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我用眼泪淹死你
她该怎么办?为今之计就是先稳住这两个乱发情的男人了。
nnd,她忍不住给老天爷一个眼白,就是她爱好男色,春梦做了无数,也不能这样对她吧!竟然让她穿越来品尝禁忌的爱,这不是要让她心脏病暴发吗?
老天爷是不是太夸张了,她就是爱美男,也不能一下子就送了两个裸男呀,还是她身体主人的哥哥,而且照这样的姿势看来,他们现在应该就是传说中的3p。
老天,你太会开玩笑了,要么一个没有,要来就是两个,而且还是这样极品的两个禁忌的哥哥,她脆弱的心脏,接受不了。
梵笑蹙起眉头,为眼前这混乱的状况揪心,身体主人残留的心痛绝望,告诉她,眼前的这两个绝世大帅哥,不是别人,正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她身体主人不能接受的禁忌爱,所以索性趁此机会一命呜呼,甩下烂摊子,让她这抹异世而来的幽魂处理了。
这叫她情何以堪?
她也想甩手不干好不好。
这么一个烂摊子,她也头痛,这么变态的哥哥,她也害怕好不好?
呜呜,她不要,虽然眼前的两个帅哥帅到人神公愤,但终究是梵笑公主的亲哥哥,她的小心肝接受不了,也难怪身体主人梵笑公主会生生的心痛的死去。
细细打量眼前的两个男人,真他妈的帅!
左边的男人身材伟岸,肤色白皙如玉,一头黑发披散在脑后,华丽富贵的气势,一张俊脸威严霸气,仪表堂堂,紫色双眸隐敛锐意,即使面上温柔如风,也掩不去浑身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让人过目难忘。
那挺直的鼻梁如山,优美的唇形,让人想吻上去试一试他的滋味,他是贵气和优雅的代名词,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要强占自己的亲妹妹?
他应该就是当今的皇上,身体主人的二哥哥——梵沐吧!
而右边的男人,同样帅的没有天理,一头黑如丝缎的长发,用白玉束在中间,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一双剑眉斜挑入鬓,狭长的桃花眼同样隐着紫光,也是一双妖冶惑人的紫瞳,正散发出紫水晶般的光芒,魅惑众生,风流俊逸,眼中是睥睨万物的傲视,逼得人不得不在他面前低下头去。
他应该是天下女子都钟情的梦中情人,风流王爷,身体主人的四哥哥——梵玉吧!
这样两个出色的男人,为何要强占她?真的仅仅因为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这么简单吗?
梵笑不明白,身体主人梵笑公主也不明白。
“笑笑,你醒了,没事吧?”
梵玉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因为担忧,身子轻微不停的颤抖。
“好痛!”
她故意可怜兮兮的蹙眉,眼泪啪啦啪啦向下掉。
不打你,不骂你,我用眼泪淹死你。
她就不信她发挥出来的无敌哭功,哭不死这两个家伙。
梵笑准备将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极品精神发挥出来,让古代这两大帅哥见识一下二十一世纪风靡美少女的本领。
她是真的不想再和这两个人神共愤的帅哥纠缠下去,当前的状况,就是先将这两个帅哥赶下床再说,现在这样的姿态太危险。
虽然她并不是个思想很保守之人,但是却还有自己的道德准则!不管怎样,和自己身体主人的亲哥哥上床,对她来说,总是一件惊世恶俗的事情,即使不是她的亲哥哥,可是她现在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她不能接受。
再说,她与他们也没有感情,也不愿与自己不爱的人发生关系,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了她的第一次(呃,虽然梵笑公主刚刚被他们下药强了,反正她可是未经人事),她会懊悔一生的!
不过,她是真的痛呀,这具身体太痛了,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刚刚是怎么折磨梵笑公主的,如火车碾过般的疼痛,身体像散掉般的无力。
这两个男人看起来长得一表人才,谁知道上床就是披着羊皮的狼,也太狠了吧!
她想移动一下她麻木是身子,却被浑身的痛楚牵扯的动弹不得。
nn的,男人不管长得多帅,上了床都是恶狼一枚,让她很失望。
“痛吗?”
梵沐也心疼的抚上她乌青交加的身体。
“痛死了。”
梵笑楚楚可怜的抬起眸子,眼中是泛滥的泪水,呜呜呜哭泣起来,身体还不住的颤抖,为的就是让这两个爱发情的男人滚下床去。
希望可以得到解脱,却不知这步棋错的离谱,她自封为色女之王,其实太不了解男人来了,她现在楚楚可怜的这番神态最易引起男人的欲望,如妖魔般的诱惑,就是这样一双妖媚入骨的眸子,引得他们走向了禁忌之路。
她莲藕般嫩白的脖颈暴露在幽幽的宫灯之下,白的诱人,妖魅般的粉嫩。
他们的宝贝是天下最美的小人儿!
他们从床边取出两只白玉瓷瓶,打开后,满室的清香,两人一言不发的伸手,她恐惧的卷缩自己的身体,身体主人残留的记忆里,他们就是用药迷惑了她的心神,让她像一个**般的在他们的身体下发出令人刺耳脸红的娇吟。
她的恐惧看在他们的眼底,忍不住黯然,看来她怎样都不愿意接受他们,他们只是爱惨了她,若不是爱惨了她,他们怎么会不顾世俗礼教,强占她呢?
其实,他们比她更痛苦,不但要忍受世俗的压抑,还要和自己的兄弟分享她。
她知不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痛苦的事情?
只是他们都知道对方的情有多深,也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命运,他们拒绝不了的命运,所以才做出这个让人心碎的决定。
其实人世间谁都希望有一份独享的爱,只是世间只有一个笑笑,就注定了这份爱不能完整。
分享的爱,禁忌的爱,背弃了伦理,背弃了道德,他们其实也只是在爱情里迷失自己,苦苦挣扎的可怜人儿。