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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桃源dong名器(H)

      “嗯……”
    她自己又抚弄了乳儿一会儿,心里那团火怎么也消失不了,下腹空虚感越发强烈,扭着身子喃喃唤道:“阿苏……阿苏……”
    想要,好想要!
    昨天半清醒时已经知道男女之事个中乐趣,那欲仙欲死的感觉根本无法忘记。
    她纤细的手指沿着平坦的小腹滑到腿心,指尖在阴户几根稀疏绒毛上轻挑细揉,划开两腿间的花穴,那里早湿漉漉一片潮湿。
    她蜷着身子两眼迷离,粉颊一片酡红,嘴里发出低柔魅惑的呻吟,两条白莹莹的腿交叠着,将手指夹在其间不断摩擦,不知道过了多久,“嗯……嗯……”一阵电流似的快感袭来,身子痉挛了几下,竟然泄了出来。
    火倒也散了些,只是身子汗涔涔得极不舒服, 簌簌穿上衣服强撑着站起来,想拧块手巾擦拭下,刚走了几步,两腿发软,绵绵倒了下去。
    月色如霜照在少女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泛着迷人的光泽,顾青宴进屋就看到这幅美人卧地图,快步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坐到床上。
    “怎么了?身子还不舒服?”
    他当然知道是体内淫毒未解,昨日去客栈,桑冲已死透,身上并没有搜出解药,顾青宴只能沉着脸让部下将那采花贼胯下物什切下剁碎,曝尸三日后扔进乱坟堆。
    “嗯……我难受……”
    男人的气息激发了体内淫药的挥散,簌簌满脸红晕,主动将胸前两团嫩肉贴住男人胸膛不断磨蹭,缓解身体燥热。
    顾青宴被撩得火起,低头吻住她的唇,撬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与她交缠。
    心里甚爱这丫头滑嫩挺翘的臀与浑圆的乳,手掌罩在上面时轻时重揉捏,游走爱抚。
    ……
    茜红色肚兜早飞落在地上,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将少女两只白生生的乳拢在一处,埋下头,将两粒粉红的乳尖含在嘴里轻舔细吮,大肆轻薄……
    中了迷药的少女春情荡漾,根本无力阻挡汹涌澎湃的快感,嘴里不断娇媚呻吟着。
    “嗯……嘤……”
    酥麻的快感从乳尖漫过周身,簌簌两眼迷离搂住男人的头,丰满柔白的胸脯向上挺着,想让他吸得更多。
    男人的手从她平坦的小腹往下,落在最隐秘的私处,在花唇上来回抚弄,那道诱人的肉缝充血红肿,一翕一合,汨汨向外流渗出晶莹的淫液。
    顾青宴低喘着,将修长的中指插了进去,只觉得穴里嫩肉不断挤压自己指尖,见怀中少女柳腰急摆,小脑袋难受得晃个不停,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吧唧……吧唧……”耳边响起一阵淫靡的水声,前日刚尝过这绝色尤物的滋味,又强忍了两天,顾青宴现在情欲勃发,身下巨物已经快要按耐不住,青筋暴起又粗又壮挺立着,他将少女两条腿挂在胳膊上,火热的龟头顶在娇嫩的肉缝磨蹭,蓄势待发想要破门而入。
    “嗯……啊啊……”
    那灼热的阳物烫得少女浑身一颤,雪白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她嘴里娇哼着,一小股蜜液竟然抑制不住喷了出来。
    泄身后,簌簌两腿无力挂在男人肘间,莹润的乳儿不住颤动,张着小嘴急促呼吸,阳物与肉缝交接处,流出一股股淫液,说不出的淫靡。
    “小骚货、小淫娃……才刚破你的身子竟然会喷涌……”
    这丫头生得这般敏感,鸡巴尚未插入,热乎乎的淫水就先淋了龟头一身。
    顾青宴望着自己胯下巨物,直挺挺的肉棒又粗又长,仿如愤怒的巨蟒,不住跳动着、叫嚣着,想要钻入那一翕一合的桃源洞中狠狠肆虐。
    他两眼通红,握着青筋密布的鸡巴,分开两瓣花唇,“嗤……”慢慢挤了进去。
    并未急着一枪到底,男人闭上眼,连抽了好几口气,慢慢品味那娇嫩紧致的极品美穴包裹自己龟头所带来的快感。
    身下的少女却忍不住了,身体的欲火总得不到彻底宣泄,她抓着顾青宴的手哀求:“我难受……好难受……给我……给我吧……”
    “我当然会给你……”
    男人满意地抚着她娇艳的面颊,低头吻她,簌簌主动张开嘴,伸出香滑小舌与他热情交缠。
    “你怎么……还不进来啊……”
    等了片刻,簌簌发现男人只是把龟头埋在穴口不断穿梭挑动她的情欲,却不愿意给自己一个痛快,她睁开迷离的双眼,搂着男人脖子,腰肢上挺,一个用力主动将那根火热的鸡巴吃进自己蜜穴里。
    “啊……啊啊……”
    突如其来充实饱胀的快感,令她快乐得娇吟起来。
    “放松些……”
    顾青宴咬着牙狠扇了下少女雪白的小屁股,额头热汗滴滴落下,这穴里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不停吮吸咬舔,马眼阵阵发酸,他才不敢一插到底。
