溜溜软绵绵吸附人手,叫人不舍让它从掌心溜出去。胖子一手握着一只乳房在手中把玩,一手辅助着用嘴将另一只椒乳含住品鉴,是轻拢慢捻抹复挑,浅含深吸咬兼舔,这胖子于此道并非十八般武艺皆通,但这般亵玩实在是叫尤三姐欲求不满起来。
“嗯……舔得真舒服……啊……好快活啊……”
尤三姐赤裸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一双含情目不自禁地微眯起来,本就敏感的身子再度被男人玩儿得欲仙欲死,口中呻吟是越来越大,扭动得也越来越急。她终还是伸了手,慢慢下滑,到了那胖子的裤裆处,先是轻轻点了点,而后稍稍用力地揉捏起那隆起的部位来,用手掌圈住,轻轻套弄。
“啊哦……”胖子喘息更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受了这身下淫妇的煽动,竟是越发急切起来。就如尤三姐所求那般,一下子便分开了她的双腿,就着她腿间蜜洞里尚未凝固的被之前奸淫她的畜生射进去的精水润滑,“噗滋”一声,便将一根迫不及待的肉棍直捣了黄龙,抵进了女子狭窄湿滑的体内。“哦哦……真是……太爽了!”
“啊……快活啊……”尤三姐同样仰头高呼,她一双玉臂紧紧搂住了身上耸动得肉波颤颤的胖子,将他尽力压向自己,与自己紧密贴合,就像下体那般亲密无间。
胖子果然也是快意非常,抽插了一阵,便勾着她的腿,掐着她的腰,令她换了个姿势跪伏在榻上,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再次入了巷,这才捏着尤三姐纤细的水蛇腰迅速地抽插操干起来。到尽兴处,竟是不管不顾地揪住尤三姐披散的青丝向后拽去,叫那一张迷离着沉醉欲望的俏脸高高扬起,圆润的屁股随之翘起,更方便了他狠狠捅进去。
“果然是个小婊子……哈……怎么样,操得你欢喜了吧?”这胖子的兽性已被激出,下身肉棒也是毫不留情地鞭笞鞑伐,那根肉棒便这么毫不怜悯地朝尤三姐的花心深处用力挺进,一次比一次用力地狂操猛干,而尤三姐下身的淫水已浸透了他的下身,在洞口的那些被操成白沫,更多的伴随着他自己抽插出来的液体流到二人身下的被褥上,将本就肮脏凌乱的被褥弄得更加脏乱。
“欢喜……欢喜极了……啊……大爷轻一点儿……”
“轻一点还能让你爽?”胖子嘿嘿一笑,却是更加用力地揪住了她的头发加紧鞑伐,又逼迫道:“怎么样?爷的鸡巴粗不粗?硬不硬?”
“好粗……好硬……呜……轻一点儿,真的受不住……唔啊……”
“受不住你也得给爷受着!”胖子满脸狰狞,两眼爆红凸出,仿佛身下的美人成了他的仇敌,狂操猛插丝毫未曾怜香惜玉,直要将尤三姐生生操死一般。
“唔啊啊……太深了……要被插穿肚子了……哎哟……爷饶了我、饶了我吧……啊呀……真的不行了……要被操死了……”
“小婊子,你他娘的就该被老子操死……操……操破你这小肚皮,哈啊……叫你这么骚浪的勾引男人……哈啊……叫你这小肚皮里全含上老子的种,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哦……”
尤三姐此时被那胖子骑在身下,像是一条母狗似的受他那肉棒鞑阀。那胖子在她下身疯狂进出操干着,粗暴地压在她的背上,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头颅按在床面上,叫她泛着桃花的漂亮脸蛋与肮脏的床褥紧贴在一起,同时恶狠狠地挥舞肉棒抽插,次次连根进入,叫那两个肉弹似的卵蛋也次次打在她的会阴部,疼出一片殷红。但尤三姐却半点不觉疼痛一般,叫那肥猪似的胖子骑在身上,如同祭品,又好似一条白鱼遭剁头、去尾,只留下中间最肥美的一段供人品尝。
惯常是行侠仗义的女侠便这般遭一个村野农夫压在身下,嘴隐秘的部位与那肥胖的村夫紧密结合,额头涨起青筋,俏脸憋得通红,嘴角溢出涎水,琼鼻中竟也逼出了青涕,此时正没命的呻吟间隙挣扎着喘气,她几次试图挺起身子,都被这肥胖男子狠狠的按了回去,尽情操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那胖子开始更加剧烈的在尤三姐的体内急抽狂送,每一出一进便好像更深入一般,尤三姐也像是渴水的鱼一般全力配合,扭腰迎合着身后的操干,野兽似的喘息与娇吟混杂在一起,分外淫靡。直到胖子忽然一阵抽搐,而后便伏在她背上不再动弹了,倒是深深钳在她花穴之中的肉棒一颤一颤地将精水尽数送入了尤三姐体内,烫得她浑身颤抖,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更像是升了天一般飘飘欲仙,竟是被这胖子操得欲仙欲死。
胖子一阵舒爽过后,只想着等自己恢复过来,便要压着这美人再来操弄一次,却不料门被再次推了开来,正是那一直守在外头,等着坐地起价的畜生。
“好了,已经让你操过一次了,你差的鸡蛋可记得补给我啊。”那畜生径自说着,便踱进门来,想要把尤三姐拉开,又像是要拉起那胖子,只动作十足的慢,显然志不在此。
只是已精虫上脑的胖子也注意不到这些,忙伸手拦住了那畜生,说道:“等等,你这……你不是说我给你一吊钱你就让我操她的吗?你要反悔?”
“我看是你要耍赖!”畜生横眉怒目道:“一吊钱操一次,一次算一次的钱,你这都已经操过一次了,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再来可是要再给一吊钱啊。”
“你……”胖子气急,却也气虚,他在村中虽算是家境不错的,但也不能为了这事儿往外流水一般的花钱,于是只能罢了。
倒是那畜生,像是尝到了好处,一次一次的带人来这屋里奸淫尤三姐,到后来,便是尤三姐自己也不记得自己被多少人操过了,甚至怀了身孕,也不知肚子里头的种是谁下的。不过这村子里倒是许久没有婴儿诞生,所以大家为了让尤三姐顺利诞下胎儿,便商量着暂时不去找她寻欢作乐。倒是村中一些兴趣异常的人,会偷偷找囚禁尤三姐的畜生牵线,让他们玩一玩那怀了孕的妇人,也叫那畜生又赚了一笔。
此后,尤三姐便在这村中充作村妓一般的存在生活了下去,几乎是日日都要被人奸淫玩弄,即便是怀孕了,也要大着肚子被人操干,经历得怕是比那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青楼妓子还要多。
而那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金玉鞭”自此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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