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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扔下你一个人面对那一切,我自己逃了。
    李柯:
    我梦到你了,你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在反复喊我的名字。我想去找你,可是怎么也走不到你身边。等终于走到了,却又看到无数的道士围住了我们,要把我们杀死……
    你好吗?天渐渐的热起来了。
    这两年来,你究竟过的如何呢?
    你怨恨我吗?我没情义,扔下你一个人。
    是吗?
    李柯: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的脸上长了黑色的斑,既无法消去,也不能用任何办法掩饰。
    朋友告诉我,这是因为我的力量很强,一下子无法好好控制。
    等我的功力再深一层,这些斑会自己褪去。
    现在你如果见到我,大概认不出来了。
    本来就很丑,又长了这种斑。
    灰大毛先说这些斑很丑,在我的痛打下改口说不丑。但我依然不满意,还是继续扁他,扁到我心里舒畅才停手。
    李柯:
    我原来担心你看到我会认不出来,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我脸上的斑消了,你没机会看到了。
    你还在受罚吗?依然不能回信吗?还是不想回信给我?
    如果你还在责怪我,那么下次见面你也可以痛打我出气,我举八只脚保证我绝对不会还手,让你扁到高兴。
    三年了,你的样子变成什么样了?
    李柯:
    雨季又来了,每次雨季我就忙修炼。
    李柯:
    雨季过去了,桃花观落红成片。
    那么一地的残红让人觉得又狼藉,又凄凉。
    你最近怎么样?
    李柯:
    还记得你上次来的时候,在碧水潭见过的那个敖子宜吗?那次会面令人不快,不过,子恒他一直帮我许多忙。
    说起来是好事,他终于获了一个正式的封衔,以后也算个不大不小的龙王了,不过他只能在这小小的碧水潭称王。
    凤凰前辈说他有机会去更好更大的地方,是他自己选择留在这里。
    子恒说他在这里住惯了,喜欢这里。正好这里也没有水族驻领,所以他就顺势留了下来。
    以前我顶讨厌凤凰,觉得他太傲慢性子太古怪。但是子恒对我说,凤凰一族有它们的寂寞和不得已。
    每个人都不容易。
    李柯,你呢?
    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如何了。
    你说除非你来找我,否则我不能去找你。
    这句话我真的想当作没听过。
    但是我又怕如果我再去找你,反而给你更多的麻烦和痛苦。
    李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李柯:
    灰大毛有一点比我强。
    它学会了绘人像。
    这是它绘的我,我自己看,和我现在的样子有八分象……
    还是不漂亮,夹在一众同门师姐妹里,我真是鸡立鹤群啊!
    你呢?你现在是什么样了?
    相隔四年多快五年了,也许你也全变了模样。下次再见,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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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会这样的天气重感冒?一边拧鼻子一边查找网上H1N1的症状……谢天谢地是我想的太多了。
    可这时候感冒还是太郁闷了啦!
    三十三 五年只是一眨眼
    时间过的真快,眼睛一眨,天亮,再一眨,天又黑。
    一晃五年就这么过去了。
    我心里有个人这件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差不多周围都知道了。三七劝我:“情爱固然有趣,可是对方是凡人,玩玩算了可别认真。”
    三六说:“别理她,她几时聪明过?”
    我知道她们也都是为我好。
    不过她们真的误会了。
    我对小道士,小道士对我……
    不是那么回事。
    这谣言传开,八成与灰大毛脱不了关系!
    我质问他的时候,灰大毛振振有词:“你是不是把他放在心上总想总想想个不停?”
    “我不否认……”
    “那就是了,那放在心上的还不是心上人?我没说错呀!”
    我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所以说,师傅你是有心上人啊,大家都没说错嘛。”
    我拍的一巴掌扇在他头上:“练你的功去!”
    灰大毛天资也差,所有法术里现在唯一学成的就是地遁术。鹿鼎记里九难神尼说韦小宝那厮天生是个逃之夭夭的胚子,我看我这个跟班兼徒弟也差不多了。不过他本是鼠,常言说胆小如鼠,可见他的胆小乃是天生,也不能拿这个苛责他。
    何况求生是万物本能。
    我难道就不贪生怕死吗?
    我比他也强不了多少。
    时势还是不好,各派的修道者异常活跃,广招门徒,扬言要扫尽世间妖邪。
    那些道士,一定正义吗?
    而我们这些精怪妖鬼,一定是邪恶的吗?
    桃花观虽然法阵高妙,可是维持法阵却需要庞大的法力,观主独木难撑,桃花观的安宁不过是暂时。
    我依旧没有李柯的消息。
    也许他已经下写决心,要与我划清界限,再不来往。
    我只是……一直得不到他的消息,所以不能放下心来。
    如果,知道他平安,知道他怎么想,我也就不会如此惦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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