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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立本来还想留下来照顾她,结果,她当场给陆立表演了一个单脚上厕所,然后把人给赶走了。
她怀疑他是想留下来吃骨头汤。
晚上吃完林奶奶做的骨头汤,林青芷坐在床上,盘算着今天买的东西。
修一本书要用到工具很多,像是棕刷,斜面尖头的镊子,一头圆一头尖的铁锥子,还有软薄柔韧的竹纸,小型喷书壶等。
她没想这些东西这么难买,当初她修补的手艺是跟一个顺手救的老头学的,老头死了,把工具都留给了她,在宗里,她时不时就用手艺赚点外快,给宗里打架的姐妹修补修补撕烂的书,踢翻的盆啥的。
后来和陆小立遇见也是看他脸上流着血,穿的又丑又破想要收他点钱给他补衣服来着,结果衣服没补成,还给缝的更破了,最后给他买了件……
看着自己床上摊着一堆的修补工具,她思绪不免有些飘远,甩了甩脑袋,把以往的东西甩出去。
她盘算着自己还差哪些东西,像小针锥,竹刀,浆糊……这些她自己都可以做。
仔细算了算能买的应该都买了,明天再动手做一些小工具应该就可以开始动手修补了。
第二天一早,陆立就接到了陆明华的电话。
听到陆明华说的内容,陆立眉头不自觉的微微皱起:“喝醉酒掉河里淹死了?”昨天李平刚找人埋伏他,今天就死了,这也太巧了点……
他本想抓李平后问他有没有项链的下落,如过没有他又是从那里知道的项链形状,是谁告诉他的,除了钱为什么会找人埋伏他……
现在李平一死,这些答案都不见了。
想到什么陆立问:“李平的那个女伴呢?”
听到回答,陆立眉头皱的死紧:“不见了?”
电话那头陆明华:“昨天晚上爸听到消息连夜就联系了G市的警局,结果动作还是慢了一步,李平直接死亡,女人不见了,剩下的一些人就是些小混混,只听李平说事办成了有钱拿,并承诺就他们出事也能让他们出去才在赌场帮李平动的手,具体详细的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李平用项链骗你的事。”
说道着,陆明华语速微微严肃了起来:“那些人虽然现在都被关了起来,但是那个项链你暂时不要再找了,现在这边许多人旧案翻身,军部还好,外面有些乱……”
陆立拿着电话的手一顿,这是第二个人让他不要再找项链了。
以前他听不能找项链,就会莫名的心悸,就像有人在阻止他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沉重会压他喘不过气,人也会变的阴沉易怒。
但是自从来到G市后,他不仅连那个梦都极少做,提到项链的心悸感好似也少了许多。
尤其在赌场之后,想要找到项链的念头也好似在逐渐转淡。
以前他一直认为只有找到项链,那种心悸才不会产生,要不是不信鬼神,他都怀疑自己是被人给下了咒。
挂掉电话,陆立在家吃过饭,就直接去了小山村。
他到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抱着竹子坐在院子里的林青芷。
泥黄色的小院里被林奶奶收拾的很干净,墙上还挂一串串辣椒和大蒜,初升的太阳洒在院子里,一片金黄坐在院中的人也似披上了余晖。
黑色的发丝被风吹起扫过脸颊……
林青芷要怒了,这个破头发是怎么回事,她低头削个竹子,这头发总是被风吹到眼前碍事。
好气。
伸手猛的拽过再一次飘来的头发,她一手将头发拉直,一手举起削竹刀,一刀砍下去。
第18章 真香 真纯
“停!”看见他的动作,陆立吓了一跳,想都没想就喊道。
林青芷举着刀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去:“来的正好,快帮我把头发给绑起来。”
现在她腿不方便,每次都要跳来跳去的,要不然也不会烦的想直接把头发给割了,陆立来的正好,她既不用不用割头发,也不用被头发烦。
陆立:??
然后刚进林家门的陆立就开始了这一天的新工作,绑头发。
这个,他练过。
然后林青芷就看着陆立一个大男人从口袋里自然而然的掏出两个皮筋,双手利落又快速的给她编了两个麻花辫。
林青芷削竹子的手顿了一下,低头看着搭在子前面的麻花辫,她以为他最多能帮她把头发绑起来,结果……,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陆·扎头发一碰就掉·立了。
她看着眼前这两个无可挑剔的麻花辫,拿着刀抬头眯眼看向陆立:“说,你是不是回家练了?”这扎的比她都好。
陆立嗤笑一声,双手插兜表情讥讽:“呵,怎么可能,我这是天赋。”
绝不承认自己练了很久的陆立,说完这句话就开始转移话题:“你削竹子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她的腿,嚣张道:“你腿还没好,缺什么我给你买,把刀放下。”
林青芷没搭理他低头继续削自己的竹子,有些工具她用惯了,买也不一定能买到顺手的,要不是有些她不会做,她倒是想都自己做。
然后陆立就见林青芷手腕翻飞,不一会,一个长长方方的木块在她手里几下就变成了一把像是小刀一样的东西,但是看着又和平常的小刀不一样,微胖的刀肚,尖尖的头,下方则是一手柄,除此之外她还做了一柄长刀,像是一个长形的冰棍棒,头微尖,但比冰棍棒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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