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梦阑的化妆培训课也上得差不多了，季昊看到沈力华和李华他们，不仅个个脸上都化了妆。而且，他们甚至在和其她很多女学员走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卸掉眉毛上面的妆。而是很自然的，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工作室。
    季昊看着他们三个人化了眉毛之后的样子，忍不住抿了抿唇，荣卓如不由得打趣：“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他们化了眉之后比之前好看了？”
    “当然，要是比之前难看，那也太对不起小妹的教学了吧！就是手艺差了点，没有小妹化的那么精致。”季昊不知道荣卓如的意思，还评头论足上了。
    “你看人家都已经接受了画眉，还有勇气走出去给别人看，就你还别别扭扭的……”荣卓如这话一出，季昊心里一阵委屈，开口叫了她一声：“表姐！”
    “我说错了吗？”
    “我这不是扭捏，这是原则！”季昊坚持说道。
    荣卓如不置可否，又看向了在收拾东西的杨梦阑，说道：“今天法国客户夸我美了，就是……”
    “就是以为你和二哥还小，甚至怀疑你们未成年，是吗？”杨梦阑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荣卓如和季昊惊讶地问，难道连她也认为他们看起来很小吗？
    “因为亚洲人相对于欧美人，甚至是别的人种来说，其实是比较不容易显老的。我们自己平常看习惯了彼此，都不怎么觉得，但是他们的脸型加上深陷的眼窝是特点，属于那种到了年龄，抬头纹和鱼尾纹就特别明显的人，所以显老。”杨梦阑以前和外国人接触得比较多，出国的时候到了某些场所，对她的身份核查会比较严格，因为人家看她像未成年。
    “我都没问今天来的那几个外国人多少岁，不过他们其中有两个人的额头很亮，年纪应该是不小了。”季昊回忆起那几个法国人的样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也许人家年纪轻轻地就脱发呢？”杨梦阑看外国人反正是几乎都不会从外表判断其年龄。
    “他们的发量看起来是不多……”荣卓如幽幽开口，她之前也接触过一些外国人，但没有谈生意，就是普通地见面聊天，对方从来都不问她年纪以及别的隐私，她也就一直都不知道这个。
    “没事，韩先城在法国呆那么久了，一定知道这些。什么时候问问他！”季昊对那几个法国人的年纪并不在意。
    “接下来带他们去哪里玩？你们都安排好了吗？”杨梦阑又随口问了一句。
    “这种事情交给韩先生吧，他和他们比较好沟通，到时候我和表姐作陪就行了。”
    “其实经过这两天的接触，我感觉他们并不是很诚心的想要跟我们做合作。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如果你有时间跟着去的话，也能客观的帮我去观察一下，看是否是我太多心了。”容卓如，眉头微皱，以在商场上，这多年打拼的经验，总觉得这次的合作，不会那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