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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居然落回了自己的身体里。
    之前的种种,到底是真的,还是他昏迷中做的梦?
    温钊打了个冷战:“这个世上真的有鬼啊?只是我们看不见。”
    他快要把自己吓死了,“做梦呢,我肯定是做梦。”
    而后,所有人都告诉他,他是被薛湄就醒的;至于怎么救,旁人的描述跟他梦里也基本上一致。
    温钊仍是不肯承认自己离魂过,他肯定只是做梦。
    “我从未见过这样心的孩子。”温太太坐在儿子床边,哽咽着哭道,“咱们得对她好。儿啊,她可救了你的命。”
    是啊,她救了他的命。
    和薛玉潭那狰狞的面目相比,离魂时温钊看到的薛湄,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
    她一定是个善良的人。
    “湄儿走了吗?”他问温太太。
    “她太累了,先回府去了。等你好了,再亲自像她道谢吧。”温太太道。
    温钊点点头。
    他喝了药,又遭了这么一趟大罪,困得厉害,就进入梦乡了。
    第71章 一战成名
    薛湄回到家,赶紧去洗澡。
    她一路上回来,汗湿衣衫又干了,贴着肌肤甚是不舒服。
    丫鬟们准备好了热水。
    薛湄坐到了浴桶里,放松身子,双臂的酸痛感终于消失不见了。
    她这原主很娇弱,体质不佳。
    想她在基地时,老大要求她跟军士们一样,每天八小时常规体能训练,偶然还要加课,把她练得铜皮铁骨。
    那些锻炼的方法,薛湄都记得,只是器械没有。但是,如果她想要练,都可以克服。
    关键是她不想练。
    她懒,以前就没少因这件事当面和他们将军起冲突。
    “还是要练练。”薛湄想,“练一套拳吧,还能自保。”
    她下着这样的决心,突然窗棂一阵猛响。
    薛湄诧异回头,瞧见一团小东西,正想要使劲推开她的窗户。
    是阿丑。
    薛湄让丫鬟去开了窗栓,把猫放进来。
    阿丑瞧见了她,对着她喵个不停,声音很急切,似乎带着三分愤怒。
    薛湄:“你是不是饿了?彩鸢,去弄些牛肉给它吃。”
    彩鸢转身出去了,把早上煮好的牛肉和牛乳一起端过来。
    阿丑不吃,还一脚把牛肉盘踢翻了,只是对着薛湄狂叫。
    薛湄从浴桶里站起来,那猫猛然睁大了眼睛,呆立原地,也不叫唤了,似被定住了一般。
    “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薛湄顾不上穿衣服,就要去看阿丑。
    阿丑往旁边窗台上一跳,猫身轻便躲开了薛湄的手,凭空起跳,身手敏捷上了屋梁。
    薛湄:“……”
    彩鸢也不解,蹲下用帕子把阿丑打翻的牛肉一个个捡起来。
    “大小姐,阿丑怎么了?”
    是啊,它怎么了?怎么不停对着她叫?
    “以前我洗澡的时候,它都是躲出去的,它怕水。”薛湄说,“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然后她抬眸对着屋梁上喊,“阿丑,你是不是受伤了?”
    “它哪里听得懂?”彩鸢失笑。
    猫趴在屋梁上,仍愤怒对着薛湄叫了声。
    薛湄坐回了浴桶,她还没泡好,况且水还是挺热的,不泡浪费。
    她往屋梁上瞧,阿丑的叫声已经没那么急切,仍是时不时对着她叫一声,表达它的不满。
    “它应该是发情了。”薛湄对彩鸢道,“我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它给阉了。”
    在屋梁上的猫全身毛炸起,差点从屋梁上掉下去。
    它这次变了调子,不是很急切的叫,而是对着薛湄咆哮、呲牙。
    薛湄和彩鸢也不知它到底怎么了,又够不着它就随便它。
    外间服侍的修竹等人也听到了,立在门口问:“阿丑怎么叫?它是不是不舒服?”
    萧靖承快要气炸了。
    他听说薛湄今天救了个死人,那死人还是她的未婚夫,他居然不在现场。
    他只不过是进了趟宫,就错过了这么多事,萧靖承那个懊丧,回来对着薛湄发泄他的不满。
    可没人听得懂他的话。
    薛湄还说要阉了他——萧靖承很想夹紧腿,莫名其妙觉得痛。
    真是……气死他了。
    正如预想中那样,薛大小姐救治温钊的事,很快传开了。
    众人皆惊。
    此刻京都普济堂里,坐了七八名大夫。
    普济堂是一家比较大的药堂,地位仅次于卢家的金匮堂。
    “……我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人的确是死了,呼吸、脉搏全无,嘴唇发绀。那位小姐扒开他眼皮的时候,我凑上前瞧了眼,瞳仁都散了。”钱大夫语带激动。
    众人听了,也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普济堂的掌柜周储轻轻咳了咳,打断了众人的交谈。
    “她是如何施救?”周掌柜问。
    钱大夫:“她使劲按,往他嘴里吹气。她把自己的气渡给了他,把他救活了。这不是凡人,这肯定是医仙。”
    周掌柜:“……”
    中医不擅长外科急救。
    不是说中医没有外科急救,而是这些大夫们都不太擅长,他们学的是望闻问切。比如说外科急救中的接骨,这种大夫低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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