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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收了收桌上的东西,“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怎么还要给她带早餐?
“我不需要。”温宁拒绝道。
“要的,乖。”贺之洲俯下身,隔着中间的餐桌,在她额头亲了一口。
等温宁反应过来要躲开,贺之洲已经亲完了,拎着东西往外走,“明天见宁宁。”
第二天,贺之洲果然带着他的早餐来了。
兰姨按他要求,特意起了个大早,给温宁做的营养早餐。
工作室里其他人也陆续回来上班了,乔星背着小包看到贺之洲从工作室里出来,下意识地朝他鞠了一躬。
出身豪门的贵公子,浑身矜贵,总有一种让人本能尊敬的气场。
贺之洲朝她微微颔首。
乔星小跑着进了工作室,见温宁已经在一楼,眨眨眼问:“温姐姐,你前夫又来找你了?”
温宁打开桌上的袋子,往外拿吃的,“嗯。”
乔星凑过去看了看,“还送了这么多吃的呀?”
三盒早餐摆在面前,温宁看着默了默,她也是弄不懂了,贺之洲现在是怎样?她的一日三餐,他都打算全包了吗?
乔星笑了笑,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甚至有些羡慕地说:“温姐姐的前夫,真是我见过的,有史以来对前妻最好的前夫。”
想起之前去三亚前,两人在机场偶遇,她都明说了她已经不爱他,没想到他还会这样对她好,甚至对她更好了,这倒是让温宁感到十分意外。
她没说什么,沉默地打开餐盒。
上午,孟星悦过来上课。
温宁送了一份从三亚带回来的礼物给她和助理,上完课吃了中饭,她直犯困。
于是又上楼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困倦,两点钟闹钟响了,她听到后按掉,想想下午也没什么要紧事,于是又继续睡了。
可是后来没睡多久,肚子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把她给疼醒了。
温宁捂着肚皮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感觉一股热流涌出,整个人瞬间清醒。
她从床上起来,看眼床单,竟然染红了巴掌大小的一块。
她这个月的例假迟迟不来,一来竟这么突然。
她赶紧到衣柜拿了干净的裤子,到洗手间重新换上,垫上卫生用品。
可肚子还是一抽抽地疼,疼得她快要站不起身,腰也酸。
她到房间拿起床头柜子上的手机,有些坚持不住地蹲在地上,整个人虚得额头都在微微冒冷汗。
她指尖有些抖地在网上给自己打了台车,然后换上外出的衣服,扶着栏杆缓缓下楼去。
乔星在一楼打扫卫生,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见她整个人好像都不太对劲,放下扫把走到楼梯口去接她,“温姐姐,你怎么了?”
“我得去一趟医院。”温宁从楼梯上下来,有气无力地说。
“我送你过去。”乔星扶着她往外走。
这时,工作室外面的路边停下一台黑色轿车。
“不用。”温宁摆摆手,“我自己打了车。”
乔星还是把她扶到了门口的车上,温宁嘴唇有些白,跟司机确认过目的地后,闭上眼睛忍痛。
贺之洲当晚有应酬,下午出发去会所时,半路上收到兰姨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兰姨?”他接通了放耳边问。
兰姨有些心急道:“刚刚去给太太送晚饭,听她助理说,她下午身体不太舒服,到医院去了。”
贺之洲一听,脸色都变了,“哪家医院?”
兰姨:“听她助理讲,是距离工作室最近那家。”
贺之洲立即拿下耳边的手机,边交代前边的司机到工作室附近那家医院去,边给温宁打电话。
但是电话一直没人接,他更加心急如焚。
他一遍遍打,温宁做完检查出来,才有空接他电话。
“你现在怎么样了?”贺之洲担心地问。
适才医生说了,是因为她吃了紧急避孕药,才导致的经期紊乱和痛经。
温宁没好气地说:“活着。”
贺之洲:“……”
温宁挂了电话,听医生地先去打了止痛,然后到窗口领了些调理身体的药。
等她走出医院,贺之洲的车也到了。
他一下车,刚好看见她从里面出来。
男人快走几步,扶过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嗯?”
“你还好意思问呢?”温宁扬起手,将手拎着的药砸在他身上,“都怪你。”
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至于吃药。
“是是是,都怪我。”贺之洲接过她的药,摸摸她的脸,“医生怎么说?”
“问题倒也不大。”温宁说,“就是下午的时候,肚子疼死我了。”
闻言,贺之洲心疼地摸了摸她肚子,“那现在呢?还疼吗?”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贺之洲竟然当众摸她肚子,温宁倏然脸一红,推开他的手,“刚刚打了针,好多了。”
“辛苦我们宁宁了。”贺之洲说着,心疼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你干嘛?”温宁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他干嘛大庭广众之下,又是摸她,又是亲她的?
她直推他,可贺之洲这时却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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