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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瑶咬牙切齿,手指掐进手心里生疼,“我恨他,我要报复他!”
    “呵呵,谁不想呢。”
    害她们身败名裂的男人和女人,等着吧,就快了。
    “阿刚准备好了吗?”
    “我做事你放心,照片已经发给狗仔。”
    “他们要是想压消息?”
    “压呗,反正有钱拿,这条线断了还有后招,陈瑶,我跟你一样恨他。”
    金城入夜,城市安静下来,消息却长着脚传到了国外。
    梁砚苼看到豪门八卦用了几张生动形象的照片去概括霍铭霄与陆鸢的旧情复燃,硕大的“复婚”两字刺红了他的眼。
    第42章 想他
    “飞鸟,你何时回来?”
    “飞鸟,我要走了……可惜,我没等到你。”
    ……
    耳旁响起《云涯之光》的台词,陆鸢记得很清楚,这是她多年后首次登台出演的剧本,如今听来也能察觉过去的演出有多青涩,陆鸢在想着该用什么方式去弥补演技的思考中睁开了眼,细碎的阳光透着窗帘缝隙穿进来,她下意识的拿手背挡了起来。
    声音是从门外传来,那道门没关严实,虚晃着好像风一吹就能推开,陆鸢打量着眼前陌生的房间,翻身坐在床沿发现自己的礼裙已经换下,只着一身藕粉色丝绸睡裙,不由愣了一下,继而想起昨晚的酒会。
    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头也不再疼了。
    再看周边物件,没有找到她的手机,倒是沙发上放着一套干净的套裙,还有……内衣。
    陆鸢到这会已经平静许多,换好干净的衣服,又去房间的洗漱室洗脸刷牙,洗手台上还有她常用的一整套护肤品。
    整理完再出去,大厅里的巨幕在播放《云涯之光》的录影,不过下一秒却换成了六年前的演出视频,画面定格在老版的飞鸟演员上,他唱着祈祷之歌走向了还是年少时的爱人。
    而这个“爱人”正是陆鸢18岁时出演的角色,也是霍言骁专门创造的大圆满结局。
    陆鸢停在原地,站在诺大的客厅里仿佛身处遥远时空,又似回到了18岁,她初次登台获得了满堂彩,霍言骁替她抹去眼角喜悦的泪然后躲开了她的触碰。
    “这就是你选择去港城的原因,陆鸢,在那栋别墅里陪你的人不是他,你是否很遗憾?”
    霍铭霄从沙发上站起来,面向她质问她,眼中有万般无奈也有无限柔情与遗憾,他自嘲两声,“霍言骁不爱你,他要是在意你就不会在当年和林樱传出绯闻,你知不知道他弥留之际陪他的是谁?是林樱!他到死都没有承认过对你的感情,他不爱你!”
    陆鸢盯着大屏幕里的人影,戏就快要结束。
    遇见霍铭霄从一开始的激情到后来的冷却,短短半年足以让自己心寒,他不懂为什么她没有了倾诉欲,也不懂她为什么会放手,他只想要重新开始,中间隔了这么多恩怨纠葛,一句“重新开始”就行了吗?
    陆鸢早已从过去的爱恨里走出来,她想往前看,那些爱与不爱没有了意义,便是再让人难以忘怀又能如何呢?
    她释怀了,不要他了,两清了。
    陆鸢在客厅里没找到自己的东西,手包里装着手机,她一夜未归家人该担心了。
    “我手机呢?”
    她那样平静,是完全不把霍铭霄放在心上,哪怕他此时的表情已经是逼入死角的绝望,她都不稀得多看一眼多问一句,轻松忽视仅此而已,霍铭霄那颗心千疮百孔却始终不甘心。
    他挡住她搜寻的视线,低声道:“你不问问昨晚发生的事?”
    陆鸢抬眸看他,漫不经心地等他的回复。
    她的不在意刺痛了他每一次呼吸,霍铭霄几乎是哑着嗓子说话,“我买了这处房子,我把这里当我们的家,就在昨晚我抱你回来,我们做了!陆鸢,你很热情,你紧紧的攀着我从玄关到客厅沙发再到卧室,我要了你无数次!你还说爱我想我要与我永远在一起!”
    陆鸢仍旧是那副淡然的样子,在她眼里,此时猩红一双眼的霍铭霄像是跳梁小丑般,他说的每句话她都不会信。
    “然后呢?”陆鸢问他,“你带了套吗?”
    霍铭霄诧异她的镇定,上前询问时话语轻颤,“如果不是我带你回来,你也会热情似火如他愿?”
    陆鸢轻飘飘点头,“昨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有后续不奇怪,再说成年男女上床丨发生关系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只要是我自愿,没人能拿道德观念约束我,你也一样,你跟谁好跟谁做同样与我无关。这是你我的自由,我不拦你,你也不用阻我。”
    “阿鸢……”他不是来听她说道德观的,他是在意她稀松平常的态度,如果不是他任何人都可以,那他的意义在哪里?
    陆鸢无视他的窘迫,也不打算拿手机了,直接往玄关走,就在碰上门把手的那一瞬,霍铭霄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双手缠在她身前一次又一次的箍紧,陆鸢看到了他左手的戒指,随即移开视线。
    “阿鸢,我骗你的,刚才说的话统统都是骗你的,我没碰你,真的,你信我。”他舍不得他的阿鸢,她从前热情似最艳丽的玫瑰,任他折腾任他深爱,情动一刹他会舔去她眼角释出的泪,他会在她唇边一遍又一遍的呢喃,我的阿鸢,是我的阿鸢。
    “你已经那么恨我如果我再碰你,往后我该怎么面对你,阿鸢,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步,为什么……”他的眼泪顺着她的颈往下滑,温热到冰凉,像是流浪好久的旅人终于在失望的最后一秒找到了亮着灯的屋檐,他狂喜靠近却发现那是他临死前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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