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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黄昏的太阳,但是抬头就见冰冷的高墙,顿时也没了兴致。
初看甚是兴奋,住里面几天就觉得真是空旷又孤寂。不过他也不是悲伤春秋的性子,一会就想着没人爬树上看景。
吃完了饭,特意找了个粗壮少叉的树干坐上去,可惜不够高,别说看到墙外了,就连旁边是什么宫殿都不见着。
他慢慢的滑了下来,一跳到地上连忙甩甩脚,坐起了操。背后有点要出汗就进了屋,后背擦完也没有换衣服,直接盘起了腿看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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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宫里的日子比自己想的还要快,就像每日上学一样,更别说每天还有免费的戏看,还换着法的不重复。
就是偶尔早上想赖床,想着不能懒,但是就是抵不过惯性。幸好每周都有一天的歇息时间,他就直接跑进了藏书阁。
对于这些网罗天下珍藏的地方,乍一进还觉得进错了地方,楼梯和书本都被打扫的很干净,但是自己每次去都没有碰见过人。
或许是因为自己好歹是个皇子,年迈的管事太监准许让自己拿回去看,隔天不管什么原因必须还回去。
在故意查找史料下、还有小贤子的拼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气氛凝重的原因,大梁皇朝自开国之初就饱受北边匈奴的肆虐。虽说上一个朝代末期就腐朽不堪,民不聊生,被匈奴欺负的够呛。
但是连皇宫都被围了好几次,本人也真是没想到,幸亏匈奴只是在北地雍州和翼州烧杀抢掠的折腾,不敢越过黄河。
一味的强盗行为自然是没有民心,又没有治理的才能,让在南方积蓄力量的高祖瞅准了时机建立了大梁,但是步兵根本不敌草原民族的弓箭和马匹,损失惨重,若不是答应了无数的条件、给了无数的好处,建朝之初被破了京师,这大梁还有没有另一说。
等金银珠宝、各地美人都不能满足的时候,匈奴的单于起了和亲的心思,还非要每代大梁皇帝的嫡女。
到惠帝这一代已经和亲了整整五朝,也就是说除了高祖那一代,都是用女人和利益才换取大梁的统治。
惠帝这一代,与太子一母同胞的长公主就在3年前的成年之际和亲,而其实这一代的匈奴单于当时就已经40多岁,子孙成群。
八皇子那一番话可是把脸面都揭了下来,皇宫内明令禁止的不准谈论长公主三字,也就是本人还没傻到那个程度,只是提起匈奴二字。
都是高高在上的龙子,谁会愿意承认是靠女人获得和平;还有前几代皇帝也不是没有收到女儿的求救书信,但是都面上唉声叹气、直呼心疼,但是一点实际的作为都没有。
赵非林万万没想到,这背景是如此设置的,在文字上不过和亲二字,可是真身临其境,满篇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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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贤子敏锐的察觉到主子有心事,但是见面上越来越开朗,笑容也越来越多,他真想不通是什么原因。
不过,想想现在的殿下真的是长大了。说到长大,骤然想到无论是太子还是年长的皇子在这个年纪都已经被亲自安排宫女了。
并不是单纯的伺候,而是教导房中术。
无论是三皇子还是四皇子虽然都没有定下正妃,但是早就有了侧妃、庶妃和侍妾,通房丫头是没有名分的。
小贤子想到这些觉得自己明白主子为何烦恼了,可是他毫无办法。
又到了新的一周,赵非林奇怪这日只有八皇子闷闷不乐的趴在桌子上,总是第一的四皇子居然不见人影。
还没等他问呢,前面的小胖子就从那里贴着耳朵说四皇子被父皇罚跪了一晚,若不是贤妃娘娘向皇上求情,还要禁闭三日呢。
赵非林觉得自己这什么消息都不知道,情报啊。
他把目光放在被五皇子安慰还不吭声的八皇子身上,也是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个无论都坐在那里听讲,让人怀疑真像是被换了个人。
休息时间,五皇子从那里义愤填膺的说道明明就是太子的错,但是四哥也真是倒霉,总是被牵连。
不过短短两句话,再结合昨日文太师说了两句治理黄河的碎语,赵非林猜测了个大概。
太子是一国之储君,惠帝法定的继承人,不用想其派去的官员犯了错不能说是太子的问题,所以这还真是四皇子得背锅。
赵非林习惯性的打了个响指后,轻拍拍前面的后背低声问:“两位弟弟,四哥并没有参与这事,怎么就被牵连了?”
十一皇子被吓了一跳,骤然一个哆嗦,只听见耳边传来抱歉的声音,他定定神转过头去才发现是有人的。
不由拐拐一侧的兄弟,“哎,咱们后面有人吗?瞧着比咱们大的。”
赵非林正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呢,一听这话满头黑线,转过脸止住泪流的冲动。
这一番动静正好把八皇子和五皇子吸引来注意力,顿时走了过来,嘴上还拖着唱腔:“哎呀,这不是三脚踹不出个屁的老六吗?”
赵非林一听勃然大怒,立刻拍着桌子柠眉:“怎么说话呢,什么老六,好好说话。”
五皇子不仅招风耳醒目,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更是可爱,但是这家伙好听戏是整个京城出了名的,但凡哪位楼里出了个唱的好的,直接撸了,可以说是外表和脾性截然黑白。
怎么这皇宫里的都是这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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