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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他爸妈了,他也见过我爸妈了。”岑颂如实回答。
“······”许萝琦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反驳了,只能告诫她,“总之,你可不要在这件事上犯傻,婚姻可是人生大事。“
岑颂也仔细思考了一番,一张笑脸皱巴着:“那五一我和我爸妈商量商量?国庆是不是结婚的人挺多的?会挤吗?”
许萝琦:“······”
她可算是发现了,这位姐妹一碰上时韫裕的事,就完全没有脑子。
许萝琦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劝说这个恋爱脑:“你和他那啥过了吗?”
岑颂疑惑:“那啥?”
许萝琦比划着:“就那啥啊!”
岑颂:“啊?”
许萝琦无语,直白道:“睡过吗?”
岑颂的脸顿时烧成虾米。
许萝琦一听她这反应就知道没有,便出歪主意:“睡都没睡过,这可是婚前检验标准之一,你确定不检验一下你的时学长?”
岑颂嘴巴都在哆嗦:“这、这——”
许萝琦挑眉,不怀好意地反问:“不会亲都没亲过吧?”
岑颂被她猜中,梗着脖子不吱声。
“颂颂啊,你们这感情不行啊。”许萝琦故意挑事,“不会是他还把你当妹妹,这都下不去手吧?”
*
时韫裕洗完澡,半卧在床上。
床头柜上的药瓶被他放入抽屉之中,这几日他虽然忙碌且疲惫,但心情不至于差到极致。
时韫裕关闭床头两边的灯,慢慢躺了下去。
一声小小的“吱呀”拉门声,伴随着蹑手蹑脚的动作,时韫裕还没来得及反应,被窝里就钻进了一团软软乎乎的棉花。
他轻轻托住她,问:“怎么不回房间睡觉?”
“我一个人睡太冷了。”岑颂两只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的身子直接挂在他身上。
隔着一层薄绒的不料,时韫裕依稀能感受到紧贴在胸膛前的两团柔软,他身子一僵,微微和她拉开距离。
岑颂想到许萝琦的话,抱他抱得更紧。
时韫裕:“岑颂——”
黑暗之中,她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像极了小猫努力瞪圆眼睛的模样。
时韫裕觉得无奈,义正言辞地警告她:“岑颂,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岑颂打断他:“我不怕。”说完她又觉得自己这番话太有投怀送抱的嫌疑,索性破罐子破摔,“人家谈恋爱都是亲亲抱抱举高高,你整天只会像摸狗一样摸我的头。”
时韫裕觉得她这个形容怪可爱的,闷笑出了声。
岑颂炸毛:“你笑什么?”
时韫裕憋笑不说话。
岑颂抱怨般地质问他:“学长,你是不是还把我当妹妹?”她红着脸,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我都二十六了,你别把我当小孩了。”
听到这姑娘幽怨一般的语气,时韫裕收起笑容,目光幽深,长手揽过她的腰背,仍有克制地反问:“不后悔?”
“绝不后悔!”岑颂说完还探出小脑袋,主动啄了一下他的下唇。
短暂的柔软触感一过,时韫裕轻笑一声:“很好。”不等她犹豫,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混杂着粗重的呼吸,直接吻了上去。
这个吻与他彬彬有礼的外表截然不同,反而有几丝警告的意乱情迷。
岑颂被亲得迷迷糊糊,似乎还能闻到二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味。
终于,时韫裕放开她,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手却轻柔地搂住她的背,低笑道:“还准你反悔一天。”
岑颂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羞得满脸通红,不再敢放肆。
“睡觉了。”时韫裕吻了吻她的额头,哄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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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踩着被锁文的边缘线
第78章
三月份的时候,方黎终于敲定带她进手术室的时间,就在下个星期。
岑颂这几日一直揪着手术录像反复观看,不懂的点还可以随时询问寸谷,大佬也给出了很多宝贵经验。
不知是不是二人关系近了很多,岑颂闲暇之余就喜欢问他八卦:【你上次说想道歉的女孩子,她原谅你了吗?】
寸谷:【我们在一起了。】
岑颂发了三个恭喜恭喜的表情包。
寸谷却反问她:【你和你说的学长呢?和他在一起后会不会有些心理落差?觉得这个人没有那么好?】
岑颂一看这话就不乐意了,立即申明:【他就是最好的!不接受反驳!】
寸谷:【真这么好?】
岑颂:【当然!】
岑颂不假思索地列举了许多时韫裕的优点,然后羞涩地表明:【我可以立马和他原地结婚。】
寸谷:【你想和他结婚?】
岑颂:【我可太想了。】
岑颂:【我喜欢他那么久,不生个宝宝都对不起自己。】
寸谷似乎憋不住笑,发了一个“祝你好运”的表情包。
*
“岑医生恢复得不错,后天就可以拆线了。”骨科的护士检查完伤口,态度和善地报告病情。
岑颂微微活动了一下小指,又被护士制止:“拆线之后也不能掉以轻心,适当活动关节是有利于手指恢复的,但不能造成关节负担。”
岑颂点头笑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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