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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цsんцτàńɡ.coм 第6章:最后一次(安

      杨之易邀请凌卉住到他家去。
    凌卉从小孤儿院长大,老实说她对于住哪里并不是特别在意,她在意的是杨之易家里那个男人。
    “他啊,是我从小到大的兄弟,你放心,他是A大教授,平常也都住那边,上次他只是过来见你一面而已。”此刻她们刚看完电影,杨之易正开着车送凌卉回去。
    “哦可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凌卉随口说到,“他不会喜欢你吧。”
    “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杨之易脸色变了变,“也有可能是喜欢你啊。”
    “这我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我和你相比,不管是男是女要我选我也要选你啊。”
    “真的?我和他比呢?如果要你在我们两个中选一个你选谁?”
    “这个嘛唔很难选诶,就不能两个都要吗?”凌卉一脸娇俏的看向杨之易,“毕竟你们都是不同类型的帅哥诶。”
    车子在凌卉家楼下停下,杨之易熄了火,看着她的笑脸,揽过她吻了上去。
    “真想要两个都要?”杨之易放开凌卉,听着她气息不匀的喘着,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确定两个都要你受的住?”
    “那我就只要他唔你你要干嘛~”凌卉一声惊呼,杨之易的手居然从她的衬衫下摆伸进去了。
    此时的凌卉哪里让别人这么亲密的碰过自己,她的腰十分敏感,杨之易只是缓缓地抚摸几下,她便软了身子,靠在杨之易身上。
    “这么敏感,还那么贪心。”杨之易笑话她,被她怒嗔一眼,赶紧安抚道:“不过你要阿译想想就好,因为我下次会让你没有精力去想他的。”ⓕцsんцτāйɡ.∁οⓜ(fushutang.com)
    凌卉脸色绯红不接话,说什么两个都要其实也就是玩个梗,没想到却被杨之易如此认真又色情的回应。
    “好了,今晚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周六,我明天过来接你到我那边去,可以吗?”杨之易替凌卉整理了下衬衫,正色道。
    “后后天吧,我的东西有点多,家里也没打包的袋子,明天还要去超市重新买,明天可能太匆忙了。”
    “嗯,那行,那明天我也过来帮你收拾。”
    凌卉头也不回的冲回自家屋内,脸色依然觉得发烫,这次搬过去,跟一个男人共同生活,emmm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悸动不已。
    杨之易并未住在政府分配的宿舍,而是自己在临近的小区买了套房,180平的面积,在附近这一片算是顶配了。
    刚进门,杨之易就发现鞋柜上那个人的鞋子,果然在卧室看见安译早已洗漱好,手里拿着一本外文书靠在床头看着。
    “你怎么过来也不说一声。”杨之易也不避讳,当着安译的面就脱了上衣,从衣柜里翻出睡衣往浴室去洗澡。
    “今晚又跟那个女孩出去了?”安译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他不急不缓的将书本合上,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转头盯着浴室玻璃上映出的人影,问道。
    “嗯,我明天还要过去帮她收拾房间,收拾好了就帮她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喂!你做什么!住手!唔”杨之易有看到安译进了浴室,他只以为他是进来上厕所,也没在意。没想到安译却直接从背后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掐上他的脖子。
    被扣住的腰杨之易挣脱不掉,脖子被掐并没有让杨之易感觉到疼痛,只是让他跟着安译的手往后偏过去,随之而来的是安译的唇,直接堵住了杨之易的话。
    “你放开!”刚被放开双唇,杨之易便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安译的控制,“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找到喜欢的人就不做了吗?你啊”
    身下的性器被安译从身后握住,有力的手指借着花洒的水流不断的上下滑动着,杨之易后面未出口的话变成了一串杨之易自己听的都脸红的娇吟。
    安译将杨之易推到洗手池前面,洗手池前的镜子上顿时将两人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
    “今晚最后一次。”安译捏着杨之易的下颌,让他看着镜中的情形,将左手食指送进他的嘴里玩弄着他柔软的舌头,见他又挣动起来,他伸舍舔舔他白净的耳后,果然杨之易敏感的卸了力。
    “不要动,我怕伤了你。”安译故意将声音里带了点委屈,杨之易听闻果然卸了防备,他转头看向安译,安译不客气的再次稳住那张已经被他吻肿的薄唇,右手向下,在他的股间不断逗弄着那个浅色的菊蕾。
    杨之易和安译的感情,简单的用兄弟来概括其实并不准确。两家父母关系一直很好,杨之易生下来身体就很差,但安译却刚好相反,安译大概受了自家母亲的影响,从小就把要保护之易弟弟放在第一位,久而久之,他竟然对这个从小保护的弟弟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确定这件事其实早在安译十七八岁的时候了,不过两人发生关系倒是晚了两年。在大三那年,他们两人在A国留学时,杨之易被人下了药,那个国家对性特别开放,不管男人女人,看中了就去约,约不上但就是想要那就下药也是常事,反正按照他们国家的思想被上的舒服了自己也享受了,如果技术经验,双方看对眼了成为长期炮友这事儿都不足为奇。
    那个国家男人普遍长相粗犷,身材壮硕,像杨之易和安译这样斯文俊秀的东方面孔在同性群体中简直是香饽饽。
    给杨之易下药的正是他们住房对面的邻居,趁着安译外出期间找了个借东西的借口进了他们的屋子,捏着杨之易的嘴给他灌下了不少那种药。
    杨之易从小心脏就不太好,家里人也不敢让他太过剧烈运动,反正都认为出门在外都有安译护着,所以这样的杨之易哪里是那种大汉的对手。
    他被按在流理台上,裤子被扯掉,男人那黏糊糊的东西不断在那里磨蹭着,杨之易恶心的想吐,以为自己就要像个女人似的被男人强暴了,但下一秒身上突然一轻,砰的一声,男人撞到另一边的橱柜砸出特别大的响声。
    虽说杨之易打不过这男人,但好歹也让他身上有不少磕碰伤—是杨之易随手抡起的家具砸的,再加上安译从小就跟着部队的姐夫一起练习,那个外国自然被揍得连滚带爬的跑了,跑的时候丑陋的性器都还在外面。
    后面的事,由于杨之易体内的药物,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不过药性实在太强,安译虽然已经尽力克制,但那次杨之易还是受伤了,那也是杨之易唯一一次受伤。
    杨之易从小在安译的无限宠溺下长大,自然不讨厌跟他做这些事情,安译平常任杨之易怎么胡闹也没有太大情绪波动,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杨之易才能感受到安译那肌肉分明的身体下蕴藏着的强烈占有,这种感觉有时候杨之易甚至会感到沉迷。
    但更多的时候,他始终觉得自己在耽误他,安译与自己不同,他完美的人生以后是需要有他爱的女人陪伴着走下去的。于是杨之易便与安译做了个约定,毕竟都是成年人,生理需求下相互帮忙也挺好。
    杨之易看着镜子里面脸色淫靡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凌卉,如果此刻是她站在自己的位置,自己站在她的身后,这么玩弄着她
    安译知道杨之易分了心,他修长的手指夹模仿着性器不断往杨之易的口腔内戳刺着,有些唾液因为吞咽不及的关系,顺着安译的手指滑到杨之易的下颌。
    “啊”大概是因为长期握笔的关系,安译的右手中指内侧略带薄茧,安译故意让那一侧剐蹭着杨之易的内壁,果不其然,受到刺激的杨之易惊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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