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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小人!”吴聪气恼地说。
“这叫兵不厌诈好吧。”徐墨之在一旁围观两人打架,“我本来还想提议让你放下背包呢,没想到你自己把它扔了,你说这怪谁?”
吴聪恼怒,“谁会想到你这么不要脸。”
“小爷我是出了名的不要脸,刚好让你见识见识。”
吴聪看向阻拦自己的闫默,“你觉得这样赢了很光彩吗?”
“是你自己掉以轻心了。”闫默对徐墨之说:“还不快走。”
徐墨之看了看天色,对想拦他却始终被闫默拦着的人招了招手,发挥他脚快的优势一溜烟地跑走了。
徐墨之将七种颜色的物资带回出发点时,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二十多分钟。
他咬着牛肉干对计时的裁判说:“别等了,不会再有第二个集齐物资的人了。”
“为什么?”裁判问。
“我们的东西都烧了,只留了我这一份,对方是拿不到的。”他对裁判挑挑眉。
裁判听后回了他个暧昧的眼神,“鸡贼。”
说完,他便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
这场比试,基础运作积了一份。等待队友走出丛林的空隙,徐墨之跑到积分榜的位置看了眼,昨天上午他们打平,下午布斯带队也和他们打平。算上今天刚得的一分,他们领先对手仅仅一个积分。
徐墨之叹了口气,回身时,他看到丛林里走出的几人,闫默也在其中。
闫默的脸和手好像受了伤,他身边的几个人情况也不好看,几乎每个人都挂了彩。
靠!什么情况。徐墨之跑向闫默,盯着他的新伤问:“怎么回事?刚才不还没伤吗?”
“和吴聪打的过程中,卢卡斯带人来支援了。”闫默揉了揉被打疼的下巴。
“他们这么多人打你一个?”
闫默揉揉徐墨之的头发纠正,“是我一个人打他们几个。”
徐墨之看向坐了一地的敌方队员,再看他们肿起来的眼睛和流血的鼻子,觉得闫默只受了这点伤真是太厉害了。
闫默活动了一下筋骨,“好久没有这样打过架了,感觉还不错。”他一把拽来徐墨之,凑近他的耳边说:“我回去也让你感受一下这种快乐。”
徐墨之推开他,撇撇嘴。
回到宿舍后,闫默拽着徐墨之先去冲了澡。然后拉着他坐在沙发上给自己上药。
徐墨之拿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闫默的下巴和脖子上,指尖的冰凉触碰着闫默的皮肤,让他一瞬的热血沸腾。
他一把推走徐墨之手里的药膏,在他叫了一声后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刚刚咬住徐墨之的唇,便听见敲门声响了起来。
“呃……”闫默知道是谁来了,他从徐墨之身上起来,裹了条毛巾在腰上,走去开门。
他对拿着午餐准备和他商量下午比赛的布斯说:“给我一点时间,我解决一下两人问题。”
布斯了然,“解决完了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
闫默关了门,走到沙发旁将徐墨之重新压在了身下。
徐墨之借机说:“闫默,我也想让你体验下我的感觉。”
闫默微微蹙眉,大致明白他在讨论上下的问题,他便回答:“我想要的舒服和你的不一样。”
徐墨之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他还需要再努力努力才行。他察觉,他依然像是躺在棉花糖上,只是比之前更甜更软了些。
午饭过后,布斯听闫默讲了上午比赛的事情,对即将面对的比赛规则做了大致了解。
只是,如同闫默分析的那样,布斯下午的对战已经换了方式。
两队的方法较之上午更加简单粗暴,就是在丛林里找旗子,然后互相抢夺,带出去旗子最多的队伍获胜。
听说在过程中各队受伤惨重,陆凯因为受伤被布斯背出了林子,而基础运作也因为缺少了两员大将败下阵来。
比赛又被追平。
尤里虽然焦灼,却没对布斯的做法提出批评,毕竟布斯在荣誉和队友面前选择了保护队友,这没什么错。
入夜,几人坐在闫默的宿舍讨论第二天的战术。这是最后一场战斗形式的比赛,他们势在必得。
闫默将往年牧野丛林的战术视频和资料交给徐墨之和肖斌,让他们仔细研究一下对方善用的战术。徐墨之和肖斌坐在宿舍里看了半夜视频。
布斯说:“要不要让大家聚过来,告诉他们明天的战术应对?”
闫默摇摇头,“具体执行的战术队形明天进入林子后再交代,免得泄露了。”
布斯:“我们B队能做到保五歼五。所以,你们那里要多拿几个人头才行。”
闫默想了想,“现在比分在同一条线上,明天的比赛按照人头计分。你们的保五歼五会最低得到五分,送出去七分。这样就差了两个颗头。”
布斯点头,“所以,你那里能做到多少?”
“对方C队有机qiang手卢卡斯和突击队员吴聪,他们都是顶尖高手,又比我们那几个新人有更多的丛林作战经验,结果不好说。”
布斯叹了口气,“要不我们队再换个队形赌一把?”
闫默抬手制止,“不行,我们在研究对方,对方也在研究我们。所以,你们的队伍用单箭队形最合适。
你们的人员优势在于服从和灵活,这个队形可以保证你们的进攻和防守都有空间。注意好对方突击队员的位置和你方机qiang手的走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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