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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我腰处一个东西立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忙去看。家伙的唇适时地落在我耳垂上:“那个,就是镰刀。”
什么?
我突然就开窍了。原来,如此。
我害羞死了,立马躲开他跳下床去,然后背过身紧紧环抱住臂弯。
身后他道:“干什么呢?”
声音变了,严肃的很。我更害怕,把自己抱成了一个球,道:“害怕您强我。”
“圈儿!”
他兴许是被我这句话给气到了,气愤得很,“狗的我是直男!”
我偷偷转头看他,他在床上跳脚舞手,“老子不弯!”
我说:“您从来没有弯过吗?”
他一愣,既而凶道:“别管我以前弯不弯反正以后不会弯!给本王上床来!”
我不放心他,道:“那如果我变成女身睡着了,您会不会强我?”
他气得坐起身来,道:“我们睡了这么久我强过你吗?还不得等你同意?”
他想想觉得自己说的话可能不对,又道,“我才不会睡你,我把你带到山上来又不是想要睡你。”
他可能又觉得这段话说得不对,然后饶了饶头,最后挠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说了,就对我凶道:“不说了,气死我了!给本王磨豆子去!”
又发什么神经?自己说生气了,罚我去磨豆子?
我没动,那人疯哇哇叫:“叫你去磨豆子没听见?”
什么人,性情也太古怪了!
“听见了。”我气呼呼松开身子穿上鞋,冒黑往磨坊而去。
真想他是一粒豆子,把它放进磨眼里,往死里磨!
*
这次大王也没说罚我磨多少豆子,我就按以往,只磨一小袋。
片刻磨好,我便回洞府向他报告去,但狗大王却不在。
大晚上的狗的去了何处?
我又去外头找了一圈,亦没有找到。
我扒着手指头一算,得,到了他胸前那只小瓷瓶吃符的时间了。
他一消失便是好几天。那么,我手一撤,直往洞府里冲,云床便是本妖一个人的了!
所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狗大王不在,土酱个神秘的亦不知躲到了何处练功,于是知了山便成了我圈儿的天下。
我在知了山为所欲为,活得那是恣意潇洒快活之极!
不过我虽然放肆,但是有二个是谨记不能搞的。
一狗大王那几堆金山银山。
犹记有一次春面趁狗的喂符怂恿我给她拿了几粒,结果狗的出来朝着金山银山一扫居然就晓得少了,然后对我一顿威逼恐吓,我受不住便招了出来,结果春面没被罚,反我又被罚去磨坊磨了三天豆子。
不过,磨过豆子后狗的跑来给我上药膏却说如果我想要钱,金山银山送我也无妨。
我被他磨怕了,哪里敢要他的金山银山,所以金山银山不能搞。
二越好。
他见着我有多远躲多远,想调戏完全没有机会。
但咱吃饭是汇聚一桌的。于是一天当中我最喜欢饭点,还最早到,我就躲在餐桌后跟野狼似的偷偷注视越好。
调戏不到,那过过眼福也是好的。
“口水流三千尺了!”
春面就喜欢用筷子敲击我面前的桌面,然后很是嫌弃地骂我,“你到底是对着菜流口水还是对越好流口水?”
土酱吃饭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饭菜给倒进了肚子里,吃完他起身去练功,经过我边上时翻了白眼:“想大王把你眼睛扣了,就继续看。”
大王,他又不在我才不鸟呢!
对面的越好闻言从碗中抬起头来看我,我吓坏了,赶忙把头埋进饭碗里。
但是我贼心不死,还是忍不住地抬起眼角风偷瞄他。
今次运气不好,偷看时被他抓住了。
这东西金贵得很,冲我嚷:“圈儿你可别打我主意啊,我可发现你两天没巡山了哈。”
狗的啥意思?
我挑眉,正大光明看他:“你啥意思?”
坐越好旁边边看嫁接果树图画书边扒拉饭菜的小元漫不经心应道:“你在打他的主意,他就告发你。”
我问越好:“是呀?”
越好脸红脖子粗,闷声道:“反正你不能再看我。”
我说:“看你怎么了,你这脸生在这,不就让人看的?”
越好气鼓鼓的,道:“你就不准看!”
张齐赶忙夹了一筷菜给越好,替我打圆场:“哎呀,多大点事呀,你长这么俊,圈儿看一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我不喜欢她看!”
这东西空有美貌小肚鸡肠。
“不看就不看!”
我气得朝越好坚根中指,把碗一推,起身离桌。
老子巡山去,看你狗的还怎么告发我!
第32章
我秧秧地敲着锣鼓,脑子里想着第一次见到越好时。
犹记那天满山红花开放,越好从大王身后露出头来,唇红齿白,面如半月,比满山的红花还好看。
“以后他是我的贴身小厮,你圈儿去巡山……”
大王下面的话我没有听见,因为从此我满心满眼里都是他越好。
可惜越好的心眼里没有我,每每看见我,都厌恶得不行。
现如今竟然还要告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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