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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就是麻烦,”赵甫捋了捋长须,“名儿当真跟那女大夫纠缠不清?”
    赵掌柜犹豫了一下,还是老实交代道:“是少爷一直纠缠不清。”
    这话就很有意思了,自家儿子哪儿有不知道的,赵甫哼了一声,“这不是个安分的,她既看不惯王家,对咱们赵家必然也不怀好意。”
    赵掌柜点头,“是,之前少爷还让了许多利几次想拉拢她,都被拒绝了。”
    “上次王家想杀了她,要不是小人千叮万嘱,只怕少爷又要受她哄骗,听阿禾说,当时少爷跟还她说了不少事儿。”
    “当真?”赵甫沉吟。
    赵掌柜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道:“明明王家的事可以在渝州就解决掉,可是还是给弄到京城,小人觉得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猫腻,背后可能还有什么,这次若是让她进京,说不得就会给赵家还有殿下惹来事端。”
    “可是有京城来的钦差带着,这......”赵甫有些担心。
    “老爷,听阿禾说这千金堂内室总是点灯至戌时末,这天干物燥的......”
    赵甫看了一眼赵掌柜,两人心照不宣的移开了目光。
    第41章 意外太子殿下心中是有三分愉悦的,不……
    因为要回京城了,墨柏枝这几日都在青庐替无涯子守灵,今日陈三也神神秘秘的,下午的时候就回家去了,宋舟看他扭扭捏捏的,问他也不肯说。
    宋舟整理好一日的账目,收拾了药堂,天色也不早了,她掌了灯便开始专心誊抄笔记,不过一会儿,就被心急火燎的陈婶子跑了来打断了。
    “小舟,你有事没?赶紧跟婶子走一趟。”陈婶子跑得气喘吁吁,脸上的肥肉似乎还在一抖一抖的。
    自陈三改邪归正,陈家人对宋舟感激得不行,陈婶子就一口一个“小舟小舟”的叫了。
    宋舟见她这副模样,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赶紧搁了笔迎上,“陈婶,是出了什么事么?”
    陈婶子抓了宋舟的手抬脚就跑,“嗐,咱们边走边说。”
    原来是之前陈三在疫区照顾过的一个病人,只一个女儿,虽然陈三以前名声不好,但是就那些日子的观察发现他是真的洗心革面了,一想陈家已经有好几个儿子了,老人家动了让陈三入赘的心思,这女儿听了父亲的话,也觉得陈三这人不错就同意了,然后他们家就找了媒人来找陈婶子商量。
    陈三一把年纪还未成亲,以前陈婶子就为他操碎了心,这会儿有人能看上他,她这个做娘的嘴都要笑歪了,这入赘就入赘呗,反正她有好几个儿子,这陈三就算入了赘生的也还不是她的孙子?
    可是事情来了,他们家的人对这门亲事都没什么意见,陈三这个小崽子竟然说不愿意,这可气坏了陈婶子,那姑娘她见过,虽然泼辣了一点但是他们家没个男人可不就该这样么?反正陈婶子是很满意的,这才找到宋舟这儿了。
    “小舟,陈三现在很听你的,这姑娘我看过了是真不错,你给他说说让他就答应了吧啊。”
    宋舟一时有些无语,可是来都来了,她也不好转身就走,再加上陈婶子殷殷期盼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答应先帮她打听打听陈三为何不同意。
    为了避嫌,两人就站在门口,其实是有些冷的,陈三挠了挠头,二十四五的大男人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娘她不懂事,宋大夫你可别跟她计较,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是对不住。”
    宋舟想起她走的时候太急好像忘记吹灭油灯了,她着急回去,便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今日下午是去相看了吧,陈婶子说那姑娘不错,你是没看上人家?”
    陈三很是尴尬,他立刻否认,“那哪儿能啊不是......”
    见宋舟一脸不解,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说了出来,“嗐,我就实话说了吧,那姑娘长啥样我都没看清楚,我就是不想入赘,我一个大男人,我怎么能入赘呢我?”
    “那你怎么不跟陈婶子直说呢?”宋舟无语。
    陈三顿了顿,不好意思道:“我娘她是只要有人给我生孩子,怎么着都无所谓,这几年我都要烦死了,我不想跟她说这些。”
    宋舟想起了之前陈婶子替他买媳妇儿的事儿,认同的点了点头,“不过陈婶子也是为你好。”
    这是宋舟的真心话,不管从前的陈三有多不堪,他母亲都没有放弃过他,这是让宋舟很是羡慕的。
    这话陈三也不知听了多少遍了,他又不好反驳宋舟,只得挠挠头道:“宋大夫,我会跟我娘说的,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宋舟本就着急回去,也不便久留,陈三取下油灯提上,就一路送她往回走。
    陈婶子看着二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叹了口气。
    她生的儿子她有什么不知道的,她好不容易创造的机会,唉......
    *
    季景辞其实有些不习惯住驿站的日子,准确地说他其实是不习惯住除了临风斋之外的所有地方。
    闲得无事,他随手拿了本《宋词》来看,还未翻几页,看见了东坡先生的《临江仙·夜归临皋》,曾经他是很喜欢的,这会儿却心头一跳,快速翻了过去。
    沈越止这几日特别忙,今日好不容易得空,一回来就上季景辞这儿抱怨,“表哥这几日好生清闲,就是你表弟我快要给累趴下了。”
    季景辞凉凉看了他一眼,替他倒了杯茶,沈越止作势趴了下去,“可不敢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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