    现在巨大的龟头顺着嫩滑的秘道冲破层层肉褶,狠狠顶在少女娇柔的花心上,温暖湿热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一般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包住肉棒前端吮舔,一阵阵酥麻快感从马眼传来。
    他挺着腰,一下下在少女紧致的蜜穴里抽插,粗糙的龟头刻意磨蹭着娇嫩的肉壁,紧窄温暖的甬道将自己鸡巴包夹得紧紧的,从龟头的末端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全身血脉贲张,肉棒越胀越大,两手在她浑圆白嫩的乳峰上不断揉搓。
    簌簌刚泄过两次身,经不起顾青宴这般狂风暴雨的肏弄,扭着身子想要挣扎,却不知道这样带给他更大的快感,紫黑的鸡巴像打桩般在蜜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刻意戳弄着那敏感的软肉,让她情难自禁地发出嘤嘤嗯嗯的娇哼。
    “叫得真好听,果然是我的好娇娇儿……”
    男人的唇胡乱落在她的下巴脖颈上,又将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的粉红乳头咬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感到少女阴道里嫩肉又在强烈抖颤,不断收缩压迫,这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感觉还从未在其他任何女人身上有过。
    顾青宴有些诧异,更多的是惊喜,不知道是这丫头天生名器,还是桑冲的春药所致,他喘着粗气,嘴里像野兽般“呵……呵……”嘶吼着,不断变换着各种花样,把身下柔嫩的身子顶得一颤一颤、肆意蹂躏肏弄。
    春药与情欲彻底控制了年方十五的青涩少女, 簌簌粉颊酡红,樱唇微张,抓着男人肩膀大声呻吟:
    “嗯……啊啊……好舒服……”
    早忘了外间还有伺候她的丫鬟芳竹,将男人与她的床事听得一清二楚。
    床榻“吱嘎吱嘎”晃动着,男人紫黑的肉棒在少女诱人的穴洞中抽插了半宿,突然弓起身搂着她雪白的玉臀,加快速度冲刺。
    这已经是今晚第二回,簌簌身子绵软无力,意识倒是回来了不少,感到肉棒穴在穴里变得更粗更烫,一股强烈的热流喷射而出,冲击着自己花心,烫得她浑身轻颤舒爽不已。
    射精后,男人并未拔出阳物,享受着被蜜穴紧紧吸吮的感觉,细细打量起怀中容貌娇美的少女,将她乌泱泱的发丝拨开,肌凝瑞雪,红唇微嘟,心里只觉爱极。
    外间有了响动,芳竹在门口轻唤了句“大爷、凌小姐,水备好了……”
    簌簌一惊,慌忙推身上的男人:
    “你快拿出来……”
    顾青宴知道她害羞,今日虽非两人初夜,在顾府却还是第一次和这丫头同床共枕,低头吃了口她的小嘴,方才幽幽说道:
    “小娇娇,她是你的丫鬟,你得学着习惯,以后行房后总不能回回让我伺候你。”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类似石楠花的淫靡气息,刚才意乱情迷时那些娇吟媚叫应该尽数都被听了去,簌簌更没法接受让芳竹服侍沐浴。
    “我不要她……”
    “好……”
    餍足后的男人扯过团丝薄被将她裹起,咬着绯红的耳垂暧昧笑道:“那今天我来伺候你,一会儿可得站稳了……”
    伺候倒也是真伺候,男人的大手握着澡豆香脂在娇嫩的女体不断游走,浴桶里又添了好几次热汤,快一个时辰,顾青宴才将膝盖青紫两腿发颤的少女抱出,看她浑身无力软绵偎在自己怀里。
    前晚在客栈,念着她初破瓜,经不起太剧烈的性事,谁知道桑冲的淫药如此之烈,是夜颠鸾倒凤百般恩爱,点点斑斑的处子血晕染在床单上,仿若一朵朵极艳丽的红梅,他突然想要和这丫头共绘一幅九九消寒图。
    簌簌没有男人那份闲情逸致,她关心着送到北地父亲的信何时能有回应,过了腊八,年关将至,算起来与他们三年未见了,恒儿今年也十一了,不知道个子长高了多少?
    身子的淫毒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要那个人不靠近自己,她不会再像前些日子那样,晚上他迟迟未归就觉得寝室难安,总想着那巨物贯穿自己的饱胀感。
    数天前她去过一次园子,湖边遇到两个女子,一个肤色白腻,蛮腰盈盈不堪一握;另一个身段曼妙凹凸有致,胸脯高耸饱满,听芳竹欠身喊了声玉姨娘,二姑娘,知道是顾青宴的妾室和她妹妹。
    沈妍玉倒是主动唤了她声凌小姐,旁边那比她姐姐容貌更胜一筹的女子一双眼睛不住在自己身上打量,目光中隐有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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