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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栗重新坐回马车,趁着祝妈妈还没上来,开玩笑自黑道:“我的人生梦想之一是,集齐各型各款的帅哥美男,拍一部超越《西门无恨》的神剧。”
    “《西门无恨》?”屠豪对神剧一无所知:“电影还是电视剧,所长您看过吗?”
    “是电视剧…”独教授坑人之心顿起,把后半句大实话咽进了肚子里,拿起平板就开始搜剧——
    “旷世神作,震撼眼球,净化灵魂,保证能够让你体验直击天灵盖的震撼刺激,我不允许任何人错过这部经典,你专心看剧,工作全部交给我!”
    “所长您真是体恤员工的好领导!”屠豪对接下来所要遭受的心灵暴击一无所知,憨憨乐乐似过年——
    “我去拿爆米花和可乐,追剧套餐搞起来!”
    景栗发自肺腑地感叹:“所长你好毒,事务所的财神爷究竟犯了什么罪,你居然要用奇葩神剧毒害他的眼睛和心灵?”
    独教授坑人坑到底:“我不能一个人瞎,必须把队友也拉下水!”
    景栗的马车后面跟着长长一排凤临阁小工,各个都手推装粮小车,浩浩荡荡踏上高调慈善之路。
    景栗依旧一路看景,距离赈济所越近,四周难民的数量越多,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她想着应是到达了目的地,便放下帘子。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快走快走快走,这倒霉的出头鸟谁爱当谁当,小爷还想痛痛快快多活几年呢!”
    景栗重新掀起帘子,见到米子游一边吐槽一边走上旁边的马车。
    米子游的余光也发现了她,出于好心提醒一句:“不想倒大霉就赶紧走!”
    景栗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就听车下响起音色颇尖的男声——
    “哟,游公子,好久不见!”
    “出门没看黄历,真TM点儿背!米子游紧蹙眉头,悄声咒骂一句,回身却一秒展露偶像营业式的官方笑容,热情中透着浓浓的虚伪——
    “见过小仇大人,我今儿左眼皮一直跳,是遇贵人之兆,果不其然就见到了您!”
    小仇大人说话的调调像极了唱戏,拿腔拿调道:“游公子想必已经捐过钱了,不知捐的是南衙北司哪一家?”
    米子游讪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昨晚喝的烂醉,到现在头都还昏昏沉沉,居然忘了带银票,正准备快马加鞭回府去取,让小仇大人见笑了。”
    “游公子财力雄厚,整个长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必跑来跑去如此麻烦,先去捐赠簿上留下大名和款额数目,过后派下人把钱送来即可。”小仇大人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又问道——
    “这是哪家商铺的马车,我见这队伍浩浩荡荡,送来的粮食至少有四五百斤吧!”
    王家赶车的小厮答道:“回大人的话,小人来自开凤临阁的王家。”
    景栗隐约感觉此处的水很深,但话已至此,她不得不走下车,见到小仇大人的真容——
    此人年约三十,样貌平平,眼神之中透着一股不似男人的阴柔之气,头戴乌纱帽,身着紫色圆领窄袖官服。
    她不是什么历史知识小能手,不过看得出小仇大人品阶不低,因为“紫袍玉带”这一词汇是高官专属,三品以上的顶流官员才有资格着紫色官服。
    景栗下车站定后行礼:“民女见过大人。”
    小仇大人上上下下地打量,揣测她的身份:“这位该不会是凤临阁王老掌柜的外孙女,御史中丞楚大人家的大小姐吧?”
    “正是民女。”景栗惴惴不安,眼前人的身边并未出现弹框,她着实猜不出这位讲话怪里怪气的官员是何身份。
    小仇大人哈哈笑了几声:“楚小姐而今是长安城的大红人,昨日与楚家决裂且和德郡王退婚,魄力非同寻常,大有女中豪杰之风,看样子是真打算接手凤临阁的生意了。”
    景栗凭借深厚的台词功底完美应对:“大人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只是不愿见外公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所以想放手一搏,尽全力经营好凤临阁。”
    小仇大人颔首称赞:“巾帼不让须眉,楚小姐的豪情壮志着实令人佩服,心系受灾难民的善心更是让人感动不已,日后本官必会吩咐北司的官员多多光顾凤临阁。”
    “北司?”独教授看到这里才恍然大悟:“这位小仇大人八成是宦官!”
    景栗的脑子里出现两个大大的问号——
    北司是什么机构?和宦官有什么关系?
    世界真是小,好巧不巧,另一位熟人也登了场。
    “小仇公公来的真是早!”李正德骑高头大马而来,跃身下马时玄色披风在空中划出了半圆的弧度。
    公公?
    这下实锤了,原来小仇大人真的是太监!
    李正德和小仇大人相互行礼,还不咸不淡地寒暄了几句,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两人不对付,分分钟都有撕逼的可能性。
    他们二人先一步走上赈济所的高高台阶,景栗和米子游跟随在后。
    米子游瞄了瞄“楚凤鸣”,压低声音问到:“大小姐,你该不会还没意识到前方是龙潭虎穴吧?”
    景栗不解:“什么意思?”
    米子游耐着性子解释道:“小仇大人是神策军中尉仇士良大人的侄子,代表北司募集善款,而德郡王则是代表南衙筹集善款,近几年北司和南衙斗的不可开交,不管大事小事都要争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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