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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幅还是校园林荫道,穿校服的男女不再推着自行车,而是手牵着手。
    第三幅还是校园林荫道,男女却不再穿着校服,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背影看上去陌生又疏远。
    第四幅还是校园林荫道,男女中间多了一个小豆丁,远处是下课放学的学生们。
    “啊!我看懂了,这是从同学到恋人,然后吵架,又和好,最后生娃,大团圆结局。”
    “看上去好暖啊,金灿灿的阳光,简单纯朴的校园,有种初恋的青草香。”
    “擦,看得我也想谈恋爱了!买早饭外加辅导作业那种,有人当我女朋友嘛?”
    “铁壮正举起二十米长的大刀赶来,小心点~”
    “我还怕他?!切——赵、赵主任好!”那人一惊,蹭一下站起来,脸色涨红,眼神发虚。
    赵铁军:“想谈恋爱?”
    “不不不,绝对没有!我就是看画看得有感而发,内心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赵铁军沉着脸:“没有就好!高三了,学习为重,其他事都给我放一边!”
    “是!我保证!”
    赵铁军转身离开。
    “呼——吓死宝宝了,铁壮简直神出鬼没,差点魂儿都没了。”
    “哈哈哈哈……活该!”
    “嘴炮的代价。”
    “我觉得这幅画的作者肯定早恋过,太小清新了。”
    “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组画美是美,但造成的冲击力不如第一组。”
    “嗯嗯!而且也没有反转,缺了点惊喜。”
    “中规中矩吧,还是前一组更惊艳。”
    “如果让我打分,肯定第一组更高。”
    “嘶——我们都看出来了,那月姐和滨崎直原肯定也能看出来,他们不会选一样的吧?”
    “那还怎么分输赢?”
    “这……”
    面面相觑。
    “你看台上!月姐在做什么?!”
    啊?
    众人顺势望去,只见滨崎直原奋笔疾书,可江扶月却站在幕布前,保持着十分钟前的姿势,仍然盯着那两组画看。
    “月姐在发呆吗?时间都过去一大半了,她怎么还没开始写?!”
    “我傻了,这、什么情况?”
    “月姐,你要是被点了穴就眨眨眼,我马上来救你!”
    “完了完了,还剩五分钟不到,这可怎么办啊?”
    就连评委也被江扶月这副“老僧入定”的样子惊到,走过去,提醒她:“江同学?”
    “嗯?您说。”
    这淡定的小语气……
    评委嘴角抽搐:“时间快到了,你还不开始写吗?”
    突然,她瞳孔一缩,盯着第一组画上某处看了好几眼。
    接着收回目光,转向评委,嘴角漾开浅笑:“现在就写。”
    说完,拿起笔,摘掉笔帽。
    但时间却只剩三分钟了……
    ------题外话------
    一更,三千字。
    二更,十二点四十!
    有三更~
    依然求个飘飘鸭~
    第605章 老神在在,她给零分(二更)
    台下众人松了口气,又猛地提起一口气。
    “这……来得及吗?”
    “滨崎直原已经写了十二分钟,还没写完。”
    “赏析不就是写作文,谁写得多,语句优美,就能得高分?那滨崎直原他……”岂不是要赢?
    “呸呸呸!有你这么唱衰的吗?”
    “月姐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原因,咱们看着就行,别乱评价。”
    “这个时候就要祭出我的信条了——信月神,得永生!”
    当最后三分钟进入倒计时,江扶月书写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终,评委:“时间到!请立即停笔!”
    江扶月和滨崎直原几乎同时收手。
    “谁先来阐述?”
    滨崎直原上前:“我来。”
    说着,便将他面前的白板转向观众席,可惜,满篇的R国语,台下的人也看不懂。
    只听他缓缓开口:“我的赏析结果是,《盲》比《校服》更胜一筹!”
    “看吧,我就知道滨崎直原要选《盲》,他抢着第一个说肯定是故意的,怕月姐跟他的答案一样,所以先讲出来,这样在评委面前更占优势。”
    “没错!轮到月姐阐述的时候,不管说什么都像捡他说过的一样,操,太奸诈了!”
    “最后一局,咱们不会输吧?”
    “呃……其实输了也没关系,反正咱们已经赢了前三局,比他R国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还是希望月姐大满贯诶。”
    “谁不希望?大家都希望!”
    “但愿月姐这次也能想到办法,杀他个出其不意,赢得漂亮干脆!”
    台上——
    滨崎直原:“……如果我没猜错,《盲》的灵感应该来自于不久前华夏发生的一起骗婚杀妻案。男主,就是这只魔鬼,通过将近五年的伪装和蛰伏,装出一副斯文有礼、温润可靠的样子,最终骗得女主下嫁。”
    “婚后魔鬼狰狞的面孔暴露,为了继承女主手中父母传下来的巨额遗产竟然杀妻抛尸。处理好现场之后竟然还镇定从容地前往警局报案。”
    “《盲》以现实为基调,画出了爱情的盲目,婚姻的陷阱,立意相对《校服》来说更高,也更深刻。每当看到这组画时,除开美学意义上的欣赏,也有现实意义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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