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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刺杀

      湛诏睁开眼睛,眼神中快速闪过一抹冷茫。
    动作利落的向旁边想去,与此同时快速的站起身。
    眼神冰冷的看向攻击他的男人。
    动作极快,干净利落的升起斗气。
    不过眨眼的功夫就闪到了男人的身后。
    再一晃神的功夫,就见男人的眼睛惊恐地瞪大,脸朝地的躺在趴在地上,彻底没了生息。
    看着男人这副样子。湛诏毫不在意的捏爆手中的心脏。
    一双狭长墨眸中尽是不耐之色。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元月一走,就突兀回来了。
    更没想到,自己不过睁眼的功夫。
    就见有人运起武气想要他的命。
    鲜血说着手下垂的动作一滴滴的砸在地面上。
    白皙的手指完全变成妖异的红。
    若是落在外人眼中,必然觉得十分诡异。
    偏生此刻的湛诏却毫不在意。
    一双狭长凤眸中尽是不耐之色。
    随意的运起斗气,把尸体一点点在自己面前搅碎,直至消失不见。
    他这才像是缓过神,慢悠悠的朝着门外走去。
    真脏。
    心中不耐。
    湛诏整个人就像是被低气压笼罩。
    大步流星朝着门外走去。
    此刻的他,哪有一点在元月床上醒来,红扑扑软哒哒,流鼻血的样子。
    “怎么了,别告诉我又有人惹你了。”
    湛齐坐在院子的石桌处,手中拿着一壶酒。
    零星的碎光在眸中,此刻有些迷蒙的看着湛诏。
    这阵子的相处,他可是看出来了,看着年纪不大,在外人眼中小废物一个的湛诏,实际上可是出了名的牛脾气。
    天天拉拉着一张脸,跟所有人都欠了他似的。
    前阵子有个受了他恩惠的人想要背叛他,把湛诏给卖了。
    谁知道,那人直接爆体而亡。
    场面之恐怖,让见惯了大风大浪,杀人无数的人看着,心中都忍不住泛起点点涟漪。
    更遑论那个时候在场的,还都是一些只会背后阴人的菜鸡。
    不确定那些人听到了什么。
    湛诏是让他把那些人给处理了。
    那鼻青脸肿跪地求饶的样子,让湛齐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发笑。
    可是哪怕他们如此注意,如今频频出现的废物修炼的事情已经引起了注意。
    特别是那个人爆体而亡之后。
    更加引人猜想。
    “把那些人放进来做什么,想死?”
    湛诏无所谓湛齐调侃的声音。
    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中尽是戾气。
    “那可不是,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吗。”湛齐也不慌张,懒散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声音中没有丝毫的害怕。
    这阵子的相处,他也是看出来了。
    湛诏这人虽然牛脾气,脾气臭的可以。
    可是只要不招惹了他,踩了他的底线,怎么样呀无所谓。
    湛诏看着他这幅态度,轻轻的呵了一声,眼神中尽是明显的燥郁。
    偏偏耳边的声音还在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他们好像已经发现了你的秘密,怎么,还打算藏着。”
    湛齐被一小杯一小杯的酒弄得心烦了,索性直接扔下茶杯,读者壶就喝了起来。
    湛诏闻言,眼神中的烦躁更甚。
    心中满满都是女孩发现自己不见了的表情。
    “知道就知道,我身上分秘密没有探听清楚,量他们也不好怎样。”
    长时间下来,湛诏在京中的势力可不止四大家族跟皇室。
    偏偏他又是个自私的。
    能被他用的,都是被他定了契约。
    要么为他所用,要么爆体而亡。
    绝无第三种可能。
    “你倒是暴躁,四大家族要是想要挖掘你的秘密,联合起来你怕是也没什么办法,你在家族的势力势必也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怕是会有意疏远他们。”
    说这话的时候,湛齐像是一个局外人。
    可是事实上,湛齐这几日也是多少感受到了疏远。
    湛诏闻言,不耐的笑了笑,看着天边朝日,声音淡然,飘的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一般。
    “有什么关系,现在发现也迟了。”
    湛诏自然知道,自己拉拢的人,但凡有一个人有异动,其他人势必会被怀疑。
    而他这个明显受益者更会被怀疑。
    偏偏湛诏最不在意的事情就是被怀疑。
    “你说,湛家舍得把一个宝贝让出去。”
    直到迟早有一天都会被怀疑,湛诏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没有人知道湛诏背后做了什么动作。
    也对于那些玄幻文的套路,也多少有了些了解。
    大概猜到自己后面会遇见什么。
    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会没命,湛诏过于镇定的模样反而让湛齐惊了惊。
    顺着湛诏的话答道,“他们是不会对你做什么,却也却也不会对你多亲近,大概是想要让你吐出点什么。”
    几年废物的生活,让湛齐对湛家的做派多少有了些了解。
    没有利用价值把人当狗。
    有利用价值便是祖宗。
    可若是这样还好。
    偏生湛诏背后的动作都在说明,他已经生了异心。
    这事怕是不能善了。
    “怕什么,这京城,不想让我出事的人大有人在。”
    甚至都不用他给自己培养的一群狗出手,赶着讨好他的人也只会只多不少。
    而有些事情,继续藏下去也确实没有什么好处。
    轻轻的笑了笑。
    湛诏眸中尽是不耐。
    “也是,看来您老已经有计划了,也不用我们这些个跟你一条绳上的蚂蚱操心。”
    晃了晃已经空了的酒壶,湛齐也不操心了。
    心中只觉得湛诏是真的狠。
    料定了无论怎样,他自己绝对是啥事没有。
    毕竟湛诏这家伙要是出了事情,他们分分钟就得玩完。
    绝对没有给他们一点回过神的机会。
    而那个告状的人,那个时候怕不是想的是制服了湛诏之后,就把这个家伙软禁起来。
    然后想办法解除契约。
    只是不知道湛诏心狠,已经狠到了有些话都不能随便往外说的程度。
    这件事情,怕也是给了他们这些受了恩惠的一个提醒。
    提醒他们不要随便想着背叛的事情。
    不然一个下场。
    随意把酒壶碾成齑粉,湛齐有些模糊的眼中情绪讽刺又清醒。
    乖乖的当一只狗不好吗。
    何必有那么多的小心思呢。
    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