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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你这贱人!”苏晴气急败坏,命令宫人,“把她给本宫带回明潇宫,本宫要好好教一教她宫中的规矩!”
    *
    秦霆泽退朝回来,江寿便急急忙忙跟他说了季攸攸被带走一事。
    哦?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秦霆泽颇有兴味地挑了挑眉。
    那丫头竟对贤妃说出那样的话?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并不像是不长脑子的,听江寿所说,倒像是在故意惹怒贤妃,她有什么目的?
    再则,她那般胆大放肆,都敢对他和阿灼动手,又怎会甘愿让贤妃的人将她带走?
    此事……不简单。
    他一边看着手中的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丫头狂妄,该受些教训。江寿,你去明潇宫走一趟,若贤妃教训得差不多,便带回来吧。”
    “是,皇上。”江寿应着,心里却焦心地碎碎念,这个陶才人啊真是……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守规矩,有分寸,没想到她竟做出这样的事。
    小小的才人得罪贤妃娘娘,她这是嫌命长啊!
    江寿带了人匆匆忙忙赶到明潇宫,听到里面传来鞭打和惊叫的声音,不待宫人通传,直接闯了进去。
    走到院子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被追打的小才人,慌忙大喊:“住手!住手!”
    咦?听到江寿的声音,季攸攸停下脚步转过了头,媚眼儿惊奇:来得这么快呀?
    她刚刚挨了三鞭子,本打算再挨个两鞭子就跑路。
    粗长的鞭子打在身上是真疼,不过那打鞭子的小太监一看就是个没练过的,体力够不上,挥鞭子的姿势也不对,她都刻意放水了,他追了她半天才只打中三鞭。
    第一鞭他蕴足了力气,一鞭子打来时,她用左手臂挡了下,轻薄的袖子一下被打烂,疼得她惊呼一声,皱紧眉头,差点当场迸出眼泪。
    第二鞭打来时,她吸取教训,算好了距离,鞭子虽然打中了她的后背,但其实打得并不重,应该只是堪堪破了皮。
    到了第三鞭,那小太监追着她显然脱力了,鞭子软绵绵碰到她的腰肢,恐怕只是留下一道红痕。
    这种程度的鞭伤,她还是能忍的,相比那硕大无比的可怕杀器,简直是好太多了。
    她想,只要她身上有伤,秦霆泽肯定就不会动她了。
    所以,在江寿跑进来的时候,她趁势往前一趴,伏到了地上,嘤嘤嘤,眼泪说来就来。
    端坐一旁用着点心的苏晴看到江寿进来,不太高兴地瞟了他一眼:“是什么风把江公公给吹来了?”她还没教训够这个小贱人呢,不把她打得遍体鳞伤,难消她心头之恨。
    江寿扭头看了季攸攸一眼,见她匍匐在地哭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好生心疼了一番。
    叫你不听话,吃苦头了吧!
    他快步走到苏晴面前,行了礼,道:“贤妃娘娘,奴才是奉皇上之命而来,带陶才人回去。”
    苏晴一听,更是生气:“皇上说要人就要人,他就不问问本宫为何会惩罚这小贱人吗?”
    江寿:“贤妃娘娘,皇上都听说了,这不是赶紧让奴才过来把陶才人带回去,好亲自教训为贤妃娘娘您出气嘛!”
    “为本宫出气?”苏晴也不是个傻的,哪会被他的三言两语所惑?她才刚把人带过来,皇上就派人来把她带走,摆明了就是想包庇她!
    她换了个坐姿,懒懒道:“皇上日理万机,哪里会在意这种小事?江公公且在一旁稍待片刻,等本宫教训完这小贱人,自然会把她交给江公公带走,也省得惊扰了皇上,让皇上烦心。”
    “贤妃娘娘。”江寿恭敬地笑着,语气却硬了几分,“您要知道,陶才人现在是皇上的人,不是娘娘宫中的人,便是陶才人犯了错,也该是由皇上处置。娘娘私自处置皇上的人,皇上并未怪罪娘娘,只是让奴才把人带回去。奴才想,娘娘应该不至于驳了皇上的面子吧?”
    听了他的话,苏晴脸色一阵青白,狠狠揪紧了自己的衣服。
    她哪敢驳皇上的面子?可让她就这么放了陶贞儿,实在心有不甘。
    “娘娘若不愿放人,那奴才这就回去回禀皇上了,皇上还在乾合殿等着呢。”
    “娘娘。”苏晴身旁的大宫女悄悄提醒,“娘娘,万不可惹怒了皇上。”
    苏晴一咬牙,恨然道:“带走带走!不要在本宫面前碍眼!”
    第160章
    ◎朕喜贞儿,阿灼不能动。◎
    季攸攸被带回乾合殿后, 太医过来为她处理好了伤口,她本想回自己房间,但江寿过来传旨, 说是皇上让她留在寝殿, 她便乖乖伏在美人榻上等着。
    身上的伤口被处理过后, 不怎么疼了。她身上穿了件粉色的肚兜,披了件宽松的纱衣, 因为腰部有伤,连腰带都没有系。
    她在寝殿等了许久,不知不觉便睡着了,直到天色暗下, 她听到响动醒了过来, 一睁眼看到秦霆泽就在她面前, 挥手让殿内服侍的宫女都下去了。
    看到他,季攸攸揉了揉眼睛, 坐起身, 迷迷糊糊唤了声:“阿泽。”
    秦霆泽在榻上坐下, 伸手抚上她的面颊,微笑:“受委屈了。”
    修长的手指温热, 季攸攸的脸蛋在他的掌心蹭了蹭,邀宠的小猫儿似的。
    “你忙完啦?”她的语声透着慵懒犯困。
    “不忙,朕只是一直在想, 贞儿为什么会故意得罪贤妃,换来这一身伤。”他慢悠悠说道, 眸中尽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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