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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少年眼中光芒大盛,好像下一秒真的会烧起来。
“着火?”谢定渊嗤之以鼻。
“你还别不信,她就这么看着你,只看着你的时候……”钟子昂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嘴角不自觉荡开笑容,随即又倒抽一口凉气。
谢定渊还是第一次同时在他脸上看到这么多表情。
不自觉挑了下眉峰。
“其次,人身材也好啊!反正比帝都那些所谓的豪门千金盘更正、条更顺,光看看都眼馋得不行……”
一边说,一边苍蝇搓手。
谢定渊当即给了他一下:“臭小子,正经点!”
“哪儿不正经了我?”钟子昂捂着脑门儿,疼得俊脸扭曲,“你搞偷袭!”
“还馋不馋?”
钟子昂:“……”
男人作势抬手。
“不馋了,不馋了!”认怂保平安。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优秀啊!”钟子昂眼冒红心,化身痴汉。
“优秀?”谢定渊兀自咂摸这个词,突然来了点兴致,“怎么个优秀法?说说。”
“她是个天才,考场睡觉最后都能拿满分的那种。”
“嗯,”谢定渊点头:“学习是不错。”
否则也不能同时入围两门学科竞赛的夏令营,听说还都是满分。
“你喜欢学习好的女孩儿?”
钟子昂挠头:“也不一定,如果江扶月哪天学习不好了,我也觉得没什么啊……就、不是必要条件……”
谢定渊若有所思,半晌:“可她打过你。”一击。
“……”
“还不止一次。”二击。
“……”
“况且,她这么优秀,你配得上人家吗?”直接锤死。
钟子昂:“?”
……
江扶月准备直接回家,刚穿过马路,就听见旁边小巷传来一声尖叫。
夜店外发生这种情况很常见,不过King有规定,方圆五百米内不许寻衅滋事、打架斗殴,否则店内保镖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不过,这条小巷……
刚好出了保护区,据说是教训人的“圣地”,里面经常传出惨叫,路过的人不想管,也不敢管。
谁知道会惹上什么穷凶恶极之徒?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扶月也不打算管,每个世界都有既定法则,她不是拔刀侠,也跟圣母不沾边,没那么多同情心泛滥。
只是这个声音……
怎么有点耳熟?
瘆凉的月光照不进漆黑的小巷,白天这里是菜市,晚上就变成炼狱。
一个纤瘦的身影被掼倒在地,她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下一秒,一只男式皮鞋踏上她右肩,狠狠碾动,雪白的肌肤留下脚印,最终被磨出血痕。
可女孩儿紧抿着唇,没有呼救,也不曾求饶,就这么强撑着一语不发。
只有紧绷的背脊和颤抖的肌肉在无声昭示着她此刻的痛苦以及……恐惧。
但男人对此并不满意,大笑的同时加重踩踏的力道,“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还来了两嗓子?”
柳丝思发红的眼盯着他,“要打就打,废话真多。”
“呵,打你?”男人收了脚,蹲下来,因常年吸烟被熏黄的手指抚过女孩儿娇嫩的脸蛋儿,混浊的眼底生出痴迷之色,“打坏了怎么办?爷会心疼的。”
“呸——”柳丝思吐了一口唾沫到男人脸上,“恶心!”
男人脸色大变,眼中最后一丝怜惜被席卷而来的愤怒彻底取代,啪——
抬手一记耳光。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骂完,反手又是一下。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小巷内。
柳丝思眼前发黑,两耳嗡鸣,嘴角和鼻孔同时淌血。
男人却悠哉起身,接过小弟送上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去脸上的口水。
接着,又擦了擦染血的手指。
“三爷,您看需不需要兄弟们……”
“急什么?鱼儿才上钩了一条,等剩下两条到了,咱们一起算总账!”
最后三个字,男人咬着牙,其中狠意令人心颤。
连小弟也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原本快要晕死过去的柳丝思闻言,蓦地睁大眼:“你想干什么?”
男人低笑。
“什么‘剩下两条’、‘算总账’,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是吗?既然听不懂,那你紧张什么?”
“……”
男人笑得愈发开心:“怎么,怕我收拾你那两个小姐妹?”
柳丝思惊怒:“你敢?!”
男人仿佛听见什么笑话,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你们来听听她说了什么?我敢?我魏三有什么不敢的?!”
身后一群小弟跟着哄笑起来。
“这世上居然还有我们三爷不敢的事?哈哈……”
“这妞儿没长眼啊!”
“说到底就是欠教训,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
魏三朝她挑眉,顺手整了整衣袖:“你都问敢不敢了,如果不敢,那三爷我岂不是很丢份?得!那咱就试试。”
柳丝思瞳孔一缩:“得罪你的人是我,要报复冲我来,别牵扯无辜!”
“无辜?呵……丝思,扪心自问,你那两个小姐妹真的无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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