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冒险赴约
张楠按照陈润泽的指示,向她爸爸询问了那老地方的具体位置,就也分头去准备了,不过她不跟他们一起行动,她这次可是单独行动。
陈润泽和张泽涛各自准备妥当之后,俩人就在办公室门口汇合了。他们互相确认没有东西落下后,陈润泽就驾驶着汽车,带着张泽涛,朝老地方,那个酒店附近的凉亭驶去。
大概行驶了一段时间,张泽涛看见了那个凉亭,于是让陈润泽把车停好,他们两个下车去那里。
陈润泽和张泽涛下车后,就拿着装有一千万钞票的箱子过来了,有陈润泽亲手提着,就他们两个人,再也没有其他随从了。
当他们来到凉亭后,才发现他们来早了,并没有看到李大光的影子。这时候,陈润泽看着张泽涛问道:“咱是不是被李大光那家伙给耍了,怎么看不见他人?”
张泽涛很是镇定,泰然自若地说道:“应该不会的,我们再等等看,现在时间还早。”说着,张泽涛看了看腕表,发现现在才上午十点整,他们约定的时间应该是十二点整。
从这时间差来看,陈润泽确实没有沉得住气,一开始就有些焦躁,很想早点见到那李大光个,想看看那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角色。
一直站着也不是回事,于是他们俩人找了个木头靠椅坐下,耐心地等待李大光出现。等啊等,等的他们真着急,那句话说得好,等的我花儿都谢了,还不见你来。其实不过等了一顿饭的时间,只是黄黄花菜都凉了。
就在这时候,陈润泽突然发现有一辆奔驰轿车朝这个方向驶来。他赶忙拉了一下张泽涛的衣袖,提醒他注意,有人来了。就在这同时,陈润泽也把右手伸进衣襟里,握住了*的把柄,左手提着保险箱。
张泽涛被陈润泽这么一提醒,才知道有人来了。他现在真是急切地盼着车上的人赶快下来,好让他看看究竟是谁来了。
过了没多大会儿,奔驰轿车就在不远处停下了,车子停好后,车门开了。只见一男一女,纷纷戴着墨镜,穿着风衣,走下车来,看起来好霸气,有一种自带音响的感觉。
看到前来赴约的两个人这个装扮,张泽涛和陈润泽立刻来了兴趣,瞬间精神抖擞,现在的期望是那两人把墨镜摘下,露出真面目来。
两人来到张泽涛面前,在木桌子前面坐下,那中年男子脱下风衣,交给了旁边那个漂亮女的,女子迅速接了过来,搭在胳膊肘间,站立着,在旁边观看,并没有坐下的意思。这感觉加上这架势,分明就是一个女保镖。
那中年男子刚坐下,就爽朗地开口道:“泽涛兄,你好。”说着,他把那大墨镜给摘了下来。张泽涛被惊呆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多年不见的李大光,他果然来了。
张泽涛见对方这么客气,自己也不好耷拉着脸,也寒暄道:“大光兄,你好,这多年不见了。”
李大光笑着说道:“泽涛兄,多年不见,今天猛地见到你,还真是亲切啊。你一点也不显老啊。”
“彼此彼此嘛,你看起来也是一样啊。”张泽涛应和着说道,显然他对这种场面话,一点兴趣也没有。
李大光也发现了张泽涛有这些意思,于是便开口暗带着讥讽,说道:“泽涛兄,近来可好?”
“不好,非常不好!”张泽涛改变了神色说道,完全不顾这样的场合气氛,就连身边的陈润泽也发觉张泽涛这么说话,在陌生人面前多么不合时宜。
不管陈润泽怎么想,张泽涛可不顾那些,因为对于他和李大光来说,早就是熟人了,也不是什么陌生的客人之类的,他自然没有必要再客气下去,更何况开头那么客气,已经给足他面子了。双方都明白自己来这里见面是为了什么。
虽然张泽涛对李大光表现出了异样的颜色,而李大光好像装作没看见似的,依然谈笑风生,这让本来就内心忐忑的张泽涛更加心情混乱了。张泽涛心里不禁暗想,这李大光,耍得是什么套路。
在李大光和张泽涛刚才对话的时候,陈润泽也并没有闲着,他一边全神贯注地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一边用眼睛注视李大光身边的那个女的。他仔细盯着她看,好像已经看透了她的衣服似的。不过陈润泽越看越感觉熟悉得很,虽然这女人带着墨镜看不见面孔,但是她那火辣的身材,却欺骗不了他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陈润泽努力地在脑海里回忆。
忽然陈润泽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女的,就是那天那个美少妇女杀手,看她那s型曲线,就错不了,看来他们又碰面了。真是狭路相逢啊,陈润泽感叹道。如果要不是双方以对手的身份出现,或许也可成就一段佳话,说实在的,这真是郎才女貌啊。
在陈润泽观察这女保镖的时候,那女的早就认出来了这个上次让她吃亏的男人,她现在还记着呢,待会儿要真是打起来,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复仇呢。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保镖倒是挺镇定的,一言不发,特别的眼神,藏在黑色的墨镜后边,旁人完全察觉不出她真实的心理状态。
李大光搓搓手,戏谑道:“泽涛兄,你不好是应该的,谁让你当初对待我那么绝情!”说完,他目光狠辣地看着张泽涛,好似饿狼看着小绵羊一般。李大光的这般挑衅,陈润泽是坐不住了,正要起身给他颜色看看,旁边的张泽涛马上拽住了他,用手劲暗示他,要冷静,不可先冲突。
陈润泽自然领会了张泽涛的意思,他有些不忿地坐下来,瞪着眼睛看李大光,好像准备用眼光杀死他一样。而站在李大光身边的女保镖,更是凌厉无比,虽然看不见眼神,但是她的嘴唇紧绷,同时她已经弯腰向前迈出了一步,在李大光举手示意的情况下,她才轻轻地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