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释迦牟尼
听到镇元子和红云两人这么说,叶玄笑道:“两位哪里的话,清玄子只是运气较好而已。”
挥了挥手,镇元子笑道:“小友这话就太过自谦了。修行之道,本就是各有机缘。若无实力资质,纵然有了机缘,那也把握不住。”
听到镇元子这么说,叶玄知道镇元子说的是实情,于是也不再说什么。自谦固然是一种美德,但是过度的自谦只会让人感到虚伪从而令人生厌。
三人又随便聊了几句,没过多久,小童便把人参果端了上来。
六个人参果,一人两个,三人一边吃,镇元子一边问道:“清玄子道友,自从当日你离开五庄观,这么多年没来,如今你又来五庄观,是否是当初所说的红云的机缘到了?”
听到镇元子问这个问题,红云也是一脸期待的看向了叶玄——虽然因为人参果树和地书的灵气滋养使得他的元神保持不散,但是长此下去终归不是个办法。只有想办法重修才是至理。
看着镇元子以及红云一脸期待的样子,叶玄也就不再绕弯子,直接笑道:“两位所猜不差,清玄子这一次来拜访五庄观,就是为了此事。当时清玄子与两位道友所说的红云道友的机缘,却是要到了。此次前来,便是通知红云道友的。时机将至,红云道友也该入轮回了。”
听到叶玄这么说,一抹激动之色在红云眼中闪过——一直以元神的形态存在的这么久,纵然是以红云的心境也有些按耐不住了。毕竟,以红云这种状态,有着人参果树和地书的滋养才维持他元神不散,更不要说修行了。
而看到红云高兴地样子,镇元子脸上也是流露出了由衷的开心。老友红云的苦日子就要到头了,他是打心底替红云高兴。
吃完了果子,叶玄看着红云犹自激动的样子,不由笑道:“红云道友,此番入轮回,你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没有?要知道此事宜早不宜迟,若是道友没有其他事情,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启程了。”
听到叶玄这么说,红云哈哈一笑:“老道我一身空空,唯一一件法宝也在当初遇袭时自爆了,哪还有什么事情?对了,镇元子,我不在,你这人参果可给我留好喽,莫等我回来之后没果子吃,再找你算账。”
闻言,镇元子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好你个红云,都什么时候了还念着你的果子,去吧去吧,放心吧,果子我会给你留着的。”
看着镇元子哭笑不得的样子,红云哈哈一笑,起身道:“清玄子道友,我们走吧。”
三人来到五庄观外,镇元子对着叶玄郑重一拜:“清玄子道友,红云就交给你了。”
见状,叶玄也是郑重回礼:“必定不负所托。”
一边的红云见状笑道:“我说你们两个婆婆妈妈什么,搞得跟生离死别似得,老道我都还没说什么呢。”
哈哈一笑,叶玄一挥手道:“红云道友说的是,镇元子道友,告辞了。”
“告辞。”
............
离开了五庄观,叶玄就带着红云去了六道轮回,安排红云进入了轮回。
齐国。
一名名为孔丘的婴孩呱呱落地。
在此之前,楚国,一名名为老聃的贤者已经为诸国所知。
与此同时,一名名大贤纷纷降世,一时之间,百家并起。
而就在东胜神洲人族进入了七雄争霸,百家争鸣时期的时候,西牛贺洲,当初被接引准提以大神通带去西牛贺洲的人族也已经在西牛贺洲生根发芽,繁衍生息,形成大大小小的无数国度。而在西牛贺洲的一个小国之中,小国国王的儿子,一名名为乔达摩·悉达多的王子诞生了。
西牛贺洲共有十六大国,无数小国,乔达摩·悉达多所在的迦毗罗卫就是其中的一国,被释迦族所统治。它臣属于憍萨罗国,乔达摩·悉达多的父亲净饭王是释迦族的首长之一,母亲是摩耶夫人,她欲返回故乡天臂城待产,在蓝毗尼园产下了乔达摩·悉达多。
摩耶夫人在乔达摩·悉达多诞生七天后去世。
后来,乔达摩·悉达多逐渐长大,在当时十六国争霸的时代,释迦族的迦毗罗卫国臣属于憍萨罗国,释迦族不断受到强邻的侵略威胁,地位十分脆弱。作为没落部族的王子,面对国族暗淡前景,他有意为迦毗罗卫争取思想权威的地位,从而巩固刹帝利的统治。
然而,最终乔达摩·悉达多失败了。
在西牛贺洲诸国,佛教毫无疑问是至高的宗教。因此,走投无路的乔达摩·悉达多选择了出家。
出家之后,其为释迦牟尼。
他在某天中夜离城,行至阿那玛河畔,剃去须发并去除饰物。然后南行至当时佛教的中心摩竭陀国,这里群集众多高僧。他在首都王舍城托钵时引起了频婆娑罗王的注意,国王劝他放弃出家并交给他一支军队,他拒绝了。
他从学阿罗陀迦兰,达到“无所有处定”。阿罗陀希望他留下,但他因为不满足于此而退出;又从学郁陀兰弗,达到更深的“非想非非想处定”,即泯“想”和“非想”的差别,住于“平等寂静”的知见,感到心似乎与“不动的真理”合一。但这仍然无法解决问题,他还是离开了。
后来。释迦牟尼在尼连禅河畔的优娄频罗聚落苦行。苦行主张折磨不净的肉体达到解脱,受出家人普遍崇敬。佛以六年时间深入极端苦行,摧残自己的身心,竟使其他苦行者以为他将丧命。最终他认为苦行无益,因无法达到觉悟与涅槃,所以放弃。他回忆起小时候在树下的初禅体验,认为这可能有所帮助。他在尼连禅河沐浴,接受了牧女苏耶妲的乳糜之供。憍陈如等五随从因此厌弃他。
然而,释迦牟尼却没有因此而后悔。在不断地顿悟之中,他觉得现在的所谓佛教仍然存在着种种弊端,于是,释迦牟尼一直在思考,这真的是他想要的佛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