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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男的朋友见着形势,上来喊着就要动手,学弟学妹也拥着跑过来,一副欺负我老大你必死的表情。
推推搡搡的,吵作一团。
蒋浔没心思听,手里夹紧了些,偏头一看。
妈的,罪魁祸首把人当枕头了。
事情惊动了酒吧的经理,经理一看当事人,心里暗叫不好,这蒋浔他是知道的,惹不起。
这下,经理决定息事宁人,做和事佬,蒋浔偏偏不依,语气恶狠狠的:“张伟,报警,把这些猪扒男送警局!”
张伟是小蒋浔一届的学弟,此刻得了老大的指示,开始拨电话。
其他人都围着猪扒男们,一个个甭想逃走!
蒋浔指示完毕,两只手一抬,兜住人的屁股,面对面的像抱小孩子样抱着出酒吧。
经理在一边直抹冷汗,惹不起啊惹不起。
蒋浔一路兜着人,脑子里翻腾出好几个不可描述的画面。
到了酒店,一把将人摔在沙发上。
低头一看,有东西竖得高高的!
他抹了一把脸,发现烫得厉害。
沙发上的人开始哼哼唧唧,全身都在挣扎。
蒋浔进屋就开了空调,热气充足,也许有人的酒劲开始上涌。
他推了一把任哓哓吊在沙发边沿的脚,坐下来,打开电视,眼睛盯着里面主持人的人脸,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再次低头,小东西造反得更厉害了,这个时候,有人趴在他肩上呵出一口气:“哟,挺雄伟的啊……”
他「啊」的惊叫一声,破口大骂:“妈的,你是鬼啊,都不出声气。”
腾地站了起来,蒋浔蹬脚指着沙发上的人。
任哓哓被吼得惊了一下,眼神一个激灵,马上又成了迷糊,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空中一个突出来的东西。
蒋浔看人愣住,眼神无辜又朦胧,正反思要不要说两句好话。
一看人眼神的方向,自己再低头,额上无数的黑线开始冒出,要不得了!
他赶紧缩臀,大腿夹紧,两只手齐齐上阵,死死的捂着。
浪女,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浪女本性暴露无遗啊!
再一想,刚才自己竖起小兄?弟对着人好半天,抹了一把脸,真是一把辛酸泪啊。再再一想,抹脸的手马上又回到腿那儿。
任哓哓这会开始笑,阴阴测测的,休息之后,她身上的力气回了点儿。
从沙发上站起来,任哓哓摇摇晃晃的扑向蒋浔。
蒋浔这边怕人摔了又找他的不痛快,两只手也不捂了,赶忙扶上人。
任哓哓在人怀里,抬头看人好久,挺着脖子说:“小变?态,是你啊……”
蒋浔额上再次悠悠的飘过无数条黑线,谁能告诉他,什么时候他被贴上了如此清新直接的臭外号!
他在心里咒骂了个七八遍,怀里的女人耐不住,开始动嘴动手动腿了。
嘴上被堵住的那一刻,蒋浔目瞪瞪的,脑子里走过千言万语,最后飘来两个字:要完。
胸前的肌肉被绵?软碾压,精瘦的窄腰被细腿攀着,死死的那种,蒋浔躺在床上,脑子里再次千言万语奔腾呼啸,最后只留下四个字:真的要完。
此刻他内心:我的清白啊……我的小兄?弟啊……哎呀,好?爽?啊……不够,再来几回……女人,起来,换个姿?势继续嗨!
蒋浔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的趴在任哓哓身上,眼睛跟微醺似的,一脸餍足,浓灼的气息尽往任哓哓脖子上喷。
此刻,任哓哓一脸沉睡,雷都打不醒的那种。
他动了动下面,温暖潮湿,小兄?弟觉得特舒服,根本不想挪窝。
蒋浔再动了几下,又要发麻,不好意思的看了人家的脸一眼,再来一次怕要耗不住。
蒋浔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苦口婆心又臭不要脸的对着小兄?弟絮叨:“哎呀,你听话点……以后再吃好不好……人家睡觉呢……来日方长嘛……”
最后终于一脸隐忍的退了出去,憋了好一会儿才把那口热气降了下来。
一会儿过后,他又觉得心有不甘,手里揉了人家的大?胸好几把,一边揉,一边感叹:真大,手感真好。
又是一阵儿,蒋浔才从人家身上下来,躺倒,然后凑过去又啄了人家嘴巴一口。
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开始一本正经的总结:这次的感觉好像比上次的好,看来以后得让人多喝点酒助助兴。
哈哈哈,蒋浔想到又止不住的开心,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女人,从今以后,爷罩着你了!
睡过去之前,蒋浔心里如是想。
任哓哓头昏脑胀的睁开眼,宿醉的感觉真够难受。
手脚动了动,瞬间感觉跟跑了马拉松似的,酸酸麻麻的。
腿上隐约碰到什么东西,毛毛的,她一个激灵往旁边看,惊讶道:“这个点儿,你怎么还在这儿?”
蒋浔小腿被人一踢,也醒了,听见人说话,回道:“什么?”
任哓哓一听就呆了,以前做这梦,没听到这厮说话啊!
再一想,脑袋瓜再往被窝里一看,这是要完啊!
“蒋——浔!我!草!泥!马!”
蒋浔被人一脚踢翻在地,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这一脚下去,什么睡意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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